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理会。
方容华拼命的挣扎,被人抬起的腿在空中虚晃,想要合拢,挡住耻处。
怎么说方容华也是一个及笄的男子,黑面轿夫只能两手制住他的腿,阻止他过于激烈的挣扎。
双手一空出来,方容华立刻捉住轿夫的手臂狠咬一口。
轿夫被他惹怒了,把他的头撞在轿子后面的木板上,然后撸起袖子,抬手就是重重的几巴掌,打的他头晕目眩,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接着两条腿分开被人扛在肩上,后腰倚在座椅,下半身朝上,像是如厕方便一样,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掏出肿胀的阳物。
抵在没有人碰触过纯洁脆弱的地方。被灼热硬物抵住,给方容华心里带来了莫大的恐惧,他的手不断撑着坐倚就要往后逃避。
“不要!求求你,不要!”
却在告饶下被直接撕裂了柔软紧涩的地方。
“啊——”痛楚的叫声响彻了整片荒林。
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身体滴进了同样鲜红的嫁衣之中。
那处紧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入口的软肉,以鲜血为润滑强行容纳下了黑涨铁棍般的男人孽根。
被人破开了,身为一个男人,他的身体里现在插着另一个男人的象征,流出的血就像是他残缺的一部分再也回不来了,注定余生要被别的东西堵住。
方容华因疼痛和屈辱脸色惨白,轿夫却不管他,进入到这又软又热紧到窒息的地方,他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没操过雏,没想到这么舒服,“小逼真紧,差点把我咬出来。”
拍了两巴掌,里面一颤一颤的。
除了太干没有别的缺点。他缓缓挪动着腰,在肉云里面强迫开合,柱身沾染的血迹在里面晕开,勉强能来回浅插。
“额啊……”每动一下方容华嘴里都传出疼痛的声音,“好疼,出去!”,他像是被撕开了,撒着盐一点点抹匀,穴道疼的痉挛,将阳具挤压的无法前进。
黑面轿夫虽不管他的感受,但一看这也不是办法,自己玩的也不舒服,胡乱的扒拉开方容华凌乱的上身嫁衣,只是解开,却没给他彻底脱下直到露出胸前的鸳鸯肚兜。
肚兜下面一片平坦,却能从露出的玉藕一般的脖子,看出这幅身体同这个人一样肌若凝脂。
轿夫钻进方容华衣服里面,像一只黝黑的大老鼠,嘬吸肚兜下的乳头,黑糙的粗手,揉捏被自己插入花穴上方的淫核。
方容华虽然抗拒的摆着头,身体的反应确实最直接的,连自渎都没有过的他,无法抗拒花丛老手带来的强烈刺激。
乳尖逐渐在肥舌下变硬,屁股向下沉,躲避花核上的手,体内深处渐渐升起虚热。
阳具动作虽缓,却还在尝试着开拓更大,进入更深的地方,没多久,进入遇到的阻塞渐渐少了,里面变得畅通不少。湿润的不只是鲜血,还有花穴从深处挤压吐出的粘液。
“哈……啊……出去……不要用嘴吸……啊……”原本抗拒痛快的语调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调,微弱的像是小猫呻吟,尾音轻颤,像一把小刷子挠的人心痒痒的。
一股黏腻的液体吐在阳具顶端,被插开均匀的蹭在穴道的每一寸,“真骚,刚开苞就能出水,今天大鸡巴相公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哈……啊……不……”
男人从衣服底钻出来,五指掐着他的腰,带着方容华猛烈颠弄起来,阳具破开纠紧的软肉插得极深。
“嗯……不要……滚出去……不要啊……啊……”
“骚货,臭婊子,还装,骚肉都在夹老子。”黑面轿夫发着狠,头上脸上往外冒汗,看方容华明显得了趣,非要把他干的原形毕露。
整个人卯足了劲,像是干农活一样干他。
轿子被两个人颠的吱呀响个不停,混合着肉体拍打与逐渐生起的水声。坠在轿门外的红色流苏和绣带红结不停地摇晃,一个小小的轿子都快被施力的轿夫拆了。
方容华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奇怪,由本来的痛苦转变为似是欢愉与难耐。
“啊……不……不要……停下……哈……太快了……”
“娘的……又出水了。”
门外等候的一大群人被叫声勾的心痒难耐,欲火全都挤到身下那二两肉上去,只听声音就能想到里面搞的有多激烈。
疯狂的顶撞,撞乱了他的发髻。发簪落下,彩冠松松垮垮的固不住散落的青丝。
“好了没有,快点,该轮到下一个了。”轿外送亲队伍的人朝内正在办事的人喊道。
“快了快了,这二夷子刚开苞就太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方容华肚兜下的身体剧烈起伏,骚肉紧紧缩了一下,想用排斥来反驳,却不想只把男人夹的更紧,更风骚入骨。
“要等不及的话,再来个人一起弄他。”
被人一下顶到要紧处,还没来得及失神,就听到身上肆虐的男人这么说,方容华惊慌到连羞耻都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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