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软回:“你好,小白鱼。”
“那你等会儿吃蛋糕吗,”江声指指江听,说,“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日。”
“好啊,谢谢,祝你们生日快乐。”
“谢谢。”
“嘿嘿,谢谢!”
殊一跑去家里拿礼物,回来时看江声江听和一个男孩聊得开心。她走近看了眼电视机,问:“放的什么电影?”
“傲慢与偏见的改编电影。”江央姐姐告诉她。
“你有看过原着吗?”执一问身边的江央。
江央点点头,两个人开始低声讨论起原着来了。
“殊殊你来啦,我们可以吃蛋糕了!”江声见殊殊来了,开心地说。
“好啊!”殊一点头。
蛋糕买了好大一个,n油蛋糕上面,红se的可食se素写着“江声江听,生日快乐!”
两个人戴着生日头冠,在大人和朋友们的庆贺中迎来十一岁。
又闹了好久的抹n油大战,玩得筋疲力尽。
最后依依不舍地惜别,给今天的见面画上句号。
窗外还在放着烟火,洗漱完的江声回到房间开始拆礼物——执一姐姐送的书,央央姐姐送的颜料,舒郁送的水晶球,苏朝送的大富翁,江听送的速写本,小白鱼送的拼图。
她最后打开殊一的礼物,是好几本图画书,还有一张贺卡:
人们是这样定义生日的,生是诞生。
但我不一样,在我看来,生是生活。
所以,祝你生日快乐是说,愿你生活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
生日快乐,日日快乐,声声。
写完发现章节名刚好是11,多么美妙的巧合!
江央家旁的湖边种着两棵杉树,褐se的树g被春天的新绿包裹,高高地耸立着,透过她房间的窗户就能看见。
不知是杉树的哪一处歇了一只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
趴在床上和姐姐一起画画的江声闻着鸟声,看向窗外茂盛的绿树,说:“喜鹊叫,客人到,不知道它是不是喜鹊。”
“兴许是。不过,叫得太晚了些,客人早就到了。”江央说。
江声听了,嘻嘻哈哈地笑说:“哈哈,是呀,我都已经来半天了。”
两个人正在画一个巨大的多层蛋糕,每一层都点缀着不同的水果。
蛋糕是画给江云落的,今天是她的生日,姐妹两个人决定画一小册子的画送给寿星。
小册子用的是江云落公司发的抬头纸,每页的最顶端写着公司的名字,最下端则是联系方式。
她们撕下了五页纸,的那天开始咳嗽,去医院检查说是感冒,一周里什么事也不做,只安心休息,早睡早起三餐规律,现在已经差不多好啦!
夏天,可真够热的。
下午的三四点,日头还火辣地挂在天上,江声骑着车出门,暑气立刻紧紧包裹着她。眼睛也被这re1a裹挟,看树不是树,看路不是路,全是波纹浮动的热气。
她想,下一秒,她就要热得爆炸了。
她骑到殊一家,只见到在门口等着的殊一,问:“他俩还没来啊?”
生怕小白鱼磨磨蹭蹭,她特地交代江听早点出门找小白鱼,没想到人还是没到。
“嗯,好慢,”戴着一顶凉帽的殊一说道,“好想快点进水里。”
“我也是,好想快点游泳。”江声拨动着车把上挂着的袋子,那里装了她换洗的衣服。
殊一瞧见江听和小白鱼缓缓驶过来的身影,说:“他们来了。”
“快点——”江声转过头,双手作喇叭状,朝他们喊道。
“真的好慢,慢吞吞慢吞吞像只猪。”
小白鱼收到了来自江声的抱怨,为自己辩解:“帅哥总是最后出场的。”
“切。”殊一听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从家骑到如水镇街上的一路上,她们头顶烈日,脚踩自轮车,汗从额头、鼻尖、背后不断地冒出。
如水镇是个城乡结合部,镇中心是两三条街和居民楼,村庄一律都分布在距离镇几公里的地方。而莲叶圩和几个附近的村庄位于如水镇的南端,还要骑个半小时才能到。
眼下,她们在街上的一家bang冰批发店前停下,何以解热,唯有bang冰。
bang冰批发店的老板是位四五十岁的阿姨,搬了个板凳坐着,旁边架了把风扇,花花绿绿的裙子随风轻摇。
“姨娘,买单只bang冰成功伐阿姨,买单只bang冰可以吗?”江声问她。
“成功呀,小旁友,要切奥斯自己挑可以呀,小朋友,要吃什么自己挑。”姨娘指指里面的三台冰箱,说道。
放冰箱的房间里,丝丝冷气袭来,她们迫不及待地掀开盖在冰箱上的棉被,拉开冰箱门,挑起bang冰来。
老板搬出几个小凳子,让付完钱的四个人围着屋子里唯一的电风扇坐下,问:“小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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