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事,上一次是几个月前了,我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的,现在要检查也太迟了吧?“
弗罗斯特在他身边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个月前?“,他有些失控地提高了声音,也不在意来客的反应,”你什么时候…那是什么人?“
“无可奉告。“
恺撒今天的耐心已经告罄了,在吵完架之后还回家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让步,还只是为了防止弗罗斯特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出更大的事端。他这样或许会给路明非带来点麻烦,不过那人也给他自己搞了不少麻烦不是吗,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也没脸再来见他了吧。
上楼梯的脚步顿了顿,他居然真的还想着他们的下一次见面吗?
虽然他们的今天,确实不失为一段美好的回忆。看在路明非今天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等会联系他告诉他被盯上这件事好了。
恺撒很期待自己的奖励龙骨,虽然他知道龙这玩意不是烂大街的东西,也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得来的,所以他也不怎么心急。眼下他还有不少自己的事情要忙,心情比起平时更放松下来后,工作也就更加得心应手不说,就连絮絮叨叨的弗罗斯特都不让他那么厌烦了。
看来弗罗斯特寻找他的……姘头的行动以失败告终,没有了诺玛这个最强人工智能的帮助,和秘党在信息战上他们的确占不到什么优势,也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算不算通敌?
他从未想到会在时隔多年后在这样的场合听到诺玛熟悉的电子音,一瞬间恍若隔世。拿开电话确定了号码确实是路明非的,但声音是诺玛没错,她给他一个德国某处的地址,甚至为他安排好了交通工具,一如多年前送他们去执行任务的程序。
脱离秘党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状况,突发的情况只不过加快了家族原本设定好的进程,他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惭愧,但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发觉自己其实很怀念,过去的时光和或友好或敌对的同窗,时间总会把过往模糊成最美好的幻像。
断开和诺玛的联系时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无非是尼伯龙根,直到他看到庞大如同祭坛一般的建筑和地上的大片血迹,血迹的尽头是靠在半截石柱上艰难喘息的男人。
见鬼,踩着有些已经干了,另外一些还像粘稠的液体的血液走过去,鞋底和血迹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在他走近到一米多远的时候路明非终于循声睁开了半闭的眼睛,他的样子即便再专业的医疗团队来了也都只能叹气,因为严重的失血已经血色全无,浑身上下都是苍白的颜色,双腿的骨头明显是断了,内脏更是破破烂烂地像是被扯坏了的布娃娃。
这怎么可能?这是恺撒此刻唯一的想法,这是那个有着堪称离奇的自愈能力的路明非吗?是那个能打造出小型尼伯龙根的路明非吗,环视一圈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一具几乎要被淹没在废墟里的龙骨,这个男人刚才杀死了一条龙,甚至是龙王,而代价是他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
“那是天空与风之王……的双生子。”路明非居然还有力气说得出话,虽然声音比平时难听了太多。
“一具龙骨,你杀死了一个完成融合的龙王?”根本无力掩饰自己的惊讶,这样的情况下路明非还能活着反而才是奇迹了。
可是叫他来又有什么用呢,他又不会治疗,如果能输给路明非充足的血或许还有得救,所以他只是被叫来收尸的?这个混蛋觉得死在自己面前是件光荣的事吗?
“你也会……死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好笑了,谁不会死,特别是他们这些刀尖舔血的战士,他为什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不会呢,再怎么不讲道理的强大也终究是人类不是吗?但为什么,因为他没做好准备吗,还是因为——
明明那么强硬地闯进我的人生里,现在又自说自话地要抽身而去了吗?
焦躁的情绪夹杂着不知所措的心脏钝痛,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大概,差不多这就是极限了,我也是等你才强撑到现在的。”男人面露无奈,“因为我毕竟只是不完整的……”
“你有别的办法对不对?”恺撒倏然想起他们之前的谈话,曾经是人类,现在也是人类,“你不敢跟我保证的未来是什么?不管那是什么,你是有机会活下来的对吧?”
路明非下意识的表情很像是打游戏被抓包的样子,这个笨蛋从来都没发觉自己话里的破绽吗?真亏得恺撒把他想得那么聪明。
“是可以让我变得更强的力量,但我一直在犹豫,接受了那些的我还是原本的我吗?又或者现在的我都已经不是原本的我了,特别是有了你之后,我总感觉。”更心虚地眯了眯眼睛,“如果我不再是我,那不是有点ntr的意思吗。”
“你神经病啊!”恺撒开口骂他,挥了挥拳头还是没往他惨不忍睹的身上招呼。
“诶?你听懂了,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些的……你好变态哦。”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讲这些有的没的,恺撒带着火气的拳头还是挥了出去,在石柱上撞出一声闷响,痛得他浑身发抖,但是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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