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鞭子会格外的疼,惩罚打的又快又急,没给奈布留半点喘息的机会,奈布被抽得都有些麻木,他死死地攥紧拳头竭力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冷汗早就爬满了全身,嘴唇也咬出了血。奈布抬头祈求性地看向母亲,平时母亲看他有些扛不住,就会稍微留点情,可是如今有客人在,惩罚一点儿也没轻,甚至还用了几个打手轮流施罚,奈布觉得自己都快被抽晕过去了。
“母亲,母亲······”奈布觉得意识都有些涣散了,这才忍不住冲母亲小声地哀求着。
“不要向我求饶,要问杰克先生。”
身后的惩罚暂时停了下来,没有鞭子抽打皮肉上的撕裂声,只有奈布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奈布舔了舔嘴唇的血,抬起头怨恨地瞪了杰克一眼,一看到对方那副趾高气扬、虚情假意的嘴脸,他又觉得不甘心,于是哪怕明明快撑不住了,奈布还是忍着不想去求杰克。
“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继续打,换个人,鞭子拿那根最重的过来。”
母亲口中那根黑紫色的长鞭已经很久没有被启用过了,从祠堂请出来的时候,鞭子身上还蒙着一层灰。行罚人将灰尘掸去,在淡盐水中浸泡了片刻,再拿出来的时候它已经变得晶莹饱满,哪怕是尾梢轻轻触到奈布皮肤上都能抽得他一阵瑟缩,他根本不敢想象鞭身落在身上该有多疼。这种长鞭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根本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就能抽得人死去活来。
“啊!”
奈布咬着牙硬撑了几下,终于还是承受不住喊出了声,连姿势都无法好好保持,还需要其他人按着他才不至于从凳子上滚下去,这样的疼根本就忍耐不住,奈布觉得自己就快被逼到承受的极限了,可是惩罚还剩很多。
“慢点儿吧。”奈布没有求饶,倒是杰克率先出了声,“打得这么急,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可杰克并不是在心疼奈布,打得快起码还是短痛,慢慢打奈布则需要饱尝每一下的疼痛,也将他挨罚的时间延长了一倍。
“好疼······”
“知道喊疼了,亲爱的。”
奈布实在有些承受不住,他再抬头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忍着不落泪,是他为自己争取的最后的体面。母亲看奈布时都皱着眉头,显然是心疼了,可又不好出面阻止。
“知道错了吗?”母亲问着奈布,也是在替他找一个台阶下。
“对不起,杰克先生。”奈布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哀求的感觉,与他刚开始的桀骜完全不同,“饶了我可以吗?别再打了,对不起。”
“认错态度还算诚恳,把人打坏了也不好。”杰克再次站起来,踱步到奈布身后,将奈布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接着便亲自接过鞭子,
“最后十下,不过,每挨一下你就要说,谢谢,听明白了吗?”
“你t······”
“咳咳。”
奈布刚想骂人,母亲的咳嗽声又在提醒他不要再继续忤逆对方了,奈布只好把问候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听懂规矩就好,好好表现。”
杰克摆了摆手让周围的人都退下去,他甚至还走到奈布母亲私语了几句,连她也请离了房间,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奈布和杰克两个人。
“你想干什么?”这一下奈布也有些慌张,他撑着凳子想站起来,可是身上的伤有点太重了,稍微动一下就火辣辣地疼,让他的行动不是很方便。杰克也发现了奈布的小动作,奈布刚使了一下力气,就被杰克轻踩着后背强制他重新趴了回去。
“别动,乖乖挨罚,我不会太为难你,如果你硬要反抗,别说十下,一下我就能让你站不起来。”
奈布听到这话顿时不敢再乱动,那长鞭的威力他是知道的,杰克说这话,绝对不是吓唬他而已。
奈布安静下来以后,杰克才将踩着他的脚拿开,他也不着急打奈布,而是捏着鞭子在他身后来回踱步,帮他纠正着姿势。杰克将手柄戳到奈布大腿深处,拨弄着将其往两边分着,直到花蕊都慢慢从谷底绽放开来。
奈布察觉到身后一阵清凉,有些难为情地想并拢回去,很快臀上就挨了清脆的一下。奈布被打得一个激灵,脸瞬间就涨红了,因为杰克,是用手打的。
“你做什么啊!”
奈布生气地想撑起来,却又被杰克强行按着后背不许他乱动,奈布抗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起来,反而是臀上又多挨了好几下巴掌,杰克打得并不是很重,但手法却很暧昧,故意落在他感处,还会有意无意的拍到行囊,羞得奈布耳垂都红了。
“别这样打我,你住手,听到没。”
不知道怎么,这个人一上手,这场惩罚就由严厉的家法,变成了难以启齿的游戏,奈布不怕疼,可他受不了这样被人羞辱和玩弄。
“你打是不打?”
“你别乱动嘛,亲爱的。”
杰克好不容易给奈布调整好姿势后,还贴心地在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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