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成了拒绝的意思,他只能难耐的摩擦着双腿,企图用轻微的快感缓解腿间的瘙痒。奥尔菲斯捉过他的脚踝,把那人的双腿打开成形,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一览无余,甚至还淫乱的吐着水。
奥尔菲斯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换来了那人一声凄惨的呻吟。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方才弗雷德里昏睡时,他给他注射了催情的药,所以此时的oga才这样主动又热情,可是小作曲家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自己太淫荡。实在是太超过了,粗长的肉棒把柔软潮湿的蚌肉一层一层捅开,坚硬的肉冠捣弄着肉嘟嘟的宫口,几乎要把那处顶开,弗雷德里克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迎合,只觉得最初的疼痛一点点变成了快感,最后再没有任何不适,alpha带给他的刺激爽得人头皮发麻。oga修长的双腿缠住那人精瘦的腰肢,后穴喷出的淫液溅的到处都是,把两人连接的部位弄得湿乎乎,弗雷德里克伸直了修长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十分色情,看得出很享受。
他的丈夫远比那些嫖客更熟悉他的身体。奥尔菲斯的技术是相当好的,带给弗雷德里克绝顶的快乐。恰到好处的力度顶弄着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换来oga悦耳的浪叫,发情的甬道贪婪地吮吸起alpha的孽根,舒爽得恨不得死在奥尔菲斯身下。原本身经百战的他此刻像个处子一样无助,在快感的浪潮里丢盔卸甲,高潮时他紧紧搂住奥尔菲斯的肩膀,痴迷地摩擦着对方的肌肤,仿佛贴近自己的alpha就能带来安全感。
“放松些,你快把我夹断了。”奥菲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被取悦到了。“被玩成这样还这么紧,只能说是你天赋异禀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息,直冲大脑的荷尔蒙让弗雷德里克格外的动情。甜腻的娇喘着叫出那人的名字,弗雷德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像一只在海风中飘荡的船般剧烈晃动着,承受着丈夫的一切。
“奥菲…轻点,好深…呜…”
终于他迎来了高潮,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视野里只有白色的一片。然而奥尔菲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他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更用力的顶撞去,身体得到了几乎恐怖的快感,弗雷德里克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惜事宜愿违只能被按在床上挨操。
“不行…!会坏的,要尿出来了…”作曲家双眼向上翻去,舌头吐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看上去真的被玩坏了。他就这样迎来了二次高潮,这次的快感明显更剧烈,前端的阴茎无比狼狈地直接尿了出来,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湿透了整个床单,出水量大得有些夸张。
高潮后的小穴格外紧致,肉壁一动一动的收缩,让alpha的每次抽插都愈发困难。奥尔菲斯咬上弗雷德里克后颈的性腺,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到那人血液里,彻底驱散了其他人的气味,加深了标记。
被永久标记的oga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安全感。激素作祟,这一刻他差一点就要爱上眼前这个歹毒的男人。情迷意乱的弗雷德去吻那人的嘴,一个痴情的法式热吻让奥尔菲斯都忍不住动了心,他搂住oga纤细的腰,把这个吻无限延长,仿佛真是恩爱的夫妻一般。
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奥尔菲斯擦去那人嘴唇边的银丝,凝视着那张出色的脸。半晌,他说道:
“我改变主意了,弗雷德。我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在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了。”
“嗯?…好…”oga对此感到诧异,但这总归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侍奉那些恶心的权贵,只需要服侍好奥尔菲斯一个人就行了。就像一个妻子该做的那样。
alpha把他按在怀里,贪婪着嗅着他发间的馨香。“其实从一开始我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单纯。克雷伯格,我想操你,从那时候就想。”
“你真是个禽兽。”作曲家指责他。当他们还是青梅竹马时毛都还没长齐,奥尔菲斯竟然就对他有这种欲望。他不禁感叹那人的早熟。
“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但是当我真的失去了一切时,你却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像是条丧家犬一样被你抛弃了。”男爵平静的叙述这一切,眼神里却透露着悲凄。弗雷德不愿去看,于是闭上眼睛。他们都已经遍体鳞伤,回忆只能带来更多的伤痛。
“于是我恨你。多年以来你都是我活下来的动力,我要想你复仇,我想毁了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配得上肮脏的我,你曾是多么高洁的人,又怎么会留在我身边…”
“于是你就杜撰了那本,彻底毁了我的清誉。”他闭着眼睛,却是眉头紧皱的表情。他早就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奥尔菲斯。如果没有他,他或许会度过平庸又衣食无忧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做着最下等的工作每日以色事人。
“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他笑了,是狂妄的大笑。作曲家恼怒地呵斥他闭嘴,却只换来那人无情的顶撞。
“我可是还没发泄出来呢,作曲家先生。好好尽你德罗斯夫人的职责吧。事已至此,所有的爱恨都难以形容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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