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关随都数着,在沙发上被干了两次,浴室五次,床上,客厅,书房…
瘾是大作次数越来越少,可是他现在看见花东照两条腿就发软。这期间他爹给他通过一次电话,大意责怪几句,说张爷这要变天了,要自己明哲保身进退自如。
关随内心却是:爹,你快来救救我吧,屁股疼。
经过一个多月,关随已经能忍过上瘾时反应。花东照这两个月过的却极为滋润,整个人都处于不错的状态,即使他的别墅被砸的一片狼藉。
“你该放过我出去了吧。”关随实在忍不住提问一句,瘫躺在大床上双手依旧被拷。
“嗯,明天。”
得到的只有这句回答,关随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问,他看得出这条闷狗情绪不对。俩人又回到之前尴尬的妆台,睡了一晚。
第二天关随被解开手铐花东照也没说什么,关系好像有些变质。这边关随回家被家里亲爹罚跪,花东照也回去向张爷复命。这两个多月变化极大,蓝色小粉末的流通更多,张爷虽是极力调查压制,但就像韭菜,割掉一茬又长一茬。内鬼的人员也缩小范围,等待收网。
关随被调去另一个较为清的酒吧去管理,权势少了许多。家里的责罚也让他好顿疼,后背挨了藤条,又跪,等恢复好却又是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得体的西装,精致干净的短发,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仿佛又回到关三爷风光时,不过他不再去和花东照拌嘴吵架。
花东照当初也不想放这傻子,但不放出去查事又不方便,没成想现在视他为空气。越想越气,帮他查人帮他跑前跑后,现在人却这样,这笔笔的账全都记着。这条闷狗全然把关随当成自己的骨头,明明是他自己屁话都没说就当人走。
再见到关随是在s市内的酒吧,见他手搂在一个身材热辣的女人身上,牙快咬碎了。身边的小弟还问要不要去酒吧快乐一下,闷狗摇头拒绝“你们去玩吧。”然后独自走向地下停车场,在隐蔽的地方找到了关随骚包的法拉利。从晚上十一点等到后半夜三点,不得不说花东照为了咬人确实能忍耐,终于等到关随,看见他过来忍不住怒火,强迫忍住待人开车门时走出来,一把抓住关随的手腕,将人困在车与身躯之间。
关随第一反应是愣住,接下来是两条腿不直觉发软,靠在身后的车门才保持住。想跑,原本是要来试试自己的东西还能不能硬,结果玩到一半衣服脱了看见姑娘的胸突然没了兴致,出来就看见这条狗…
“你松开我。”关随装出来的强势,其实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小腹发紧,竟又想起来在别墅跟这条狗做爱。
“你干什么去了,找女人?复吸?”连续的提问在地下停车场尤为明显,花东照将人手腕紧抓住,不顾是否有人看见,将关随一看就不便宜的衬衫撕拽开,钮扣蹦散。
“没有!你他妈的疯了吗,别,别碰我!”声音同样不低,关随小腹与臀缝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刚才看见姑娘没反应,现在要不要这么不争气,两手不断挣动去推搡。
“你躲着我?”
“我,我他妈的现在一看见你就腿软…想,想要。”
二人几乎同时说出口,不过关随被操二字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紧抿嘴不再回答,胸膛大片皮肤裸露出来。
花东照微愣,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让让人心软,可还没忘记检察身体。据说复吸可能性极大,出于所谓“关心”嗯目的,手掌贴在人滑腻的胸膛,感受肌肉均匀的身体,手指却捻搓上奶尖,狠劲去蹂躏。
“想要什么?”明知顾问,花东照还是气,可没忘记这傻子搂女人的画面。手指不断去去搓那点皮肉,听关随因疼浅喘。
“要你这个儿子吃我的奶…呜,成了吧?!”这番气急败坏回答引来的是更狠地搓掐,奶尖皮肉疼中又夹杂痒意。关随清楚的感觉到后穴正在缩咬,这身体估计是坏了…
他搞不清他与花东照的关系,上过床却又连续多日不联系,今天又在这堵自己,这条狗的想法搞不懂。
闷狗给予的回应是真的埋头叼咬住一边奶尖,另手和牙尖一同伺候艳红充血的奶尖,甚至狠吸。关随呜咽声止不住,只能屈指咬在嘴里,而且性器勃起了。
“别在这儿…你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检察。”花东照不多废话,脱掉夹克外套,精壮蜜色的上半身露出来,散发犬科的野性。他看见关随进去,自己却没进去,就是怕看见不想看的将酒吧砸了,所以让人进去看着,要是真的动了女人,花东照不敢保证不会见血,可以肯定的是会像条疯狗将人叼出来啃干净。
带疤的手强势不容抗拒的解开关随的裤子,发现正如他所说,腿根在抖,将人奶尖舔的泛层水光才肯放过,下一秒内裤也被脱下来。
关随下半身光溜,性器却硬得直挺,脑子乱极了,回忆起比起吸毒还爽快的性爱,他不想抗拒,又不想服从,靠在车门上。没等说话,便被闷狗兜着屁股抱起,然后走到法拉利车前被压在车盖上,强迫两条长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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