竖立在嘴上,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嘘。”
悬在临界点的快感被压了下去,间宫的一侧碎发被撩到耳后,有贺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间宫独特的敏锐听觉,听到了屋外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逐渐走进连有贺也听得分明了。
外面的人在门外踌躇了片刻,似乎想做什么,但也只是安静离开了。
暧昧又紧张的气氛让有贺落下三三两两的汗水,还没来得及确认人已经走远,他感受到间宫的手又动了起来,手指在下方揉弄着囊袋,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用力按压,起伏不定的快感吊着有贺。
差点发现而紧绷的神经突然断了弦,他忍不住想张口想责备,却看见间宫低下头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不应该存在的温热包裹住性器,有贺舒服得眯起眼,连紧促的双眉都自在地舒展开来;间宫的舌头舔过顶端,绕着轮廓打圈,而后又重重地舔过柱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边流出,粘连在性器上,一滴滴向下流走,黏腻的湿润将有贺包裹,他感觉整个人都泡在水里,间宫时不时吞吐性器,唇舌配合着要将他送上欲望巅峰。
这样不行,有贺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他伸手想要制止,下一秒就看见间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扒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竟过来赶走自己。
似乎是被扫了兴致,间宫不再继续刚才的事情,他离开了有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里是不服的,不过一瞬又见嘴角翘起的,似是得意,随即他又张开嘴,充满魔力的声音,“我做得不错吧?”
有贺这才发现,刚刚预感到的糟糕事情还是发生了。间宫的嘴角挂着属于自己的唾液,也挂着属于他的精液,鼻尖也蹭到了一些,似奶油,似美味蛋糕。有贺引以为傲的定力被一次次击垮,他从没想过面对间宫会是这样的毫无办法,“嗯。”
“恶心。”那是嫌恶的表情。
有贺没见过这样的间宫,尽管他们曾是弥赛亚——
“间宫!”有贺惊呼出声,他被无情地丢回现实,幻想的一切消失殆尽,暧昧气息也荡然无存,性器握在自己手中,已是疲软的状态,精液也滴在地上,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妄想。
他颓败地松了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地上的照片再次映入眼帘。
照片里的少年依旧笑,阳光且自信,有贺分神想着,似乎很久没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了。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挫败感涌上心头,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画面,没有一个画面是和照片重合的,从正式认识到如今,他竟连这收敛的笑容都没见过。
“明明我们是弥赛亚……”
————
珍贵的照片被擦拭干净塞进外套里侧的口袋,胸口的温度会过度过去,但那里只是照片。
手臂上沾了东西。是一片花瓣,边缘带着粉红,间宫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可能是刚刚经过花店飘过来的,他这样想到,没有在意
看着前方已经走开了的有贺,间宫不自觉的低了头,加快了脚步跟上。
喉咙有些痒,令间宫有点想要咳嗽。
视线向有贺看去,有贺紧皱着眉,间宫猜想可能是在想任务怎么处理。
想开口与他交流,却也没有开口去打扰正在思考的他。
好像有什么要从间宫的喉咙处出来,咳嗽声随之而来,落在手上的是花瓣,整片粉色的花瓣。
在哪见过这样形状的花瓣。
间宫迷茫着看着花瓣,自己并没有得过什么特殊的病,花瓣上面也并未带着血。
许是任务日期在即自己太紧张了吧,间宫没有把那么两三片花瓣放在心上。
最近和有贺还是说不上话,只能从白崎那里得知有贺的信息。间宫不知道有贺是刻意疏远和颗粒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红色的花瓣如刺般扎着间宫的心,咳嗽越来越严重,花瓣也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深。
有贺训练结束以后就离开了,间宫想找他谈话却连话都说不上了。
带着血液的红色花瓣随着水流冲走,镜子里的间宫脸色很差,就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原来是罂粟啊,间宫拼着那些花瓣终于知道了花名,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了,小时候就听自己的母亲说过——花吐症。
有贺被当作是间谍,现在正受着审问。
小提琴的声音带着悲伤。
————
“你是我的弥赛亚真的太好了……”
听到有贺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到了要刀刃相向的地步了。
沾着血液的花瓣,令人心疼的咳嗽声,惨白的嘴唇,绝望的眼神,与有贺记忆中的间宫截然不同。
“这个花,是因为你出现的。因为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除非是你的吻,不论是被杀还是这个病,我会死去。”间宫说道,随之又是咳嗽,花瓣掉落的更多了。
有贺很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的疏远会变成这样。
间宫准备离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