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细细地给李连花擦拭掉脸上和手上的污浊,一如他们小时候,他照顾师弟时做的那般。
“师弟啊,你若愿意臣服于万圣道,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你跟在师兄的身后,让师兄照顾你”
李连花静静地等着单孤刀做完这些,冷笑道:“单孤刀,你也会怀念以前的日子吗,那你杀害师傅的时候,可曾念及过我们的情谊,你谋划覆灭四顾门,假死十年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单孤刀猛地站起来,手帕落在地上被他一脚踩住,眼底的温和一下子被愤怒给吞噬干净。
“李相夷,到头来,你还是要站我的对立面,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单孤刀猛地掐住李连花的下颌,将一枚药丸塞进李连花口中,那药丸遇水一瞬间化在他的嘴里。
“即便是碧茶之毒,也未必能挡得住我这秘法蛊毒,蚀骨之痛钻心之苦,要不了你的命,也会日日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哼,我等着你跪下来求我。”
单孤刀冷冷地看着李莲花跪在地上咳嗽,随后拂袖而去。
日上三竿时,李连花醒了。
他坐起身子,又抬手在眼前晃了晃,等着视野逐渐清晰,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地方看来不能再待了。
“有人吗,我饿了。”
听到声响,两个门童面面相觑。
这人实在是太奇怪了,之前以为他是帮主的小情人,结果又与单孤刀行那样的事情,而且帮主知道了不怒反笑
没过一会儿,男童端着碗进来,李连花笑眯眯地扯着他们闲聊。趁着两人松懈之际,封住他们的穴道,夺钥匙而出。
他在地牢里走了一圈终于在最里面的牢房里找到了笛飞声。
那人被无数铁链吊着,铁链的一端钩进肉里深入骨头,半身浸在冒着热气的泉水里,温泉活血,伤口难以愈合,在湿润的环境里逐渐溃烂不堪,即便不死也已经半死不活了。
李连花咋舌:“笛飞声啊笛飞声,你这艳福,可真是脱层皮啊。”
李连花跨进池水之中,将一条条铁链打开,回到笛飞声身边时,发现这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靠在池边看他。
“笛盟主,你醒了啊,太好了,我还在想怎么把你身上的铁链弄掉”
“李相夷,你不谈条件就救我,不怕我出去再杀你吗?”
“笛盟主,那些嘴硬心软的话你就不用对我说了,我知道你和他们合作不过是想借业火痋除去你身上的毒先不说这些了,这链条”
话没说完,就见笛飞声把那些链条徒手从身上扯了下来,血水一时间喷涌而出,他却眉头也不皱,好似不知疼痛一般。
李连花看着,啧啧称奇:“不愧是笛盟主。”
李连花把笛飞声拉出水池,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笛飞声身上,那是他出来时顺手拿的。
笛飞声浑身无力,低头看着李连花给他系衣带,池水几乎将他的衣服浸透了,胸口的布料隐隐透出一些暗粉色,衣领出露着些褐色的结痂。
“李莲花,你受伤了吗?”
他说着,伸手就想去拉李连花的衣领,李连花一愣,顺势拉住他的手腕,背过身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弯下腰将笛飞声背了起来。
“是啊,笛盟主,为了救你,我深入险地,你可别忘了我的恩情,一定得报答我,不然我很亏的。”
笛飞声趴在他的背上,他感觉笛飞声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侧颈,有些痒,过了许久,那人才低低应了一声,随后呼吸平缓,似乎是睡了过去。
如今外面已经知道他带着笛飞声逃跑的消息,正在到处搜查,李连花顺着阴影地方边走边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绕开守卫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婚房里。
他把笛飞声扶到床上,笛飞声状态似乎不太好,于是他又渡了一些内力给他,看着笛飞声脸色开始缓和,呼吸也逐渐平缓,才放心走开。
房间内的陈设被李连花大致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些干净的衣物,他走到屏风后,才将身上的衣衫褪去,手中的衣服就被另一只手扯住了。
“你身上的是什么”
笛飞声愣愣看着李连花,李连花赤身站在他面前,及腰的长发有些许披散在身前,白皙的颈部和锁骨上褐色的痕迹分明是齿印,还有不少青色,暗红色的痕迹一直从胸口到腰上
笛飞声还想把他扳过来仔细地看,李连花面上一热,有些生气地把衣服扯过,挡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把笛飞声往外推。
“笛盟主,你懂不懂礼貌啊,怎么在别人换衣服的时候进来,快出去。”
但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刚突破悲风白杨第八层,又恢复力气的笛飞声。
笛飞声有些愤怒地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摁在墙上。
“说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李连花的背被撞了一下,忍不住闷哼一声,刚刚输过内力的身体十分虚弱,他想缓了一口气,可一阵阵的刺痛便从腹腔传来,忽地向四肢蔓延开,四肢触碰的地方更是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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