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束缚,灵魂兴奋地在战栗,飘飘欲仙,好像躺在了云彩上,舒爽地令人欲罢不能。
接着,雪松味道的信息素猛的被抽空,南枫开始猛烈挣扎起来,给他,还给他…某种强烈的渴求的欲望让他像极了那些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一样。
这时候,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那颗小痣,怜惜地吻了吻那里,隐约间南枫又闻到了那股有点干躁的、淡淡的松脂香气。
“告诉我,资料在哪?”
“杯户…”
南枫张了张嘴,刚吐出两个字就闭上嘴,一个地址差点就脱口而出。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咬紧嘴唇,面如金纸,冷汗直流,不肯再吐露半个字。
突然,他又能闻到刚才那种清冽的香气了,丝丝缕缕地飘荡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在他鼻尖打转,像毛驴前面那根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一样,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琴酒没有说话,从他的下巴舔吻到喉结,带着一种缱绻如水的感觉。而他只能无助的颤抖着,痉挛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地恳求道:“给我…东西在杯戸町…5丁目…”
琴酒奖励似的吻了吻南枫的唇,但只是单纯地贴了贴,在他想继续深入时抽身而退,等着他把剩下的说完。
“67号番地…”话刚说完,琴酒就吻上了他的唇,狠狠深入,南枫也拼命汲取着他津液中的信息素,这个吻是他的奖励,但也只有这个吻。
“事情就是这样,南枫虽然已经醒了,可组织一直在挑拨我们和南枫之间的关系,据我所知,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了,南枫目前的态度尚不明确,况且他们的手里还有人质,处境不容乐观。”
安室透带着耳麦,远程听着风见裕也按他的指示转述着最近的情报。耳麦里嘈杂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显然那帮人已经快吵起来了。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就是,他是否还忠于我们?”
“不好说,怕是已经和我们生了罅隙。”
“从他暴露到现在这都多长时间了,组织竟然一直没有动手,这可不是他们的作风,估计早就叛变了。”
“我早就说了他已经不可信了,你们非要用什么信息素诱导剂,和那个组织的高层都搞到一起多久了,怕是早就染上了瘾。那玩意可是禁药,有多又厉害又不是不都知道,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哎,费这么多劲有什么用,还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那会大家可是一致同意了,你早干嘛去了?”
“你什么意思?”
“好了,别吵了,谁知道组织还往我们这里安插了人,归根结底还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不然也不会暴露…”
安室透听他们吵吵得一阵头疼,高层确实该好好整顿整顿了,一群酒囊饭袋遇事只会互相甩锅,一点用都没有。
“放屁!”
像是终于不能忍受,一声暴呵打断了他们的争论,那人皱着的眉毛都因着愤怒扭曲起来:“你们凭什么要求他忠诚?你们难到忘了我们对他做的事了吗?真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们的内心到底有多么肮脏!”
“他为这个国家做的够多了,你们呢?除了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发号施令,你们还做了什么?逼着他一个alpha雌伏在另一个alpha身下,逼着他注射信息素诱导剂,在还没有证实的情况下就宣告了他的牺牲,甚至拒绝营救他唯一的亲人!那还是个未成年的oga啊,落在组织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你们猜不到吗!”
“他做的已经够好了,因为你们的逼迫对信息素上瘾,你们却开始埋怨他自己意志不坚定?他深陷囹圄、四面楚歌的时候,你们不想着救他却把一切的锅推到他身上。混蛋!你们现在做什么?轻飘飘地抹掉他所做的一切,三言两语就要定他的罪,你们这是在让自己人寒心!他妈的,是你们把他推向了敌人!王八蛋!”
一只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激起一阵浮沉,他冷冷地扫视着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他妈的看清楚了,就算是叛国了,也是我们欠他的。”
一场怒骂结束,现场落针可闻,但仍然有人不知悔改,小声嘀咕道:“谁逼他了,他自愿的…”
安室透听到那些高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也一阵心寒,虽然早就知道公安内部腐败滋生,却不及这亲耳所闻来的感同身受。直到听到这振聋发聩的言论才稍缓几分,看来也不是没有个明白人,内心也真切得为南枫感到难过,人心不古,世事无常,换做是自己怕也无法做得更好了。
旁边的人冷冷地看着那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他们都要被这样愚蠢的发言震惊了,公安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装都不会装,这种人也能坐在这,从他说出这句话开始,他的政治生涯就宣告结束了。
“够了,事情还没定论,妄加猜测只会动摇人心。”坐在最上首的老者扫视着众人,拍板决定道:“先想办法把他弟弟救出来吧,至于南枫,让我们的人接触看看,事情未必那么糟糕,若是虚惊一场,一起救回来,总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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