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唇角溢出,连红艳的舌尖都吐了半截出来。他舒爽着,着迷地摇晃着腰身享受着不住叠加的快感,连脚趾都爽得勾了起来。点玉只觉手中的阳物越翘越高,身下那物也被越绞越紧,他喘息着抬起眼睛,望着义父春情泛滥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地握紧了月泉淮的腰,一翻身将人按抵在池边,惊起水花万千。点玉略一弓身,一挺腰重重插了进去!
“啊啊……啊哈……”月泉淮几乎是惊叫着弹起了腰肢,那处敏感的软肉被狠狠撞击的快感爽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全是绚烂的烟花。他痉挛着紧紧夹住点玉的腰,呜咽着挺腰一波接一波的射,连脚趾都爽得紧紧蜷在了一起。两人身姿摇动间搅得池水一漾一漾地晃,好半天才慢慢平复下来。
已经射过两次精的月泉淮浑身软得像滩水,若不是点玉一手搂住他的腰,只怕整个人都要陷进水里。他本想斥责点玉的自作主张,但刚刚尖锐绵长的高潮让他舒服得慵懒绵软,小腹中热热的金乌血也让他懒得再想那么多。点玉低下头讨要亲吻,月泉淮勾了勾嘴角,也就和他懒洋洋地唇舌纠缠,搅弄出一片温吞的水声。
呼吸在亲吻间急促起来,温和的动作不知不觉变得激烈。点玉吸吮着月泉淮的舌尖,双手将人托了又托,抱住两瓣饱满柔软的臀肉向外掰开,一挺腰卖力地动作起来。
池水不深,站着也就是将将到人胸口,月泉淮被他一抱更是大半个身子都露出水面,湿淋淋的身体被岩壁上的火把笼上一层细腻晶亮的光。这个姿势同样进得深,何况还加上了月泉淮自身的重量,身下的肉茎每一次都能插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不过几下,月泉淮就被插得再咬不住牙关,一声一声的呻吟回荡得整个洞穴都是。交合的动作将水声拍打得越发清脆,贪吃的肉穴翕张着,将体内的肉龙含吮得又深又紧,简直在催着青年出精。点玉急促地喘息着,下身插得一次比一次深重,脸上绯色更甚,有如云霞。月泉淮被插得爽了,正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喘息间抽空瞥见小金乌这幅模样,只觉得倒也有趣,便随手扭过他的下巴吻上去,恶劣地将点玉越来越重的呼吸都堵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就像在马车上时,点玉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
一时间洞穴中的动静小了下去,沉闷的水响被掩盖在摇晃的水面下,只有知道真相的水波不安分地拍打着两人的腰际。月泉淮正欲松开点玉的口唇,却突然心神一凛,远超常人的耳力听见了密道中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那声音,那节奏,他再熟悉不过,是岑伤!
糟糕!
玩得太开心,竟然忘了这是他几日来服用黑陨龙血的时辰了。今日的龙血尚未服用,岑伤定是来给他送药的!
来不及多想,月泉淮足跟向后重重一踢,猝不及防的点玉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跌入水中。月泉淮来不及让他喘口气,一手掐住点玉喉咙,一手攥住点玉双手,死死将人按进水中,背靠池壁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自然状态,只要……
呜嗯!
被按进水中的青年本能地挣扎起来。可他这一挣不要紧,体内硬挺的阳物被他的动作带动着,直接狠狠蹭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月泉淮身子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他瞪大了双眼,隔着波光粼粼的池水,凶狠地瞪向被他按入水中的青年,无声而凌厉地警告着,铁钳般的双手钳制着点玉让他挣扎不得。池水将两人温柔地向上托举,月泉淮却用力向下坐去,以自身重量压制住点玉让他无法动弹。肉茎因为他的动作深深插入,直破开身体最深不可及的地方。月泉淮被操得一哽,本能地张开了嘴巴,却是一声也发不出来。
“义父。”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岑伤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是您服用黑陨龙鲜血的时候了。”
月泉淮没有回应自己忠心耿耿的义子,事实上他也并没有精力去回应岑伤。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钳制点玉水中的挣扎上,小金乌被他按得太快,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吸一口气,但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挣扎半分,倘若池水晃动太急,被岑伤看出不对……
呜!
身体里的那根玩意,怎么更硬了……
月泉淮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眼前朦胧一片。点玉上半身被他紧紧按着,只能控制不住地挺腰挣扎,每一下动作都让那根大逆不道的玩意抵着软肉抽插磨蹭,动作大得要命,力道也大得要命。月泉淮咬住唇瓣,眼里的雾气凝成实体,欲落未落,他被插得腰间双腿阵阵发软,几乎要压制不住身下求生的青年,月泉淮强迫着自己坐直了身体,喉间的呼吸被他强制性地压抑着放缓,下身却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了。
“义父?”没有得到月泉淮的回应,岑伤的声音变得疑惑起来,他又唤了一声,语气恭敬地再次提醒:“是您服用黑陨龙鲜血的时候了。”
知道了……别说了……!
月泉淮死死咬住唇瓣,不许一丝不堪的呻吟溢出喉间,眼前被水雾迷得视线模糊,好像景物都在不住晃动。身下青年挣扎的力道好像变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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