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孩子…”南枫像是太久没有用而生锈的机器,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
“啊…就是他怀孕了,但之后因为被太频繁的侵犯流产了,腺体也被咬坏了,哎,没想到那群人…”说着示意波本调出诊断记录给南枫看。
南枫一把抢过波本手里的文件翻看着南汐的病历,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泪水模糊了眼眶,他不在的时候南汐到底吃了多少苦啊…
南枫当然怀疑过这是否是组织的圈套,可他们说的全都对的上,病历他也确认过是真的,而且里面还有南汐被侵犯的照片,照片也是真的。即使知道组织说的未必是真相,但至少可以确认这些事确实在南汐身上发生过,所以他们真的在那之后又侵犯过南汐,明明他们已经没有暴露的风险了啊,为什么还要伤害南汐,为什么不放过他!就算无力救他,也万万不该再伤害他,可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一个无辜的、还未成年的oga!他们曾经可都是警察啊!侵犯一个oga算什么?牺牲南汐就是他们所谓的万全之策?他的小汐该有多疼,才会流产?孩子,他忽然想到了那次成结,那孩子会不会是他…
想到这,南枫浑身发冷,连骨头都在打颤,他用力闭了闭眼,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南汐是他的弟弟,他绝对不可以有这种想法…可若真的是他的,虽不会留下孩子,也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看着悲痛无比,被打击得精神恍惚的南枫,琴酒慢慢地发出一缕信息素盘旋在南枫后颈的腺体处,然后一点一点地渗入。南枫的后颈开始发烫,可激荡的心绪让他忽视了身体的异样,仍旧沉浸在悲痛的情绪中。头脑渐渐昏沉,神志也愈来愈模糊,内心深处不断叫嚣着好像在渴求着什么,雪松…他好像闻到了雪松的味道,可是很淡…他用力地嗅闻着什么,却遍寻不得…在哪…到底在哪…直到落入一个有着淡淡雪松味的怀抱,焦躁才有所缓解,不自觉埋地更深,攀上脖颈,来到散发着雪松味道的源头,喉咙不自觉地滚了滚,甚至舔了一小口。
“给我…”
一支针剂出现在琴酒手中,也出现在南枫后颈,之后一切都消弭无声。
安室透看着南枫俨然一副瞳孔涣散,不甚清醒的样子,悬着的心彻底死了,真被他们得逞了。他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感到十分沉重,南枫在里面呆了太久,室内的熏香加上他亲手涂在南汐身上的药,足够不动声色地引发他的易感期了,这也正是组织的目的。先引发易感期在注射组织研究的新药,据朗姆说成功的话,不在易感期也可以用信息素控制南枫。
是的,刚才的一切挑拨离间不过是第一层,卸下他的心防,就算不完全相信只信了五分也够了,之后在慢慢灌输洗脑,组织不会轻易信任一个卧底,只会相信自己的科技手段。
安室透离开后准备和公安交流一下情报,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莱伊竟然是fbi,他得好好查查这个赤井秀一;南枫醒了但处境不妙,越迟越危险,得提醒一下公安;还有南汐,他对不起他,不仅错怪了他,还那样对他…hiro…不是他告密,是他们自己这边有组织的卧底。一件件杂乱的事堆叠在心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待南枫四肢都被固定在一个不知名的机器上,一切准备就绪,朗姆转头向百加得确认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那是自然”
“开始吧”
百加得控制着关闭实验室,按下了什么开关后,白色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渐渐笼罩了南枫,极高浓度的信息素汹涌而来,熟悉的味道让南枫想起和琴酒无数次相拥而眠的夜晚。眼前是重重叠叠的幻影,耳边似乎有喉结滚动,汗水坠落的声音,那种裹挟着侵略感的木质雪松让人安心却又带着难以挣脱的依恋。可明明是一直以来魂牵梦萦的味道,却好像要把人淹没、溺毙了。
第一轮信息素冲刷后,南枫已然是一副磕嗨了的模样,瞳孔不自觉扩大,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硬要形容的话那种感觉就好像上了天堂,没有了身体的束缚,灵魂兴奋地在战栗,飘飘欲仙,好像躺在了云彩上,舒爽地令人欲罢不能。
接着,雪松味道的信息素猛的被抽空,南枫开始猛烈挣扎起来,给他,还给他…某种强烈的渴求的欲望让他像极了那些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一样。
这时候,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那颗小痣,怜惜地吻了吻那里,隐约间南枫又闻到了那股有点干躁的、淡淡的松脂香气。
“告诉我,资料在哪?”
“杯户…”
南枫张了张嘴,刚吐出两个字就闭上嘴,一个地址差点就脱口而出。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咬紧嘴唇,面如金纸,冷汗直流,不肯再吐露半个字。
突然,他又能闻到刚才那种清冽的香气了,丝丝缕缕地飘荡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在他鼻尖打转,像毛驴前面那根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一样,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琴酒没有说话,从他的下巴舔吻到喉结,带着一种缱绻如水的感觉。而他只能无助的颤抖着,痉挛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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