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时节,正值夏老爷子的生日。生日宴在夏家主宅举办,苏洛洛作为夏之航的太太,自然也是要依照规矩出席的。
夏家主宅是她有生之年见过最大的房子,没有之一。从大门开车到住宅区,都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一路上的风景就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庄园,优雅且气派。
按理说当初以她的条件,是无论如何也嫁入不了夏家的。
不过曾经在夏之航的身上发生过一个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都说夏家的小少爷,喜欢男人,是个弯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他们站到夏之航父母面前的时候,二老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关于他的传闻,苏洛洛不曾打听过,也不是很在乎。毕竟航航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发骚犯贱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个gay。
夏之航的母亲今日打扮十分隆重华贵,虽然年龄已经年近五十,但是保养得当,说她三四十岁也不过分。
看到儿媳妇走过来,她亲昵的拉住了苏洛洛的右手,关切的问道:“坐车累不累?外面冷吗?”
不似那些豪门贵妇,夏母更像是大家闺秀出来的书香小姐,待苏洛洛时亲切却又知情达理。从不对二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有支持和包容。
夏母对于这个儿媳妇,也是越看越顺眼。
虽然出身普通,但工作和家庭好歹都是清清白白的,总比那些小明星小网红要好上很多。
还没等到苏洛洛回答,夏夫人又关切的说道:“怎么穿的这么少?航航也是,也不知道给披件衣服。”
苏洛洛笑了笑,立刻解释:“没事的妈,我们一路上都是坐车过来的,一点也不冷。”
“不冷就好,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不说还好,这一说确实有些饿了。
夏母立即拉着她去餐厅拿一些点心先垫垫肚子。
这时候,忽然门口处传来一处骚动声,似乎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进来。
她抬眼一看,好家伙,来的这一位可真不是一般人,要说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讲,那就是一位可以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夏家虽然现在大多都已经从商,但身为将门世家,能认识这号人物,也很正常。
苏洛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里相遇,一股不祥的预感淹没头顶,冷意瞬间从双手蔓延到脚底。
那男人站在人群中,似是不经意的瞟了这边一眼,短暂的四目相对,之后便很快的转移了视线。
苏洛洛正想着要不要用什么理由,回避一下。夏夫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反常,拉着她的手也向人群中走了过去。
那人身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来巴结奉承的。
“季先生。”夏夫人的脸上也堆满了笑容:“能再次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
季昌远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这位是犬子的妻子,叫做苏洛洛。”接着夏夫人神色恭敬,开始介绍起了季昌远的身份:“络络,这位是……”
听完他的头衔后,苏洛洛十分乖巧的低头问好,心里却在对这个男人进行疯狂的鄙视,装什么装……
季昌远带着上位者虚假的笑容:“没想到航航也到了结婚的年纪,还记得我的脱下了西装外套,灰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的部位有些鼓胀,隆起了不小的一个包。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
“硬了?”苏洛洛打量着他,一脸鄙夷的问道。
“看见您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为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肉穴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穴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啪!”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啪!”
“啪!”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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