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感到无比安心的同时,又勾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欲望,但因为得不到满足反而使得南汐更加焦躁。
南汐攀上安室透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嗅闻着安室透身上因为和琴酒短暂接触而残留的信息素,那一点雪松的味道让他越发的昏沉沉,理智也在一点点的崩塌。
“南汐,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这声音惊醒了南汐,获得了片刻的清醒,南汐立刻张嘴,瞬间咬住了安室透的肩膀,他下了狠劲,力道用的很重,很快唇齿间就有了铁锈味。
“嘶——”
安室透没有推开南汐,或许是为了让南汐发泄出来所以反而抱得更紧。肩膀处传来阵阵疼痛,安室透却不以为然,毕竟这比起他平时受到的伤来说不值一提,只闷哼一声,但这一声却没能再唤醒南汐。
牙齿慢慢松开,嘴唇却贴着肩膀处的伤口不肯离开,就像是在亲吻那伤口一般。安室透疑惑地低下了头,而南汐几乎在同时抬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唇,甚至把舌头都伸进他嘴里,用力地亲吻他。安室透开始愣了一下后,很快就热情的回应起来,他们唇齿交缠,极尽缠绵。
热烈而悠长的一吻毕,两人分开时还拉着暧昧的银丝,彼此扣着对方的后脑勺大口喘息。
“南汐,你…”
没得安室透完整的说完这句话南汐就又贴了上来,随着吸入气体的深入,南汐的神智变得迷乱,忍不住想追逐附近唯一有着雪松味道的来源。
“给我…我想要…”
南汐不自觉扭动着身躯,无意识地蹭着alpha的敏感部位,腺体也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邀请、挑逗、勾引alpha。过量的玫瑰香气溢散在空气中,这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失控,没有人会拒绝在玫瑰花房里来一场香汗淋漓的运动。
安室透现在好像被惊喜砸中,现在的一切都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他确实卑劣,所以即使这只是南汐痛苦时下意识的逃避,或是突发奇想的邀请,他都不会拒绝。他想,这是否代表着他们关系都更进一步,也侧面说明南汐心里其实是接受了他呢?
安室透决定试探性一下,他一手托起南汐的屁股,一手把南汐的裤子褪到腿根处,手指探入隐秘的腿缝,过分的伸入使得南汐双腿反射性的夹紧,随后又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分得更开,甚至还主动去蹭他的手指。
透明的肠液不断从翁合的穴口流出,安室透感受着紧致的肠道似拒还迎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理智一下子就轰地一声断裂。
亲吻,吮吸,舔舐,粗长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挺入,怀里的人被顶地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异物刺激地肠道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安室透控制着性器开始缓慢抽动起来,柱身蹭过殷红的肠肉,顶上敏感的穴心,炙热绵软的生殖腔殷切地讨好着这个大家伙。
南汐沉迷在那淡淡的雪松气息中,雾蒙的眸子失去了焦距,不知在看什么,浑浑噩噩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猛烈的抽插而震动,凌乱的喘息间,夹杂着闷闷的低哼。
性器扑哧扑哧撞入又抽出,小腹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凸起,隐约可见肉棒的形状,两瓣臀肉都被撞得痛红,强烈的刺激逼得南汐溢出眼泪,连连呻吟,嘴里溢出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像只在雨天奄奄一息的小猫。手更是无意识的在安室透后背留下道道抓痕。
“哈啊……”身上的人猛地一个挺身,湿热舒爽的感觉刺激性器抽插得的越来越快,柱身开始肿胀,这场性事逼近结尾,终于,一声闷哼,大股的精液射入南汐的身体,成结的性器死死卡住腔口不肯离开,南汐无力反抗,那昏沉的大脑都无法思考,但身体的其他器官的感知尤为明显,以嗅觉最甚——雪松的味道消失了。
为什么没有了,南汐眉宇间充斥着一种不适的茫然,他更用力的抱紧安室透,鼻尖贴在他赤裸的小麦色皮肤上,努力嗅闻寻找着那丝沁人心脾的雪松气息。
没有了,找不到,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不见了?
南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即苦恼又困惑,连眉毛都不开心地扭成了一团。整个人不安地在安室透怀里滚来滚去,为找不到那点好闻的味道本能地感到焦虑烦躁,在内心的强烈渴望地驱使下,南汐南汐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安室透身上蹭过来蹭过去的,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扭动寻找。
安室透的大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此刻不值一提。他一边痛斥自己,以南汐现在的情况怎么可以在这里和他发生关系,南汐的身体也不好,他绝对不可以再做下去了。
另一边他又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满,由于南汐四处点火的行为被柔软温暖的软肉包裹的性器又精神了起来,oga生殖腔那极致的紧致与爽滑感,简直就是alpha的温柔乡,他现在只想死命想往前顶,alpha疯狂叫嚣着让他占有自己的oga,自己的性器最好永远留在他的身体,把他牢牢钉在自己身下,一刻也不要分离。
安室透用力闭了闭眼,强撑着分出一丝理智,想要从南汐的身体里退出去时,察觉到他要离开的南汐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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