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粟如双目圆睁。一条灵活且湿热的舌头挤进小穴,在收缩的穴肉上舔舐。嘴唇紧紧贴着阴唇,用力吮吸,穴里的淫液不住地往外涌,又不住地分泌。舌头在私处肆虐扫荡,反复重重碾过敏感点,唾液与情液交融在内壁上,啧啧的水声作响。
“呜……嗯啊……”
她呜咽着攀上了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吞咽声,男生抹了把嘴,开始拆包装盒。不多时,他捏了一个两指节长的椭圆形物体。
“带着它回去就行。”他这么说着,把跳蛋抵上她的穴口。被唇舌奸淫一番后的小穴松软了不少,跳蛋轻松地进入体内,顶到了尽头,宫口的软肉亲上异物。
陶粟如以为他还会做些别的,但是他放她回去了,走路时容纳跳蛋的感觉虽然明显,所幸还在忍受范围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傅阳远问。
“有人排——呃啊…啊…排队。”她正要抛出随口编的答案,跳蛋却猛然不停地振动起来。小小的道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肆意而为,最隐秘的肉腔被外来者欺负得只能舔吮吸嘬,毫无攻击性地应付连绵不断的攻击。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操控。台式机里放着电视剧,此刻她丝毫看不下去。傅阳远疑惑且关切的眼神从一侧投来,然而她唯有勉强笑笑,说自己没事。
跳蛋的振动感越来越强,快感慢慢爬升,淫水流得更欢了,陶粟如毫不怀疑内裤已经洇开了水渍。她夹着腿不愿动,却情不自禁地用花唇和蒂珠去蹭椅子。吃过唇舌、手指和肉棒后,这样的摩擦当然不足以让她高潮。瘙痒感和空虚感侵袭了她,小穴饥渴地一股股吐水。
男生不知何时回了座,和傅阳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两个人搭火开黑。但陶粟如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陶粟如的眼神落在傅阳远身上。男友修长白皙的手包在鼠标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在键盘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情欲中,她想起这双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碾过乳头和阴蒂的样子,不止是手,他两腿间形状漂亮的阴茎会涨大挺立,热心地填满她的小穴……陶粟如从没这么想念过这根夺取她处女象征的凶器,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骑上去。
近三个小时过得如同折磨。
她不敢自作主张把跳蛋取出来,走动只会雪上加霜,最终,陶粟如几乎瘫软在座上,站不起来。
返校时,男生倒是算有良心地把跳蛋停下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怕没电。就算这样,陶粟如的两腿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酸意从尾椎蔓延到腰部。
回到宿舍,同学们已经在洗漱,她赶上熄灯的尾巴匆匆收拾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宿舍是八人寝,加上熄灯后不许夜聊的校规和上了年头的铁架床,意味着夜晚床上任何声音都会很明显。
陶粟如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指借助体液润滑没入柔嫩的穴肉,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可那玩意被泡得黏滑无比,她的手指又不够长,在穴里乱搅乱夹,跳蛋没够着,却把自己玩得又流出水来。
好不容易够到了,她正往外拿,半截跳蛋都露在了外面,忽然,振动又开始了。
声源就算在被子底下,在宿舍里依然太明显了,陶粟如惊慌失措,急忙把跳蛋塞回身体,这一下没控制力度,跳蛋狠狠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又重重地撞上宫口。振感明显在逐渐加强,陶粟如无声地张大了嘴,泪水充盈了眼眶,脱力地倒在床上,任凭跳蛋将肉洞当成温床。
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让她濒临崩溃——她需要有东西捅进去撑开甬道,需要肉棒纾解她的欲望。
陶粟如在书包中摸索片刻,掏出三指粗的一支荧光笔,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笔头推动着跳蛋把宫口挤得变形,振动传导到荧光笔上,整口淫穴都被照顾到,每丝肉褶都被按摩着分泌情液。
手指捏着荧光笔尾部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咕啾咕啾的溅在腿根。陶粟如的掌心也粘上了黏腻的蜜液,后者随潮吹喷涌而出。
她说不清睡意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了,总之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含着荧光笔和跳蛋进入梦乡。
次日午休,陶粟如才找到机会窝在被窝里把跳蛋取出来。滑溜溜的椭圆硬物落进手心的瞬间,穴里也猛然一空,水液没了阻碍,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周天在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可以自由活动。班级里有学生自发组织用大屏幕看电影,于是教室的灯灭掉,门关上,窗帘拉得死死的。台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很低,漆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电影开场的音乐。
陶粟如坐在中排靠窗的一侧,此时正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看电影。
教室后面的门开了一秒,光线在墙壁上洒成一条缝,又被掩住。
“哈啊……”
一只手突然摸上陶粟如的腿心,她刚想惊呼,就被捂住了嘴。有人紧挨她坐下,但视野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那人直奔主题地把手伸向花丛中的花蒂,剥开包着花芯的皮肤,捏着红润的小硬粒把玩起来,剩下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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