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断了来往。
从那以后他总是做噩梦。梦里有惨死的德罗斯夫妇,还有奥尔菲斯悲愤的诘问。或许是报应——弗雷德里克分化成了oga,而逐渐地,他的才华也不再出众。媒体开始宣称他已经江郎才尽,人们对这位昔日的天才少年嗤之以鼻。屋漏偏逢连夜雨,同时一本以他为原型的风靡一时,书里把他描写成一位多情又薄情的荡妇,甚至污蔑他少年的成功都是靠出卖色相得来。这本热销的低俗成为了贵族们茶余饭后笑谈的素材,这无疑给弗雷德里克的名誉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原本纯洁的人一夜之间被人污蔑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家族也因为不再有价值而放弃了维护他。
然而谣言的后果比想象得更可怕。一个夜晚,弗雷德里克被人强奸了,那群人正是他至亲的家人们。连朝夕相处的亲人都相信了弗雷德里克是荡妇这个谎言,甚至帮他坐实了罪名。alpha们调笑着骂他是个破鞋,是克雷伯格家的累赘。小弗雷德如坠冰窟,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痛苦得难以忍受。他苦苦哀求家族不要放弃他,因为失去了家族的庇护,恶劣的人心会将他侵蚀得体无完肤,而其他克雷伯格则一边操他,一边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其实家族最终没有抛弃他。他们利用了弗雷德里克唯一的价值,把这个美貌的oga送到别的贵族床上。既然无法辟谣,索性就让它变成真的。不久,弗雷德就真的变成了人人可用的娼妓,只要能给出合理的价格,就能和这位奥地利美人共度良宵。被流放到巴黎后,他的地位更低贱了,因为执着于音乐他经常吃不起饭,于是连平民的施舍也一并接受,彻底成了廉价的男妓。
就在生活暗无天日的时候,奥尔菲斯回来了。他不知怎么把自己变得无比光鲜,衬得弗雷德里克是那么可怜又卑贱。他向弗雷德里克伸出了手,将人从泥潭里拉出来,却随即将他推入深渊里。奥尔菲斯把他从克雷伯格家买走,并给了他一个好听的德罗斯夫人的名分,却丝毫没有改变他为娼的事实。奥尔菲斯像个皮条客,把妻子送给其他贵族玩弄,以此换取权利和地位。可怜的弗雷德,他本以为童年的玩伴能念记旧情,至少放他自由,那人却把他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天,男爵宴请诸多宾客来到他的庄园,甚至邀请了德罗斯夫人的母家克雷伯格家族的人。宴会初期,人们都围绕着男爵与他的夫人,称赞他们的相爱和相配。弗雷德里克像个精致的人偶,微笑着坐在丈夫的身边,时不时回答宾客们的问题。渐渐的,客人们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露骨,冒犯的言辞直逼德罗斯夫人。
“男爵是为不折不扣的绅士。当时他带着丰厚的礼金来家族提亲,那大方的手笔让我们这些作曲子的大开眼界。”说话的是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是目前克雷伯格家的当家者。“我父亲很诧异,我们家可没有能拿得出手淑女小姐。当知道男爵钟意的是夫人时,所有人都十分惊讶。想不到二位的感情竟如此之深,您不顾流言蜚语也要和弗雷德在一起,毕竟我们都知道,一直以来关于我兄弟的谣言都很不堪。”
弗雷德里克的笑容僵在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奥尔菲斯并没有维护他的妻子,反而加入了羞辱他的行列:
“您说笑了。虽然外界对弗雷迪的评论都带有很大的恶意,但这并不能阻碍我们相恋。我的太太是位十分出色的妻子,尤其在侍奉我这方面,恐怕世间再找不到第二位这样精通房事的oga了。”
毫不夸张的说,在座的所有人都和弗雷德里克睡过,包括他至亲的兄长。这群贪婪好色的alpha在收到邀请函后欣然前往欧利蒂丝,并不是为了参加什么宴会,而是为了享受德罗斯太太美好的肉体。在看到宾客名单时,弗雷德里克就明白了一切。在宴会后,奥尔菲斯会收到客人们昂贵的伴手礼并与这些名流交好,代价就是他的妻子需要服务所有人直到满意为止。这场金玉其外的宴会本质上就是权色交易,是肮脏的卖淫。
另一位伯爵接过奥尔菲斯的话:“德罗斯太太实在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听说我的一位朋友和太太有过露水情缘,至今还念念不忘。毕竟吃过了细粮可就再吃不下那些不入流的粗糠了。”
哪有什么朋友,分明就是他自己。所有人都知道,说话的巴利尔伯爵是弗雷德里克的前金主,甚至婚后两人都不清不楚。他对伯爵的惧怕程度仅次于奥尔菲斯,年轻时他被诱骗欠了伯爵不少债,只能无限的用自己的肉体偿还。
弗雷德里克被刺激得面颊通红,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任何一人的目光。
“抱歉各位,我有些身体不适,想先回房间休息。”
他狼狈地站起身,周围的alpha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狼盯着肉般如饥似渴,又怎么可能让人逃掉。他忽然感觉头晕脑胀,便察觉到奥尔菲斯一定是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刚起身的o一个腿软又跌了回去,身边的男人露出得逞的笑容,说道:
“亲爱的,你一定是醉了。就让我们帮你清醒一下,好吗?”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定制的高档西装很好的修饰起作曲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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