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对方臀肉的微微抽送。
“能不能换个姿势这样好累”石燃喘息着,单腿被人抬起不光是羞耻,也很累,而且自己的腰像是快断了一样反弓着,身体的疲惫和快感的缓慢累积让他有些难熬。
陶隼就等着他这句话,他另一手突然脱离了对方的性器,直接从石燃的大腿根穿过,将人抬了起来,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对方夹了一下,差点儿就让他直接射了。
石燃因为姿势的突然变化有点错愕,他下意识地扶住陶隼泛起青筋的胳膊,自己的后背完全贴合在对方的胸肌上:“你别这样,我会摔的。”
“我让你省点力气,好好看看你自己啊,学长。”
陶隼转身,用手肘推开了浴室天花板的灯,突然的光亮让石燃两眼紧闭,他的手覆在额头遮挡刺眼的光线,等再睁眼的时候能清楚看到自己面对的是洗手台上一面大镜子。
自己像是被把尿的小孩子,被人提溜了起来,他撑着手想要下去,可是对方开始有频率的抽送。
毫无喘息的间隙和推后的余地,石燃来不及反应对方强烈的侵略,每一下皮肉的碰撞都被眼前的镜子记录得清清楚楚,他的头皮阵阵发麻,羞耻感让后庭剧烈收缩。
“学长,你看看,你好像流了很多水。”陶隼故意摆开他的大腿,更加大力地挺送着腰肢,他常年健身而且冲浪,举着他完全不费劲。
石燃仰着头,不去看镜子,而盯着泛光的天花板看,不过即便是顶着天花板的虚无,刚才一瞬间的光亮让牢牢的记住了自己被把尿的场景,眼前像是过小电影一样,随着对方的晃动,一下一下荡漾着羞耻。
陶隼贴在他耳旁,用气音接着说:“没事学长,我帮你看。”
“不!嗯啊嗯嗯嗬啊”被一连串快速的撞击刺激得视线有些模糊,石燃做着苍白的回应。
“宝贝,你下面咬得我好紧,每次我要抽出来,你都会夹我。你的鸡巴也流了好多水,是不是被我肏得想要了,而且你的屁股好大,卡戴珊的屁股都没你大。”
流水是正常生理反应,不是你肏得,石燃想,而且什么卡戴珊。
羞耻感直接让他的脸涨得通红,连带着声音都拐着弯儿的从紧咬得嘴唇里泄露了出来。
他的脑子,性器,和后面三处得快感迅速地交互流窜,他不知道应该先制止哪一处的失控,只能尽量稳住声音压抑着说道:“别说了,求你嗯!”
被更强烈的冲撞疯狂地摩擦和进出,石燃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但是越是扭动,身下的感觉就愈发难耐。
“宝贝,很舒服吧。你的鸡巴已经翘得不行了,快贴上你的肚子了。老公给你肏射好不好。”
陶隼还加快了抽插得动作,交合处流出的汁液打湿了臀肉,猛烈的碰撞发出啪啪作响的声响。
石燃只能嗯啊嗯啊地拼命换气,连压抑的呻吟轻哼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讨好。
但是对陶隼来说,这就是莫大的刺激。高潮的顶端再蓄积,视觉和感官的刺激接近欲望的巅峰,他的肉棒在松软的甬道里已经占领了高地,一阵拧转和分离的操弄让他也开始专心地迎接高潮。
他啃咬着石燃的耳朵,又伸出舌头去勾舔对方嘴角溢出的口水。
“嗯!要尿嗯放我下去嗯啊!”对方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酥麻酸痒的感觉像蚂蚁一样蔓延至全身,石燃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根部一阵酸楚,犹如要失禁般难耐。
“叫我名字,宝贝,叫名字老公放你下来。”陶隼狠顶了几下,然后手臂抬起,将肉棒抽出,然后又用力向下整根贯入。
石燃搞不懂为什么对方总是要让自己叫他的名字,身后的男人撞击太凶根,让他几乎有被撞散,被肏烂的想法。他靠在陶隼的肩头,眼睛斜睨着看镜子里的自己。
两眼无神,硬挺的性器马上就要射了,甚至能看清交合处的粘腻闪着晶莹的光亮。
“老公,求你,嗯!要坏了,求你老公,啊啊啊——”他两手掐住陶隼的手臂,好像这样可以分散一些临界点身体快感的汹涌。
陶隼动着,又猛地啃咬着他的脖子,不光挺送着腰,连手上摆动的速度也快了些。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全凭着心情硬要在石燃身上烙印上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延迟的满足感盈满心头,陶隼一边冲刺着,一边跟石燃咬耳朵:“学长,你真的好吃,再我肏几次好不好。”
不好!这一次都要给自己搞死了,他想要说出口,可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越动越快,最后只有皮肉撞击声,还有难以抑制的呻吟和低喘声充斥着浴室和两人之间。
“宝贝,不能爽得翻脸不认人。”陶隼故意在他最舒服的地方停住,然后慢慢碾磨着敏感点。
石燃抓着陶隼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很多长长的痕迹,他声音有些嘶哑,“我没有。”
“那别走了今天,好不好。”话音未落,他就恶作剧地又顶了一下,然后扣着他的腿开始发力,大力抽插。
“啊啊嗯啊嗬啊哈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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