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并未亲眼见过1的英姿,此刻并未、也无暇认出神明的身影,只知道自己从一个炼狱,来到了另一处炼狱。
人类的身躯比神明要脆弱得多,妖魔不必多费什么心思,举手之间便足以施下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血肉模糊、哀嚎连天。
哀鸣、怒骂、祈求。
一个人类不堪痛苦地哭叫:“……神明大人!救救我!”
1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犄角妖魔这时笑着、亲昵地与他说:“怎么样?神将大人。”
“只要你肯低头,”它说,“他们就都不会因、你而这么痛苦了。”
它的重音咬得很好。
好到1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它的意思。
他表情木然地看着它。
还真是一场正大光明的阳谋啊。
自己与2、与人类的痛苦。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人类被放过了,作为震慑物,被关押在一边,1目力可及的地方。
围着2的妖魔们散开了,现出形容凄惨的女武神。
她一头金色长发无力垂下,其中还粘连着粘稠的白色液体;原本很称身形的白金服饰被撕扯得破碎褴褛,展露出同样伤痕累累的躯体。
那具原本美得煞人的身体,沦为了妖魔们的肉便器。娇嫩的、未经人事的穴口,被暴力地强行破开,红肿撕裂,鲜血和精液此刻一同淌在2的腿上,彼此纠缠、不分你我。
有些地方怪异地扭曲了,像是被粗暴地扯断了骨头。
2的头低垂着,不知还有几分意识。
1只看了一眼,像是被刺伤了般闭了下眼。
再睁开眼时,他不再去看2,转而望着解开自己枷锁的妖魔,声音和表情一样平静:“我要做什么呢?”
妖魔们又笑开了。
还有什么比神明自甘低头更让魔自得的事呢?
于是1俯首、折腰,以狼狈姿势伏地。
伤手妖魔掐着他的腰,粗鲁莽撞地向里顶去。
很痛,但其实比起之前所受的刑伤不算什么;更多的是从身后他从未在意过的那处,传来的陌生、而又令人难以忍受的满胀感。
好像有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1敛目蹙眉,又被一个妖魔掐着下巴抬起脸。
他睁开眼,是破相的那个妖魔。
它笑了笑:“神将大人,可要管好您的嘴。”
1来不及理清其中含义,很迅速地被贯穿了。腥臊滚烫,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魔气,妖魔的性器戳到了他的嗓子眼,叫他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反呕感。
好恶心。好恶心。
他张着嘴,不敢合上。
说实话,神明的反应过于青涩,用起来体感不大舒适。
但是妖魔们并不介意:光是玷污神明本身,便足以叫它们兴奋。
越来越多的魔涌了上来。
它们争前恐后地使用着神明的身体。
不止于口腔、后穴,有妖魔拿起1的手,手叠手自慰似的抚摸,有妖魔站不上位,见缝插针地肆意猥亵着他的肉体。
甚至于有魔急不可耐地捅进了1未愈合的伤口,像是模拟交合的动作一般进出,抽插间带出血花血沫。
浑身都在痛,反胃、头晕、思绪钝然。
耳畔妖魔的声音喧闹连天。
“真**是一个好操的婊子啊!”
“先前还一副贞洁烈女样,现在不还是被干得一幅淫样?”
“说的可不就是嘛。这细腰翘屁股,不就是勾引别人来操。”
“以后专职当婊子,估计还能挣不少钱呢。”
“哈哈哈哈哈……”
1有些分不清到底有多少妖魔逼近了。好像有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横行,无数根令人作呕的性器在他身上进出;身上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好像他从来只是一具用来泄欲的躯干。
落肩金发被颜射的精液打湿了,黏糊糊地粘连在一起,软踏踏地贴着肌肤;甚至连眼睫上也有,可能还进到了眼睛里,他双眼胀痛,有些睁不大开,视线模糊。
妖魔们钟情地掐着他的细腰,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红印,挺翘的屁股迎来妖魔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和毫不留劲的拍打,红肿得更加明显。
骨节被妖魔们拉扯得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要不堪重负地断开。先前所受的刑伤被妖魔们反反复复地捅开,血一直在流,以至于神明都有些失血的晕眩。
除了无尽的带着淫邪欲望的妖魔,他再也听不见其他。
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了。
摧磨神志的混乱中,1只是想:
2……刚刚所经历的,也是这些吗?
昏暗的牢狱里辨不清天明夜黑。
不知过了多久,妖魔们终于尽兴,鱼贯而出,只留了两个妖魔看守,给倍受折磨的武神们一点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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