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倾,紧紧的用结实的手臂环住身前的人。
他的头埋的更紧了。
屼陧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嵇山浑身似乎又烫了几个度,说是从沸水里捞出来也不为过,呼吸吞吐间产生的气体也变得灼热起来。
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传出来了,
“屼,老婆……别折磨我了,快要死了……下面、还有——还有后面,好难受……你快点儿……”,
屼陧听出了嵇山急切的言语中隐约传达出来的愤懑与生气。
他哂笑一下,有些心虚的摸了摸嵇山深埋他怀中滚烫的面颊。
这也不能全怪到他的身上吧,谁不喜欢动动可爱的动物呢?
且不说自己的“丈夫”,嵇山,又生得如此美味。
话虽如此,然而屼陧却又不能让自己内心的想法被嵇山听去了。
否则,几天的不搭理与冷战都算是小的了,爱“丈夫”如屼陧又怎能忍受不与嵇山亲近,于是只能用几天单方面的贴贴来博取嵇山的原谅。
这么,屼陧中出怜惜的一副模样轻轻地抚上嵇山的脸,顺了顺嵇山的炸毛。
看嵇山被哄的差不多了,指节这才顺着他突出的肌肉慢慢下滑,所过之处引起阵阵战栗。
屼陧看到嵇山那肥大而凸起的乳头,坏心眼的用曲起的指节重重的碾过。
手下健硕的身躯猛地一跳,下意识的想蜷缩起来,却很快被反应过来的主人强行压住,重又舒展开来,呈现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只是微微发红的眼角与泪水涟漪昭示嵇山此刻极力忍耐,
“嗯……不!……求你……”,
偶尔从轻启的嘴中泄出低低的呻吟。
‘真是,太可爱了吧’,屼陧心中的声音又在疯狂的大喊大叫。
嵇山只是看见满意的神色在屼陧的面上缓缓浮现,紧接着,他又看见屼陧俯下身子,薄唇自己愈来愈近,他紧张得闭紧了双眼。
微微发凉的唇瓣贴近嵇山温度高的离谱的面颊,
他迎来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泪意顺着心底某个柔软的腔室蔓延到了全身。
嵇山笔尖翁张,感到了丝丝的酸涩。
他开始在屼陧的身上胡乱的啃咬着,白嫩的脖颈处留下大片的水渍。
说是啃咬,其实更像是舔舐多点,屼陧也由着他,专心于手上。
挑开还没有来得及褪下宽松的运动裤,充满肉欲的臀部勾起屼陧丝丝的施虐欲,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
屼陧可不想让嵇山又生气。
于是他压下这股不合时宜的冲动,只是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诱人的臀瓣。
肉浪翻滚,留下清晰的红痕。
突然的刺痛感惹得嵇山想往后躲,又被拿捏住了臀肉,进退两难的境地领他尴尬不已。
“老婆……”,
一声可怜兮兮的叫唤,嵇山试图唤醒屼陧即将泯灭的最后一丝良心。
“嗯?”
慢悠悠的应着,屼陧抽出一只手揉了揉嵇山毛茸茸的发顶,权当安慰。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了。
屼陧觉得此时的姿势一点都不好,他无法一边玩弄“丈夫”,一边欣赏那诱人的羞涩穴口!
虽然红通通的耳尖与肌肉发达的后背也不错
到这不妨碍他一点都不满意!
屼陧的脑内风暴嵇山自然无法知晓。
他柔和的让嵇山转个身,高高撅起臀肉,上身则做出伏低状。
看似清冷的美人却在做着淫秽不堪的情事,掰开因害羞而紧闭了的臀,露出中间淡褐色的丰满而鼓起的穴口,缕缕乳白色的液体因穴口的大开而被蠕动的穴肉缓缓推出。
乳白的精液与身下人的麦黑的肤色对比格外的明显,交织成另幅情色又惹人遐想的画面。
嵇山只感到羞耻度爆表,因为门户大开得姿势涨的满脸通红,精壮下塌的腰身不堪其辱一般微微颤抖着,头深深埋进了臂弯,企图当鸵鸟来躲避现实。
这当然不可能,屼陧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诚然,他也不能让别人瞧了去他的宝贝。
作为一只王锦蛇来讲,嵇山与其他蛇相比,委实算不上拥有鲜艳的花纹,暗灰与幽绿相互交错纵横的斑纹略显狰狞的盘踞在它的身上,遑论额头早年间因为历经打斗而留下一条横切左眉的泛出淡淡肉粉色的疤痕呢。
也就是因为这副凶狠的模样,生活在嵇山周围的生物悉数对它堪称是退避三舍。
与嵇山不同,屼陧简直是它的对立面,娇美又小巧,还是一只浑身雪玉、双眸淡粉的垂耳兔,用小巧玲珑来形容它也不为过。
任谁来看,就连消息最为灵通的鼠幺也不相信嵇山与屼陧当然是添油加醋了,不过嘛,鼠幺在最初确实是被它们二人的关系吓了一跳
能扯上哪怕是一分两毛钱的关系,
虽然它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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