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庄辰他知道自已不应该再看下去的,可那口女穴就好像善恶树上的果实引诱着他,让他移不开目光。梁非看着他鼓起来的牛仔裤,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压低声音说:“小庄,别说你梁非哥对你不好。”说完推了他一把,他一下就跌坐到床上,手指擦过那口女穴,柔软、湿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将食指插了进去,等回过神来三根手指已经在宁鹤的女穴里来回抽插。
“嗯……好痒、里面好痒,想吃大鸡巴。”宁鹤舔舔唇,手指哪里比得过大鸡巴,被玩了一会,小穴深处更加瘙痒了。
庄辰再怎么单纯也知道手指和鸡巴操进去的区别,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但内心的欲望最终还是占领了行动权,他深呼吸一口气,伸手脱掉衣物,温热而宽大的手掌压在宁鹤的手上,双腿屈成更大的形,已经硬挺的鸡巴抵在屄缝上,沉腰往前一挺,插进了小穴里,浦一进入庄辰只感觉鸡巴好像被泡在一口温泉里,阴道口里的媚肉像千万张小嘴一样密密麻麻地包围住肉棒,讨好地亲吻。
庄辰从来没有过这感受,他将a片都很少看,为数不多的性经验也只有靠自撸,没有技巧全凭本能重重地操着穴,没一下又重又深,好像恨不得连底下两颗肉囊都要挤出去,好在他有资本,庄辰的鸡巴没有梁非、孟驰那样长,但要粗一些,每次插进入都能把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好像要撕裂一般。
宁鹤双眼被绑住看不清,听觉和触觉却更加灵敏。每次鸡巴拔出一半再插进入带出的水声、两颗睾丸拍打在阴唇上的“啪啪啪”声、男人低沉、粗重却性感的喘气声都在宁鹤的耳朵里不断放大,最终化成一剂强烈的春药在宁鹤的身内不断点燃。
“啊啊……好、好爽!被大、鸡巴操了……嗯哦……大、大鸡巴好会操……好爽哦哦……”宁鹤爽得双腿紧绷,脚趾头都蜷缩着,嘴里大声地淫叫。
孟驰被他叫的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扣挖宁鹤的屁眼,勉强能塞进入三根手指后孟驰急色地把鸡巴操了进去,一下把菊花周围的褶皱都撑开了。
等宁鹤稍微适应了些,孟驰也开始大张大合地操起来,两根大鸡巴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一根进一根出。
“啊……好深、顶到了……好、好棒,嗯嗯……慢、慢点,太快了……好舒服!”
“骚宝贝,哪个鸡巴操得更舒服?喜不喜欢被这么操?”梁非在一边冲着宁鹤打手枪,一边恶劣地问。
宁鹤无力地摇头,快感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了:“不、不知道……都好舒服、大鸡巴好棒……操、操得小鹤,好喜欢……嗯嗯啊!”
庄辰对宁鹤的说法感到不服气,故意用力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口,换来宁鹤一声长长的呻吟。庄辰毕竟是处男,又是第一次操穴,操了几百下第一个先射了出来。半软的鸡巴从小穴里滑出来,白色的浓精一股股慢慢地流出来,穴口已经被操得糜烂艳红。
一旁的梁非早就等不及了,他也不介意女穴刚被别的男人插过,甚至还在流这精液,他推开庄辰,就这精液的润滑“噗呲”一声将鸡巴插了进去。
因为小穴前面已经被庄辰操开,梁非很轻松就操到了子宫口,几下就将子宫口操开,龟头迫不及待地挤进子宫腔里,酸痛发麻的感觉让宁鹤呜咽了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不住流出。
“呜呜……慢点、子宫好涨……要死了……啊啊……”
子宫腔已经完全被梁非占领,他丝毫不顾宁鹤的阻止,疯狂挺腰“啪啪啪”地猛干,连两瓣大阴唇都被啪打得变了形、往外翻开。
庄辰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他年轻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但宁鹤现在前后都被两口穴都被占领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宁鹤瘫软在一边的修长白皙的手掌。他爬到一侧,抓起宁鹤白嫩的手,强行分开五指覆盖在自已的鸡巴上撸动起来。
手里滚烫、布满精络的触感让宁鹤意识到这是一根男人的鸡巴,这个房间还有第四个陌生男人的存在!这个意识让宁鹤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松开手。
“唔……谁?!”宁鹤惊恐地尖叫着,他看不清另一个人是谁,挣扎着想要解开眼睛上的丝带。
而庄辰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松开,身后的孟驰也捏开他的嘴,把舌头伸进去和他深吻,把他的质问都吞了进去。身前的梁非一边猛操着他的女穴,一边用嘴含着他敏感的奶头舔弄,没几分钟宁鹤就丢盔弃甲,没了挣扎的力道,只知道无力地呻吟,浑身软的像一滩水。
操了一会,身后的孟驰快到了,他加快了操穴的速度和力道,掐着宁鹤的细腰抵着前列腺射了进去,被内射的感觉让宁鹤不由自主地加紧了下身,梁非被他这么一加也忍不住了,低哄一声也射了出来。宁鹤前后被内射,这种强烈的快感让他小腹一涨猛地吐出一大口淫水,男根也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孟驰解开了眼睛上的丝带,被遮了太久,刚开始宁鹤眼前一片模糊,过了一会才看清眼前赤裸的三个大男人,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了。
从此他们寝室有了共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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