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也没问我怎么搬出来了。
我倒是松了口气。
晚上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穿戴整齐从卧室里走出来了。
我说池哥你怎么还赶夜场啊?
他说,“是呗,赶鸭子上架,没人去可不就得我去了。”
他说完又自顾自地笑了一下。
他笑点一向都很奇怪。
我说你可真敬业。
他走到沙发边上,陪我看了会儿电视,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说他要走了。
我哦了一声,头也没抬。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很轻的一个力道。
他一下下地顺着我头顶的发丝。
他跟我说别难过了。
“我没难过。”
这话是认真的。
我真没怎么难过。
他笑了一声,刚刚那个温柔的力道消失了,他很重地搓了一把我的头发。
我小声嘟囔着,“你把我发型都弄乱了。”
“你早上也就洗了个脸吧?有个狗屁发型。”
“你懂什么,我这个是凌乱美。”
他嗤笑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
“池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蠢啊。”
他端详着看了我一会儿。
“有点吧。”
我哀嚎了一声,“你干嘛啊,你这时候只要安慰我就好了,谁要你回答了?你肯定个什么劲啊。”
他又使劲揉了两下我的头发,“早就说了,你玩不过他们的。”
我实在是闲不住。
现在天天窝在家里,我简直都要无聊死了。
我朋友每天都要去上班,在家里待着的时间屈指可数,而且他上班的时间还不怎么固定,我就更看不到他人影了。
从一百平米大床上醒过来是什么感觉,我这辈子可能是体会不到了。
但我每天醒过来的时候,面对这么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感觉真的差劲死了。
我在家里待到发霉之前,我朋友把我揪起来了,说要带我出去玩玩。
攻2这么多天都没什么动静,而且我也接不到陌生的骚扰电话了。
我猜,可能是万人迷找到新的乐子,已经把我给忘了。
于是我兴匆匆地就跟我朋友一起出了门。
他这人挺有情调的,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也很舒服,所以和他在外面疯玩了一整天,我也没觉得多累。
晚上他带我去喝酒。
我们俩之前常去的一家酒吧。
和万人迷在一起之后我很少来这种地方了。
没想到半年多过去,我还能在这边看到不少熟人。
看到他们我也挺开心的。
不过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跑来灌我酒,一时上头,我就喝得有点多了。
然后,
……
……
然后我就断片了。
我捂着快要疼炸了的脑袋起来的时候,发现我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不过这房间的配置挺眼熟的,像是酒吧旁边的那个快捷酒店。
我常来,熟得不能再熟了。
不过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
我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就被皮肤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震惊住了。
搞什么啊?
我跟谁酒后乱性了?
不应该啊。
我朋友这人挺谨慎的,他喝酒也不会让自己喝太多,反正每次至少能保持在一个很清醒的状态。
所以我才放心地让自己喝断片了。
要是说我跟他睡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啊。
毕竟我俩撞号了,而且他也不能干出趁人之危这么畜生的事。
我掀开被子刚准备起身,就感觉大腿也是凉飕飕的。
我低头一看,鸟还在外面露着呢。
我神色木然,遛着鸟就出去了,好在旁边沙发上挂着我的裤子。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穿,就被地上的一个东西震惊住了。
震惊到我已经忘了穿裤子这件事了。
我蹲在地上,捡起了我那个屏幕四分五裂的手机。我沉浸在悲伤里,一边痛苦惋惜着,一边给我朋友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了我就开口抱怨,“什么情况啊你,把我带到哪儿去了。”
他声音还带着点哑,像是刚睡醒。
语气听起来显然比我更懵逼,“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
“哈?”我难以置信,这什么朋友啊。
“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扔外面了?”
“不是,”那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什么叫我把你扔外面啊?”
“还是不是朋友了你?我让人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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