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实在头疼欲裂,方才的他被腿间的潮意猛然惊醒,兴许是起得猛了些,眼前天旋地转加之脑中浑噩,险些让他扶着岩壁呕出酸水。他倚着岩壁吐纳好些会,才叫乱杂的呼吸稍有平复,待稍有好转。他环视四周发觉前路已是变了模样,正处于山谷夹缝一线小道之间,天色微阴风雪飒响。
他思绪驳杂,自他触到岩壁上的燎痕后事事变得荒谬,且不提自己莫名其妙昏厥,梦中那些荒诞无稽的媾和太过真实,定不可能是简单地睡得昏了头想到这些,况且他感觉那不像是梦,更像是一段回忆突然映入自己的脑海。
腿间湿液黏腻搅得他心有不爽,他理了理散乱的衣物,闭上目平复心绪,梳理盘杂枝节清出一条思绪。他总是觉得记忆中的另一人太过眼熟,可他能够保证自己并未见过与之样貌相似之人,可心头隐隐催促像是告诫提醒似得急促碰撞。
总不能是月泉淮的怨魂莫名和他纠缠不清……迟驻猛然卡住,瞳仁一瞬不自然地骤缩颤动。他曾在云游时见过月泉淮的画像,可也仅仅是画上一眼相错。画上的男人面目年轻,眉眼似妖般利锐,仅有发间的几缕青白告知苍郁的年岁,也有着七八成的相似。可他从未与这人见过面,更别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稍动了腰,稚嫩柔软的花芯似还未被抚摸满足,仅是腿部稍动便失控地滚出小捧热流,被体温暖热又很快被风卷冷。迟驻顿时赤了耳根,现在四下无人,但总归是在道中多有不便。他忍着下体酸意起身,初尝爱抚的红肿肉蒂便蹭在裤上,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叹,行路时小豆抵在布料中摩擦,下体的触感从未如此惹眼,甚至感觉连走道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行了百步才找到一被积雪遮挡的洞口,地上稍有篝火残余,但他实在难受,确认四下无人才在角落坐下解开衣物,下裤早已洇出大片,仅是靠着前帘布料遮蔽才未有这般起眼。他抱住一侧腿根,低头去看,只见外侧花唇红肿微敞,顶端阴蒂已然充血鼓胀,连细小青络暴起附在蒂根皮侧,深处缝隙未被填弄,在注视下挤出道透亮水渍,滑进两股之间没了影,只残余一层淡淡的水光。他热得后背犹如针刺,可又不好再用手去触,只好卷起衣下轻纱,双指分开半遮的阴唇,捏着里袖内干净柔软的衣料轻轻擦去腿间水渍。
虽不及锦缎绫罗的光滑,衣料触着敏感的穴总是带着奇妙的酥热,他咬住下唇克制喉间轻呜,分明是顺着外沿擦拭干净,可穴里难足泛出湿意。外头有车马过路轻响,细碎的议论声传入耳中。惊得他僵住脊背,手上没捏住力薄纱自软蒂上蹭下,火辣的痛意冲入腹间,久蓄的热流找到了出路,腿心一阵痉挛浸湿臀瓣,他胸口剧烈起伏,硬生生压住本欲脱口的几声急喘,强撑腰间云雨余韵,抹去腿间黏腻,草草理着衣物。
外头踩在冰石上脆响越近,待他看过去也不过是个运柴的老人家,看起来平和近人,见他身影时反倒是踌躇片刻才开口:“老头是这华山下的农人,受纯阳宫中道长点化上个香,说道捡些柴火。走得累了,只想在此处想歇脚,少侠可还方便?”
“这是自然,老人家请便。”迟驻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挪了挪位遮住身后地面的水痕。
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颇有用处,三言两语就得知自己如今正是在银霜口,最近倒也没有什么异样,也未曾听说渤海武林和中原武林约战,更不知九老洞于何处,月泉淮是何人。
迟驻面色不改,但心头却难免增上几分讶异和思虑,隐约猜想是被九老洞大战中的残余阵法卷到异界。可九老洞如今还是紧封,他不通卦象无法寻道进去,而若他落于异界真与月泉淮真相干,那就不得不想法子接近这人。无非就是此世未存月泉淮这人,要么就是那人尚且在渤海国。
他还想再探些消息出来,可深山中耕耘的农户却也不明其他,只说其他的事都是山下茶馆的说书先生带来的,也只好欣欣作罢。
“少侠可有家室?怎么孤身一人于此。”
迟驻有点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这人问起这家长里短的事,只好半遮半掩地匿去些消息:“已有爱侣。他有要事,我先来此等他。”
“原是如此。先前我还心道奇怪,少见你这年纪的侠士孤身一人,无伴侣相伴。”
——可这有何感到怪异的?
迟驻微微抿了唇,他有些想,但按这意思恐怕平日来往侠士皆是成双入对,他现在独行问及此事恐怕会平白惹得一身事。
离了洞窟他根据老人所说行至山脚,果真见到茶馆。他寻着角落坐下,余光一扫果真周围大多成双同行,且分明见着两男子举止亲密,若是在他那恐怕早已要遭非议,可偏偏所有人皆习以为常。说书人折扇一拍拉回他的思绪,讲着上届东海霸王擂正是激昂,迟驻听得仔细,且是听道霸王擂即将再开,浩气盟的穆玄英可人,恶人谷的莫雨皆齐聚东海。他在心里逆推倒算,将自己原世的所见所闻道听途说翻得干净,心想恐怕自己也得往东海走上一趟。
迟驻曾经来过侠客岛,自然,这远门是和顾锋一起走的。他先是巡了小半圈,才确定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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