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守着你的?有人进你帐中他都察觉不到?”
乔行砚最后看一眼烛火,悠哉道:“他虽不及你武功高,却也不是个傻的。若没我事先同他交代好,你又怎能这般悄无声息地进来?”
“哦?”裴归渡语气上扬,揶揄道,“小公子这是早就料到我会此刻前来?”
乔行砚没有回话,只是缓缓转过身来,也不抬头看对方,只就着坐着的姿势环抱住对方的腰,将脸埋进对方腰间,放软了语气闷声道:“敬淮,我想你了。”
裴归渡几乎是立马就被击中了心神,面上的笑刹那间收起,涌上一股酸意,随后二话不说便弯腰抱起了对方,将其抱至桌案上。
裴归渡搂着对方的腰身,只看了一眼便感受到对方眼中的柔情,俯身温柔地吻上去。唇瓣相接时浑身都袭来一股暖意,仿若尘封许久的宝物于此刻终于重现在自己面前,恨不得将其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辈子带着。
乔行砚因对方袭来的吻仰起了头,双手不受控地也搂住对方的腰,情到浓时用舌头探入对方的领域,融合暧昧情愫的浊液,发出娇吟的喘息声。
乔行砚胸前的起伏逐渐变大,他被对方吻得狠了,此刻正埋在对方颈侧换气,他每呼吸一次,那暖气便扑在对方颈侧一次,扰得裴归渡心里痒得难受。
“临舟,我也好想你。”
乔行砚听到对方在他耳畔边温声吐气,随后像是某种情愫福至心灵,小公子十分恶劣地在将军颈侧留下了一个牙印。
裴归渡受痛闷哼一声,待对方松口之后又温声笑道:“小公子怎的还学会了这套,莫不是未见的这一年间都在学那春宫图去了?”
乔行砚伸出舌头在对方颈侧的牙印上又舔了一下,舌尖在其印上绕圈,最后含住吮吸,用气声道:“将军需要检验一下么?”
裴归渡被对方舔得整个人一僵,酥麻感席卷全身,随后将人抱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其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缱绻道:“小公子莫要激我,一年未见,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做些不好的事。”
乔行砚将手从对方腰间抽出,双手勾着对方的脖颈,看着他的脸,打量片刻后,吻上裴归渡额角的伤痕。随后整个人都用力抱紧对方,双腿环上对方的腰际。
乔行砚将头埋在对方颈侧,用气声呢喃道:“那便不要忍,可以做,是我想的,敬淮,是我想你了。”
裴归渡闻言一怔,随后一把抱起了桌上的乔行砚,托着他柔软的臀部将其抱着走到榻上,轻轻放下。
裴归渡压在小公子身上,对方的手仍紧紧地勾着他的脖颈,始终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裴归渡看着对方柔情四溢的神情,不争气地笑了一声,温声问道:“小公子这次不会又将我踹下榻吧?”
乔行砚想都没想便答:“会。”
裴归渡又被逗乐了,揶揄道:“小公子怎这般不讲理?”
乔行砚答非所问:“现今已入夜,文修又在外面守着,我的营帐除了你没人敢不请自来。”
裴归渡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乔行砚又道:“我可以保证,凭我对你的了解,事后我一定还会将你踹下榻。所以将军,这般你便不做了么?”
裴归渡简直要被对方逼疯了,身下这位小公子似乎总能摸透他的心思,且理直气壮地耍无赖。
裴归渡俯身亲吻对方一下,又撑着手看对方,笑着温声道:“做,当然做,将军身经百战,还怕美人这一脚么?”
言罢,裴归渡埋进乔行砚颈侧亲吻舔吸,将小公子弄得被迫仰起了头低声喘息。
裴归渡一边吮吸对方脖颈一边解开其衣带,将几层衣带尽数解开后他低头看到面前白花花的一片,与此同时他撑着身子下移含住对方胸前挺立起的乳头。
裴归渡含着吮吸,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带着粘稠的水渍发出轻响,而他的主人则因这久违的亲昵发出暧昧的低吟,抬手攥住对方的发冠。
裴归渡顺着两处挺立往下亲吻,每至一处都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又于乔行砚的一声声喘息中解开他的裤带,隔着布料他握住对方挺立起来的性器,又在将要套弄之时听见对方低声制止:“不可弄到衣物上。”
裴归渡抬眼看他,见对方所言模样认真,便只得将裈裤解开褪下。
裴归渡替他脱下裈裤后将其丢到榻边,再站着睥睨时只见对方上半身的衣裳已垂至肩头,露出白皙的锁骨,胸前一片春光。
往下望时,腰肢纤细,白花花的两条腿曲着,中间挺立一根,似乎正有往外冒淫水的趋势。
裴归渡轻笑一声,却见榻上之人抬手捂住了眼睛,抿着双唇,下一刻将腿夹了起来,自顾自地摩挲着。
裴归渡俯身掰开乔行砚的腿,握着对方左腿膝盖处将其搭在自己肩上,随后埋头含住起挺立起的肿胀性器。
乔行砚几乎是在被含住的第一瞬就浑身酥麻手脚痉挛,他蜷缩着十指掐在对方肩上,下意识就要去将对方推开,却不料浑身酥麻得仿佛失了力,半点都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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