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有余。它在雪白乳肉的顶端招摇地挺立着,仿佛在炫耀自己淫浪的美貌。
季平渊在那只勃起的大奶头上重重弹了一下。
燕羽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我们的公主是个骚货,被强奸还能有感觉。”
燕羽深吸了一口气,但仍然没有说话。
季平渊再度弯下腰。他伸出一只手,将燕羽的左乳包裹在掌心里。他只是随意弄了两下,燕羽的奶头就已经很硬了,顶在他的指根处,让他心里痒得难受。
“那些男人喜欢怎么玩你的骚奶子?”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揉捏掌下的软肉,挤压它,让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用脚踩?用鸡巴抽?还是给你吃催乳药,让你给他们喂奶喝?”
艳红的乳头也从指缝中挤了出来。季平渊低下头,用粗糙的舌面重重舔了一下。
燕羽身体陡然一震。
季平渊满意地松开手,直起身体,说:“看来骚货公主最喜欢被舔奶头。”
“那是不是也很喜欢被男人舔逼?”他啧了一声,“我忘了,不用舔,我们的公主可是被人看两眼逼就能高潮的顶级骚货。”
燕羽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他胸口起伏不定,胸前的乳肉也随之挺起又落下,倒像是要向观众刻意展示他满是被玩弄痕迹的雪白嫩乳。
季平渊笑了一下,“或许我应该送你上春台,拉开你的腿,扒开你的烂逼让台下那些男人好好看个够。被那么多男人看骚逼,我们的公主一定能被视奸得高潮迭起,爽得连尿都喷出来。”
燕羽终于忍无可忍,“你闭嘴!”
季平渊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真的喜欢露逼给人看。”
他的视线再度回到燕羽两腿之间。尽管隔着一层蕾丝,仍然能看出来燕羽鼠蹊处的小东西比之前已经涨大了不少。
他有一种被欺骗的强烈愤怒感。
婊子。这个假装冷淡的婊子。
随便弄一下,身体就会开始发骚。这到底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出来的成果!
他再度弯下腰,捞起燕羽的腿弯。
“你被多少男人看过逼?哼?”
燕羽把两条腿并得更紧了。但他那点微末力气在季平渊眼里不比一只挣扎着想逃跑的小猫强多少。他一只手抓着一只膝盖,强硬地把它们向两边掰开,然后拎着它们向上推去,强迫燕羽卷起腰部,把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露出来。
蕾丝已经被打湿了,半透明的面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忠实地勾勒出燕羽腿心那两团异常丰满的肉丘。
季平渊想起一周前他自下而上欣赏过的淫乱美景,腿间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他开始觉得疼痛。
燕羽在抖。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在快速而轻微地抖动。如果这是演出来的,那他的演技也未免太逼真了。
季平渊只能认为他是真的在害怕。
他撩起眼皮,看向美人的脸。
燕羽偏着头,眼睛闭着,嘴角紧抿,整张脸写满了抗拒。就算他始终在不知死活地挑衅他,但直到这一刻,只要他肯认错,肯求饶,甚至只是表现得可怜一点,季平渊都觉得自己也不是非得这样伤害他不可。可显然他的公主不打算吸取任何教训,他的公主决心与他对抗到底。
燕家那帮窝囊废都可以,白旷那种神经质的竹竿都可以,就他不行是吗?
季平渊心中残留的那一点恻隐之心彻底消失了。他冷笑了一声,一把拽掉了燕羽的最后一件遮蔽物。
燕羽的最隐秘之处终于完全地、赤裸地坦露在季平渊眼前。
人类的生殖器官往往长得奇形怪状,实在不能用好看来形容,但燕羽显然是一个例外。他那里的所有部件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性爱娃娃身体上才会呈现的模样——
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最大限度激发使用者的性欲。
可这也不难得,季平渊想,做个私处整形就是了。
依附于权势者的金丝雀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做过这类手术。而且多半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做一次,有可能是换金主了,也可能是金主的口味换了。
但在外人看来,很难想象以燕羽从前的地位,他到底有多需要用身体讨好男人,才会去做这种整形。
那当年呢?毕业典礼上勾得他一眼动心的时候,眼睛亮得像有星星的时候,他的逼是不是其实已经为了讨好男人动过了?
是为了讨好谁?
他不想质疑莫菲女士对自己儿子的保护,但燕羽在性事上所表现出来的极端敏感和奇怪态度,让他无法不多想。
季平渊阴郁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新的怒气。他不知道这股怒气是冲谁发的,但也不重要。
他把目光落在最中间那个女性器官上。
在性事上,季平渊可以称得上是滥交。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约束自己的欲望,更没有人教他要如何约束自己的欲望。他有过数不清的情人,肏过无数个逼。上流社会里的女人和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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