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有种特别的淫荡感,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只为承欢而存在的器具,身体也因为对方的挑弄而变得愈发燥热。
被折腾得五迷三道的石燃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叫着让陶隼松开自己,但陶隼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叫我名字,学长,叫我名字我就停下来。”陶隼执意要让石燃叫他,因为老公叫起来不爽,他得让石燃知道是谁在干他,而且自己也快要到顶点了,小腹和鸡巴的快感堆积如山,他迫切需要一个可以点燃欲望的篝火。
“我不啊啊求你”石燃以为躲过了一劫,但是对方转而又开始纠结起名字的事情。
艹,叫我名字这么难吗。
陶隼故意又加大力道,他开始更加急切地进出,“不叫就干死你!”
“我不记得不记得你的名字啊啊嗯”石燃猛地摇晃着脑袋,他在抗拒身体的快感,也因为对方的蛮横而感到害怕。
“不记得??”陶隼一愣,他立马问道:“我的名字你不记得。”
“忘了呃啊”石燃的嗓子已经沙哑,可是实话实说总比胡乱编一个来得好,起码诚实。
陶隼记得自己第一天就告诉石燃自己的名字了,结果到现在对方直接来了个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真当他是个电动打桩机吗?还真是不想跟他有交集?
带着股难以言说的不悦,他立马扯下石燃遮挡眼睛的胳膊,像是忘记了摄像机在录像一样,他恶狠狠地捏住石燃的下巴说:“忘了是吧,嗯!”
对方突然趴在他身上,石燃只觉得要无法呼吸了,而且内壁里还有耸动的鸡巴在一下一下地顶着他:“就是不记得,陶呃啊”
“艹,不记得是吧,陶隼陶隼陶隼陶隼,记住了没。”每说一下,陶隼都要狠狠地贯穿一次,先是要把名字烙印在他身体内。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但是打小到现在还没有人见过他几次还不记得他的名字,石燃突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挫败感,就像是一只被人捧着,突然有一天就被拽下云端一样。
蓦然的坠落让他心里堵得慌,再想到这个人还偷偷溜走过,陶隼绷紧了眉眼,他直接含住对方的嘴唇,使劲地吮吸着他的呼吸和喘息。
陶隼?
这是石燃脑子里蹦出来的名字,但是还没来得及过多的思考,对方的肉棒就狠狠地顶撞进他的身体,不再是那种迎合他的抽送,而是完全的将狠戾附加在了那根性器上,搅得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虚无的晃动。
陶隼把人抱起来,自己仰着躺下来,让石燃自己坐起来。
因为姿势的骤然改变,石燃软塌塌的上半身像是没有支点一样,一下子栽倒在对方的胸口,他的手臂垂在陶隼身体的两侧,视线落在正对面墙壁上的几块颜色各异的冲浪板上。
陶隼提胯向上,将石燃的臀肉压在手里,一上一下直接贯穿到了更深的位置,舒爽的内壁包裹住了茎根。
石燃完全抑制不住地开始低声抽泣,他跪趴在陶隼的身上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想要撑起身体,可是对方强硬得压着自己的后背,迫使他更加靠近对方的胸口。
他的性器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对方的顶撞挤压着性器,摩擦中渐渐起了快感,他有些急切地开始扭动着屁股。
“别乱动。”陶隼的鸡巴快被夹得射了,但是他不想,因为自己还没有玩够,他又把鸡巴往外抽了一些,慢慢用龟头摩擦着有些外翻的穴口,再整根贯入。
陶隼用手掌摸着石燃耸起的肩胛,耳边是他压抑的呻吟细语。
他的快感全部由自己给予,带着种巨大的满足感,陶隼继而开始顶撞着甬道的深出。
像这样的失控在之前从来没有过,陶隼不缺玩伴,甚至于性伴侣同样很多,所以只要他想,完全可以找比石燃更好,更会伺候他的伴侣。
但是比起单纯的快感,诱导和强迫让不想跟他有交集的石燃臣服于自己似乎更能挑起他的征服欲和欲望,大概是恶作剧的心理在作祟,他愈发的想看看这个人知道自己是他学生的表情了。
带着这种想法,有力的腰部挺动的越发剧烈,“学长,下周还要见面吧。”
“嗯啊嗯!”石燃不知道对方在讲什么,耳边只有皮肉拍打的声响,游走在后背的手顺着他的脊椎向下一直滑动到臀缝,然后又覆盖在他的臀肉上,手指用力地把臀瓣掰开。
“要不行嗯啊呃”
石燃自己硬得发烫的男根在两人的汗水和自己不断冒出的前列腺液中摩擦着,临近的快感释放让他也开始主动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快点射出来。
陶隼被他扭动着的腰身弄得连续不断地猛力深挺,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股一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片刻后,伴随着对方射精后的继续小幅顶弄,石燃也在挤压磨蹭中喷射了出来。
“学长,你把我这儿也弄湿了。”陶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笑意,感受着两人小腹之间的灼热,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石燃后背汗津津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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