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微笑,谢丞勉突然感到心里发慌,有一种预感,他会随着风消散。忙伸手去抓冉橪,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谢丞勉在这时醒了过来,手还保持着伸手去抓人的姿势。
谢丞勉彻底睡不着了,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去喝酒。
打电话的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叫赵育,这些年都在国外自己创业,刚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他了。
谢丞勉刚好也睡不着,就过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天南地北地聊了一箩筐,最后话题转到了谢丞勉身上,“说起来,你现在还喜欢冉橪吗?”
谢丞勉现在最听不来这个名字,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你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
“哥们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赵育跟谢丞勉碰了碰杯,“透露一下呗。”
谢丞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不想提他。”
赵育看到谢丞勉这样就什么都懂了,笑着说:“那就是还喜欢喽。”
谢丞勉瞪他一眼,说:“你话太多了。”
“哈哈哈。”赵育笑了一会儿。
可能是喝的太多了,赵育一把搂住谢丞勉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说:“不过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
谢丞勉冷笑了一声,说:“可怜?我看他乐在其中。”
“嗯~”赵育摇了摇手指,“这事你肯定不知道。”
谢丞勉推开赵育,说:“我不想听。”
赵育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不管谢丞勉愿不愿意听,嘴上没把门似的滔滔不绝:“说起来这事也有十年了吧,就是有一天,冉橪的妈妈抱着冉橪从楼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冉橪运气好,还是有他妈垫着,他没死成,但他妈是当场就死亡了。”
这件事谢丞勉听说过一点,不过他只知道冉橪他妈妈跳楼自杀了,不知道她当时还带着冉橪一起跳了。
当时谢丞勉在国外读书,也只是从他妈嘴里听了一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之后,这件事好像成了禁忌,没有人再提了。
赵育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当时冉橪身上除了摔伤,那个地方有多处撕裂,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呢。”
谢丞勉猛地皱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赵育,“十年前他才十四岁!”
“谁说不是呢,”赵育耸了耸肩,“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为了避免对冉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冉橪他爸让人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谈这件事,也不让人报警。”
“当时对这件事的猜测很多,”赵育又灌了杯酒,冲着谢丞勉傻笑,“最普遍的猜测就是强迫冉橪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爸,被他妈撞破以后,受不了刺激才会抱着冉橪一起跳楼的。不过这些也都是猜测,谁也没有证据,连冉橪自己都否认了,反正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谢丞勉想起冉橪在接他爸电话时的挑衅,以及对面那头的暴怒,再结合赵育所说的,恐怕冉橪所说的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后面他就破罐子破摔,故意做出这些事来报复他爸。
那样一段黑暗的过往,本应该是冉橪心里最不愿提及的事,他是在伤害他爸,也在伤害他自己。
而他在听到那样的话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冉橪主动勾引的,还说他恶心,谢丞勉突然觉得连呼吸都很疼。
谢丞勉想通了这个,起身就要走。
赵育忙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有事。”丢下这两个字,谢丞勉就甩开赵育的手冲了出去。
赵育的酒清醒了一点,看着谢丞勉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用手打了一下自己这张闯祸的嘴,忙跟了上去,“那什么,你喝了酒,千万别开车啊!”
等赵育走出酒吧时,就看谢丞勉坐进了车里,准备开车走。赵育头皮一麻,忙把人拽了出来,叫了一旁等待接单的代驾。
好不容易到了谢丞勉要去的地方,赵育抬头一看,心想,这不是会所吗?来这里干什么?
没等赵育想明白,谢丞勉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谢丞勉就抓住了一个服务生,问:“冉橪呢?”
服务生被谢丞勉吓了一跳,还是回答了:“他现在应该在陪客人。”
在陪客人意味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内心里像是有颗膨胀的气球,不停扩大,挤得心脏酸胀,好像下一秒就会炸裂,谢丞勉抓住服务员的手腕,说:“让他来见我!不管他现在有没有客人,都让他马上过来,客人给你们多少,我十倍给你们。”
服务员为难为难道:“这不符合规定。”
谢丞勉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磨蹭了,服务员不帮他喊人,他就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闯进去,总有一个能找到。
服务员看他这样乱闯,忙用对讲机摇人,一边还劝着:“客人,如果你非要硬闯的话,那我们只好把你赶出去了。”
谢丞勉像是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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