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思绪都集中到那两颗乳头上了,湿热的舌尖裹挟着乳头。
大力地吸吮,像是幼婴吸着母乳,裴琛牙尖咬着乳头,看着温如玉被吸得双眼失神。
绯色的唇瓣张着,露着粉舌尖,显然是一副被吸奶吸爽了的模样。
裴琛嗤笑一声,吐出已经被吮得艳红的乳头,“怎么这么骚啊。”
段宴之不做声,给手指带上乳胶手套,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跳蛋。
裴琛与段宴之对视上,就明白了段宴之的意思,掰开温如玉的双腿,把那早已湿透的肉穴露了出来。
温如玉刚从快感中缓过神,穴就被伸进两根手指。
温如玉想夹紧双腿,就听着裴琛说:“我劝你不要。”
温如玉哭红的眼睛盯着段宴之,眼里满是哀求,段宴之长了一副好皮相,眉眼清冷,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手指却粗暴地伸进温如玉的肉穴,捻弄着敏感的肠壁。
抠蹭刮弄,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肠壁被挤压得噗呲作响。
温如玉恨不得立马晕过去,而不是被逼迫着看着另一个男人用手指奸淫他的后穴。
“啊——”前列腺被手指摩擦到,温如玉仰着头浪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
温如玉的眼泪并没有打动段宴之。
“乖,”段宴之也从未有过这种行为,他勾勾手指头,便有着人主动地投怀送抱,何需强迫一个不愿意的人。
但段宴之并不想要放手。
跳蛋被塞进肉穴里,震动着肠壁,“啊啊,”温如玉叫出声来,捂着小腹,“拿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笔直白皙的双腿屈起,露出的跳蛋在穴里不停抖动。
“呜啊……”
跳蛋抵在前列腺上,以高频的振幅震动着软肉,温如玉被磋磨得软了身子。
肉穴变得湿洇不堪,跳蛋在穴里嗡嗡作响,混杂着温如玉呜呜的哭泣声。
“求你……拿出来……”
段宴之手里拿着遥控器,坐着屋子里的沙发上,翘起修长的双腿,漫不经心地看着温如玉素白漂亮的小脸哭得满是泪痕。
夹红乳头的胸膛不停起伏,既可怜又淫荡地呻吟着。
连平坦的小腹都被跳蛋顶起一个雏形,显然是被玩弄惨了。
“张开腿,”
段宴之就看着温如玉抽抽噎噎地把腿张到最大,跳蛋震着淡粉色的肠壁,刺激流出的淫水一点点洇湿了床单。
好骚啊,温如玉被不知疲倦的死物一下下地戳弄着骚点,眼泪不自觉地浸湿眼眶。
战栗将他包裹,羞耻和高潮同时向他涌上。
温如玉捂着脸,掩耳盗铃地不想去看,身体的快感却骗不了人。
他爽得身体不自觉地发抖,紧紧地咬住下唇,也掩不住喉咙溢出的呻吟。
爽得身体发麻发软,他想叫出来……
温如玉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如青葱般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他不要,却绷紧了双腿。
要……要到了……
前列腺被撞得酸麻,失禁般的快感,他好像控制不住下半身,穴水随着快感不停地上涌。
床单被扯紧了,温如玉眼泪滴答滴答地落着。
出卖理智的刺激让他变得像婊子,躺在床上,露着穴,让人看着他被跳蛋不停地送上高潮。
“呜呜……啊啊啊……”
温如玉承受不住了,腰肢像被压弯了的青竹,狼狈地发着抖。
段宴之调高了频率,目光一瞬也不曾从湿透的肉穴上移开。
看得他眼热,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地顶在裤子上,显出怖人的雏形,他想操进去,迫不及待地操进那口骚得没边的浪穴里。
把温如玉的腿抬到肩膀上,不停地顶弄,操得骚穴不停喷水高潮。
淫水最好是溅满他的脸,喷得床单到处都是。
温如玉哭唧唧地求饶,却只能为讨好人献上浪逼,想得两人的肉棒涨得发疼。
不急,两人如循循善诱的猎手,深知需要把猎物逼到绝境,让温如玉主动地掰开肉穴,黏腻的淫水沾满了手指,哭着说:
“操操浪穴……操操它……”
“啊啊啊——”
温如玉又被跳蛋玩上了高潮,高频率的跳蛋俨然不管温如玉已经高潮了几次。
以疯狂的姿态抵在前列腺上作恶,清澈的肠液打湿了床单,骚穴在不停抽搐。
温如玉含不住的涎水滴答滴答地沾在唇角,一副被玩弄的糜烂模样。
啪——段宴之对着骚穴抽了一巴掌,低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把逼张开。”
温如玉颤巍巍地张开腿,抽搐的肉洞还在溢出清澈的肠液。
段宴之与裴琛对视了一眼,段宴之用硕大的龟头拍了拍浸湿的肉穴。
“啊——”
粗大的肉棒慢慢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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