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十九岁生日时,傅阳远送了她一身裙子,次日,陶粟如穿着裙子和他出去了。
在公园,二人跟往常一样牵着手看花,不过这天傅阳远的眼神过多的落在陶粟如身上,走路也慢了些,陶粟如奇怪地回望,却看到傅阳远裤子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这个年纪的学生再单纯,也多少明白男女之事——过了几秒,陶粟如猛地反应过来,又惊又羞地抿起嘴。
傅阳远看着很不好意思,他张张嘴,小声地说自己控制不了这个,她今天太漂亮了。
他送了一身碎花裙,版型不错,但是算不上多性感,是陶粟如的条件太好:领口敞开露出一部分锁骨,短短的袖子下,白皙的手臂和纤细的手指沐浴着树枝间漏下的光斑,一双乳房被紧紧裹住,束腰勾勒出腰线的轮廓,膝盖以下的腿部也暴露在外,像形状优美的牛奶冰。
“……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傅阳远一咬牙,说。
陶粟如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想的。
她伸手拉住了他,把他往旁边的小树林扯了扯。傅阳远的眼睛瞪大了。
“真的吗?”他问,“你确定?”
两人此前并没有止步于牵牵手,但也没有到达这个进展。
“再问你就自己去解决。”她故意说。
男生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傻了,薄嫩而透红的嘴唇上扬,看起来又高兴又可爱,拉着她往小道外走去。
二人找了一处树木环绕的狭窄空地,踩着嚓嚓响的落叶和草地,傅阳远牵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两腿间。那个鼓包更大了,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布料和拉链,一个硬而有弹性的东西亲吻了她的手指。
陶粟如一鼓作气,拉下拉链,那东西的形状更加清晰,顶起内裤,在下面蛰伏。
傅阳远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陶粟如把最后一层遮掩褪下后,难耐地哼了一声。
男生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已经相当可观,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略深几度,深红的龟头躲在半褪的包皮内,顶端的马眼吐着清液。肉柱上盘着筋络,在薄薄的皮肤下泵动。往下,一对饱满的卵袋储满了年轻活跃的精子。
陶粟如定定地看着,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脊柱和下身攒动,酥酥麻麻地淹没了神经。
“你会吗?接下来?”傅阳远低声问。见陶粟如嗫嚅地不回答,他伸手在性器上虚虚撸了两把,“差不多这样,要不我说你来做?”
陶粟如对这种事略有印象,她把手拢上去,被高热的温度吓到了。肉棒彻底抬起了头,差点戳到她的鼻尖。
接下来,她听着指挥,一只手抚慰着肉棒,一只手轻轻剥开了包皮。全部显露的伞状龟头颇具威慑力,仿佛要将凑上去的事物劈开。陶粟如加快撸动速度,傅阳远在头顶呻吟,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她又用大拇指揉搓龟头上的沟壑,擦过翕张的马眼,激起男生的哼声,在她卖力的动作下,肉棒抽动了几下,猛然喷射出一股白色浆液,猝不及防地涂抹在陶粟如的脸庞。
“呀!”她惊叫一声,大口喘息,白浊淌下来,顺着唇角滴到了嘴里。
傅阳远急匆匆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性器还未软掉,在她的面前晃悠。
脸上的触感倒是其次的,下身从未有过的瘙痒感困扰着陶粟如。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涌上来,她想亲吻他,亲吻他的唇,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喉结,亲吻他的……
陶粟如撅起嘴,花瓣一样的粉唇蜻蜓点水地落在深红的肉棒顶端。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陶粟如感到男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乳房贴在对方的胸膛,一双手箍住自己的臀部,一路摸到裙子下面,隔着打底裤按上了两腿间的软肉。她的回应是一声长长的软叫,那居然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
傅阳远像是得到了应允,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阜和阴唇上揉弄,在缝隙间拨弄,突然,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处,陶粟如不受控制地高昂地呻吟起来。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部,男友在她耳边柔声告诉她张开腿,她照做了,手指更不受阻拦地在要命的那点不断又捻又揪。
“啊……不要碰了……好难受……”她揽住男生的脖子,恳求道。
“不可能。”傅阳远亲亲她的脖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是你的阴蒂,知道吗?如果我接着揉,你会更舒服的。”
陶粟如想挣开他,男生的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胸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隔着胸罩捏住了她的乳房。五指陷进白嫩的乳肉里,微微发力地揉捏,乳首蹭在微硬的布料上,又痒又麻。
“嗯,嗯…轻点…啊……啊啊啊啊——”下体抽搐起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了陶粟如的神志,她哀叫着第一次体验了高潮,好像有什么从下面涌了出来。
傅阳远把什么举到了她模糊的视线前:“你看,湿了。”她回了回神,看到是自己的内裤,紧贴着私处的布料被打湿了一片,上面还挂着些黏腻的清液。
那两根手指没有收回,此时在另一处打转。微凉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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