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温如玉被逼出眼泪来,裴琛也只是笑意明显地帮着抹眼泪,好惨,好想操得更深。
“呜呜,”
温如玉脆弱地弓起身,段宴之扯着乳珠,对着薄粉的乳尖扇了扇,“专心一点。”
段宴之不满意温如玉的肉穴还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时,注意力都集中在别的人身上。
“呜啊啊,”温如玉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哭喘,双腿被抬到段宴之肩膀上。
段宴之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力道重得似乎要把两颗囊袋都塞进肉穴里,啪啪啪,皮肉相撞的声音在屋子里回响。
啊啊啊……
温如玉叫不出声,只能觉得身下仿佛要被凿出一个口子开,撕裂麻痹的快感如潮水扑涌而来。
要破了——温如玉被刺激得宛若半个灵魂身处空中。
看着身下的肉穴和口腔被粗暴地贯穿,带起浑身的战栗酥爽。温如玉双眼失神,皮肤被操得泛着薄粉。
打桩地操动,硕大的囊袋拍打在脸上,打得温如玉既羞耻又不安,隐秘微妙的感受在心里激荡。
啪啪啪皮肉撞击的声音,粉碎了温如玉最后一层内心的屏障。
呜呜……温如玉很难过,眼泪一滴一滴地流着,他好骚啊,被强迫地操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快感。
忍不住地随着两人的动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肉棒也不自主地翘高,顶在段宴之的腹肌上,流出的腺液沾在小腹上。
啊啊——
温如玉猛地一抖,龟头撞在前列腺上,骚点被狠狠磨过,清澈的肠液忍不住地喷溅。
像一小股喷泉,滋淋淋地喷湿了一大块床单。
段宴之看温如玉哭得太可怜了,鼻尖都哭红了,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哭什么?”
裴琛腰身抖得飞快,囊袋一下下地拍打在温如玉脸上,拍红了一大片。
他瞧着温如玉委屈到不行的小脸,笑了出声,真有意思。滚烫的精液从肉棒里喷涌而出,溅在温如玉嘴里。
“吞了,”裴琛把润湿的肉棒从温如玉口腔里拔出,龟头上的浊精沾在温如玉柔软的唇瓣上。
“小可怜,”裴琛笑得连胸膛都在震动,他好久都没见到过这么符合他心意的人。
“腿再张开点,”裴琛手指伸到温如玉身下,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肠液沾在裴琛指骨上。
裴琛拨了拨肉穴,手指在里头扩张得伸了伸,意思显而易见——他想玩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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