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粗暴,仔细地吹凉勺子里的饭,温柔地递到了她的嘴边。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你先吃饭。”
昨晚闹了那么久,叶书苒确实饿了,就着傅知的手一口一口地填饱了肚子。
“如果你觉得我昨晚出现在那里,是为了勾搭别人,那就是吧,我没什么好说的。”叶书苒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倘若因为这个事情,他一气之下放她离开,那再好不过。
“可以放我走了吗?这段不健康的关系该结束了。”她看着他,眼中没有祈求,没有愤怒,只是一脸平静,无悲无喜,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
傅知看着她的眼神,心咯噔一下,慌了起来。
这段时日的相处只得到了她的身,并没有得到她的心,她委身于此不过是自己的威胁罢了。
恶劣的少年曾经无所畏惧,肆意妄为,身后跟着一群小弟,一时风光无限,名声响亮,乃海市一中的校霸,但现在收起了浑身的硬刺与爪牙,昔日的孤狼甘做被顺服的家犬,却未因臣服而俘获心上人的心,此刻的他犹如丧家之犬,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心上人的眼睛,生怕她一个厌恶的目光,自己就溃不成兵。
刚开始他天真且自信地以为只要发生了关系,先拴住对方的身,再拴住对方的心,维持这种畸形的关系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缺失的感情可以趁机慢慢培养,却忽略了这看似平稳的关系下,怀疑与芥蒂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然后等待时机撕碎这貌合神离的虚伪表象。
他不愿先低头服软,心里还想着昨天在包间看到的那一幕,眼睛是不会骗他的。
“不,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能去。”既然无法心意相通,那就身体相通,总有一天她会接受自己的。
他双目赤红,心底的恶念燃起了熊熊烈火,将他架在火焰中炙烤,一念之间,是放手成全,还是固执己见?灼热的火气向上烧至大脑,当清醒变为癫狂,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扑到叶书苒的身上。
叶书苒任由他啃噬自己的皮肉,眼角流下泪水。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学生有着校霸的名号,曾经飞扬跋扈,但遇到她后,却将一根无形的绳子递到自己手里,束缚他的劣性,让他在外成了一个积极好学的学生,如今她不愿再掌管绳子,拴着的野兽暴露出本来的面目,带着少年人的固执与暴戾席卷而来。
她现在破罐子破摔只想离开。
“哈~”坚硬的阴茎破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即使叶书苒无心情事,这副早就被肏得软烂敏感的身子很快起了反应,叶书苒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逐渐沉溺于其中。
“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那些照片什么的你要发就发吧,我不在乎了。”回应她的是手腕上的细链在剧烈运动下撞击发出的愈发清脆的声响。
傅知心里堵得慌,他们现在有着最近的物理距离,心里距离却遥不可及,他们…要结束了。
床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是教务处主任打给叶书苒的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站在讲台上讲课,而不是在这里被迫承欢。
铃声一直响,叶书苒在铃声的遮掩下叫出了声,傅知抽出泛着水光的阴茎,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重新进入,顺便伸手拿起手机放到叶书苒面前:“接吗?”
不等她回答,傅知禁锢着她的腰,变着法的往她的敏感点撞击,将这段时间修炼的技巧都用上了,似乎当成了分开前的最后一场情事,势必要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
叶书苒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濒死之人,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水纷至沓来,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不…哈啊…接…”
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接电话对方准能听出是在干什么,旷工就旷工吧,总比社死强。
傅知劲瘦的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把叶书苒白嫩的屁股都撞红了,臀肉一颤一颤的,圆润挺翘。
电话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叶书苒抓起手机,缓慢地打字:主任,不好意思,我犯了急性肠胃炎,刚刚在医院做检查没接到电话,我一会儿要输液去不了学校了,我得请一天假,能让学生们先上自习吗?
仅仅几行字,就用尽了叶书苒的所有力气,点击完发送,她就扔了手机,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是要到了高潮的模样。
傅知撤出性器,小穴一缩一缩的,流出清液,待她缓过不应期,他把她抱起来插了进去,边抽插边下床走了起来,走路的幅度不大,但却让叶书苒有种自己被贯穿的错觉。
她搂着傅知的脖颈,往上攀去,试图抽出埋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傅知的一记深顶,叶书苒嘤的一声,滑了下来,正好将阴茎送往更深处。
羞涩封闭的小口被粗大执着的硬棒破开后,内里不得不变得松软娇嫩,分泌的淫液如胶水般黏连住侵入的外物,穴肉密密麻麻地将其包裹,收缩蠕动,傅知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叶书苒就近放在沙发上,又抽插了不知凡几,终于射了进去。
“我要洗澡…”叶书苒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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