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担心他么?他是虞师叔的师兄,也是你的师兄。难道只因为他走了以后你便能当上天门峰主,就再也不顾念昔日同门之情了么?”
似乎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些话来,白发青年古井无波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异之色,却很快恢复如常,淡声解释道:“我在用推衍之术测算他的方位。”
年轻人愣了一下,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误解了对方,正有些歉疚,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青年略带嘲讽之意地冷斥道:“我不担心他?所以你在这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就能找到他了?”
年轻人连忙低声下气软语道歉,唯唯诺诺不敢称是。心想,果然还是我那外冷内热的毒舌舅舅……啊不,师叔。
和那双多情眸不同,男人下半张脸轮廓较为方正,在三分俊美之外,更添了十分的英挺。唇色浅淡,唇形偏薄,尤其抿直成一线时,下颌骨的弧线也会变得格外锋利,给人以冷漠薄情之感。
当他低头看向某个人,眼里却不含任何笑意,也毫无动情之兆时,温和便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沉静也成了凛然不可侵犯的端肃。仿佛热切的亲近、带有情色意味的挑逗、甚至是一切温软缠绵的事物,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亵渎。
因此,在他面前,尽管赫丹总是腰肢酥软得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又饥渴难耐得恨不能饮他的血。却仍要费尽心思,装模作样地维持一分庄重。不是怕他轻贱自己,而是怕自己轻贱了他。
只有此刻,看清他瞳眸里跳动的情欲之色与温存笑意,以及更多难以自抑的,如涓涓细流般流淌的情意。赫丹才敢猛地扑过去搂住他的脖颈,双臂如蟒蛇缠上猎物般紧紧绞缚,抱得贴骨贴肉再无空隙,然后对着那日思夜想了千万遍的,薄而淡的,柔软微凉的唇瓣,用力得近乎凶狠地吻上去。他本想循序渐进,从浅而深地品尝,奈何已经被重重欲火烧得失去理智神魂动摇,难以控制力道,只是绵软地嘬吸舔吻,竟然也将对方的唇肉嗑出了一丝小裂痕。
裂口立刻渗出了血珠,不太痛,甚至有点酥麻的痒,带着灼人的热,聂书延只是在眨眼的间隙里很轻地吸了一口气。双方的唇舌仍黏在一起,嵌得紧密而深,不死不休地吮吻,酣畅淋漓地吞咽彼此的唾液,嘴里灌满了浓郁的腥甜之气。
这点血腥的味道搅动了青年脑海内某根极其敏感的神经,赫丹如梦初醒,气喘吁吁地放开了他。指尖轻柔地抹过那伤口里渗出的血珠,声音清脆,盈甜而软醉,带点埋怨地问:“怎么不咬我啊?”
面对这无理的,情人撒娇般的质问,聂书延的回应是单臂钳住对方柔腻得不堪一握的腰,将他略微提起,以双腿叉开的姿势坐到自己腿上。然后由他作为主导给了对方一个绵密而深长的吻。
赫丹听话地任由他破开唇齿防线,长驱直入,缠绵而霸道地勾着自己的舌尖吮吸缠绕。舌面贴紧相互摩擦,挤出种种形状,敏感点被一遍遍舔舐刮蹭,竟然有种抽插般的诡异爽感。青年被吻得迷醉而酥软,双颊晕满春潮,窝在男人怀里像小猫似的发出嗯嗯啊啊地呻吟,整个人都泄去了力气,没有骨头似的直往下滑。
分开时,唇角还黏着一根拉长的晶莹发亮的银线。聂书延等他缓了缓,笑问:“尝出是什么味道了?”
赫丹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说的那句话,理直气壮回答道:“什么味道也没尝出,看来还得再尝尝。”说罢一伸手又抱住了对方的肩颈,轻柔而缓慢地将唇瓣印上去,只是浅浅舔吻,静静吮吸。
下半身贴近之处已经能明显地感知到彼此的变化,聂书延还只是略微起了些兴致的半勃,赫丹已经是硬烫如铁,高高翘起,顶端将布料洇出了好大一块湿痕。而阳物下面那个地方更是湿泞不堪,一股股温热的滑液不断顺着腿根流淌下去。
聂书延轻笑一声,嗓音也带了点动情的沙哑。索性撩起衣摆,将二人上翘的滚烫物事拢在一处摩擦抚弄。他手心的薄茧每每擦过铃口都带来异样浓烈的快感,又以指尖重重按揉玉茎顶端那微凹之处,碾得赫丹欲仙欲死,几乎要晕过去。
“等……等等!别弄……啊!”青年被欺负得眼尾红透,似开了瓣粉桃花似的鲜艳欲滴,眼看就要盛放至更加靡艳而勾魂夺魄的姿态,却一把攥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再动,带点薄怒的潋滟双眸中盈盈波光一闪,突然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这回可别想再敷衍过去了。”
聂书延也低低地笑出了声,简直是满含怜爱之意地,轻轻蹭了下青年的鼻尖,又安抚地吻了下他的唇瓣,嗓音动听极了:“我几时说过要敷衍你?”
赫丹被亲得瞬间软下来,喑哑地闷哼一声,感觉到那根硕大硬烫的阳物此刻正顶着自己的臀肉,在那已经流了很多水的滑腻股间浅浅抽动起来,不由欢喜无限,扭动着腰肢想用微微翕张的逼穴去含它,却被那灼人的热度烫得哆嗦了一下。
龟头抵着那只流水的软穴缓缓蹭磨,穴口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想将它吞咽,略微粗糙的前端在穴眼附近转着圈碾磨,几乎陷进去了一点。“好大……”他有些失神地呢喃着,不自觉夹紧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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