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这么多年也是他们看沈裴煜怎么走过来的,那个如狼似虎的沈家,多少人争沈裴煜这个位置争破了头,又死了多少人,当年沈裴煜把不服从他的人和董事会连根拔起的时候,他们三个就已经知道沈裴煜早就不是上学的时候勾勾肩膀就能称兄道弟的人了。
“什么时候再有了孩子,满月酒别忘了请我们就行。”孟统乐呵呵的,四个人中就属他心最大,他们家的情况不比沈裴煜好多少,他爷爷七十岁的时候都还在包小明星给他生小叔子呢,当初要不是齐川柏帮衬着,孟统早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齐川柏是四个人当中过得是最顺风顺水的,家里父母恩爱,他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备受宠爱,就是情场失意,一直单着。
齐川柏有一个秘密,只有他自己和沈裴煜知道。
齐川柏的眼神不停地往孟统这边看,孟统傻不拉几地完全没有注意到,沈裴煜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觉得是时候赶人了。
“行了行了,孟统,你和齐川柏晚上是不是还要去赛车,许朔还得回家陪老婆,你们就别在我这耗时间了,南海的合同放这吧,到时候处理好就让小沈给你们送过去。”沈裴煜揉了揉眉心,他知道程十鸢是出于礼貌给他们私人空间,几个人随便打了几声招呼,也就离开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沈裴煜打开休息室的床,程十鸢坐在床上看手机,衣服已经换好了。
是一套白色的宽松高领毛衣,配着一条蓝色牛仔裤,沈裴煜看了心情大好,立马走过去搂着程十鸢。
“吃饭去?”沈裴煜闻了闻程十鸢的味道,很淡了,但是可以很明显地闻到里面夹杂着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这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沈裴煜,我们谈谈。”程十鸢放下手机,他刚才思来想去想理清楚自己未来打算怎么办,被沈裴煜标记了,沈裴煜玩腻他了自然会把他丢掉,他得趁着沈裴煜上头的时候拿到那个手机。
“谈什么?结婚?明天我就让宝石商带一批最大的宝石,钻戒的样式我们找那个法国设计师,婚房,对,还有婚房,我在全国每个地方的市中心都有房子,如果你嫌弃市中心太吵还有别墅,别墅不行还有庄园,你喜欢城堡我在匈牙利,爱尔兰,英国都有,不想出国我就让人立马挑一块地皮建。”沈裴煜滔滔不绝,程十鸢还以为他是一个话不多,雷厉风行的人,哪里知道他是个话痨,程十鸢全程一言不发,内心一万个曹尼玛飞过,他可没想过和沈裴煜结婚,他刚才搜了关于幻境的一些理论知识,他并不相信未来的事情这么容易被预知。
哪怕在此之前没有先例。
他不可能嫁给沈裴煜,不可能嫁给沈竟遥的爸爸,那个该死他妹妹的凶手至今逍遥快活。
沈裴煜见程十鸢不说话,以为是有哪处他不满意。
“婚礼?对,还有婚礼,草地婚礼,教堂婚礼,水下婚礼,这些你定,我也会戒烟戒酒,你放心,以后孩子不用你带,饭不用你做,衣服不用你洗,老宅子傻逼太多我们一年也只回去一次。”
程十鸢笑了,露出两个酒窝,沈裴煜一愣。
没开灯,昏暗的房间里,程十鸢穿着一身白色的毛衣,仅仅借助被打开的百叶窗的零星的光芒,沈裴煜觉得时间都静止了,过长的枝丫无人修剪,探入窗头,白色的墙壁上两个人的影子在暖黄色,暗淡的光下随着风起风落而晃动,隔音窗被打开,车流声成了心动最好的白噪音,程十鸢淡淡地笑着,手微微捂着嘴巴,两个酒窝盛满了暮色和秋萧,他长长的睫毛骚动着沈裴煜的内心。
那颗坚硬,冷静,理智的心脏,在谎言和虚伪中已经死去的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
程十鸢眯着眼睛看沈裴煜,觉得他好笑得有些可爱,于是伸出手指戳了戳沈裴煜的脸颊。
沈裴煜这才回过神来。
“我什么时候说和你结婚了?”程十鸢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橘猫,小猫伸出爪子挠啊挠,把沈裴煜的心脏挠破了,自己再钻进去,钻进去舔舔毛啃啃爪子,露出最柔软的腹部,再勾引着沈裴煜,要把小猫永远藏在心里最深处才好。
“你都标记我了。”沈裴煜装作一副委屈和苦恼的样子,30老几的男人没尝过什么是恋爱的味道,只觉得他想吻住程十鸢,舔舐他的唇他的舌,他想躺在一桶橘子果酱里,被程十鸢制造出来的美梦裹成橘子琥珀。
“那也不行,我听说沈竟遥是个疯子呢。”程十鸢有道理怀疑沈竟遥有精神病,一种分离焦虑和臆想症,他靠近沈裴煜有他的目的,但是他不想被沈竟遥这种疯子缠上。
主要是怪钟灵的补药,做又做的那么草率,连药渣子都不过滤,喝完的保温桶里都有一股经久不散的药材味,这是多着急当上沈太太才做出来的事,没想到被程十鸢截胡,捷足先登了。
“我把竟遥送出国,你要是不喜欢她,就不见她行不行?”沈裴煜亲亲程十鸢的手指,他知道沈竟遥做的那些事,程十鸢恨他,更恨沈竟遥,但是他控制不住地疯狂回忆幻境里不切实际的温暖,让他有些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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