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哈啊……”
灰太狼被弄得难以招架,阵阵快感中夹杂着几分甜美而又磨人的痛楚,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将其暴露在喜羊羊面前,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上的表情似痛非痛,又微妙又涩情,被汗打湿的发粘在额上显得异常狼狈。
他想推开喜羊羊,胳膊才一动,就被束缚得更紧了。
“那又如何?”
“当初您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性欲?”
“跟那么多狗滚过,把自己弄得那么脏。”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您弄干净的。”
“叔,您觉得是我草得您爽,还是当初跟那些狗做的爽?”
“应该是我吧?毕竟那些狗无趣多了。”
“那些狗在床上只会躺着呻吟,张着腿扭着身体乱蹭。”
“我讨厌它们。”
“它们有什么好的呢?”
“能力不如我,长得不如我,连床上的技巧也不如我。”
“您说呢?灰太狼先生——”
“您现在这幅躺在我身下挨草的模样可比以前那副躺在别人床上交配的模样讨喜多了。”
“起码……啊——它们不会、不会按着我草……啊——”
“你躺我身下任我草……啊……我也会觉得、觉得你比它们讨喜……”
明明被草得都要承受不住了,灰太狼却还是要嘴贱。
“是吗?”
“您这张嘴还真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还是之前低声求饶更讨人喜欢。”
喜羊羊哂笑。
“你怎么知道它们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是它们不敢。”
“但是我敢——”
“它们敢生出这些心思的都被我收拾了。”
“懂了吗?叔——”
特别是某个人。
叔虽然从来没有碰过他。
但是,正因为这样——
那人跟自己一样。
那人成为狗之前跟自己一样,是灰太狼选的继承人。
据说那人是因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所以才……
那人太沉不住气了。
平白给了自己机会。
唯一遗憾的就是那人后来失踪了,没能杀了他。
若是能当着叔的面杀了那人……
或者当着那人的面把叔草一顿也挺好的。
喜羊羊阴郁地笑着,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几乎是要将身下人草死的力度和频率,栗子大小的凸起被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研磨,几乎都要被磨烂了。
“放屁……”
“你……我若早些知道……这样的心思……啊哈……啊……早就——啊……”
灰太狼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如滔天巨浪一般的快感淹没,脑子不甚清醒,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驳。
灰太狼很清楚那些狗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敢有这样心思,用不着喜羊羊动手他就先将它们弄死了。
他最讨厌别人生出这样不该有的心思。
恶心。
唯有那人,他把他留下来了。
哦,不对。
那人不是唯一一个。
还有喜羊羊这个心思深沉的狗东西。
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小崽子会有这样的念头。
毕竟他试探过几次,却什么也没有试探出来。
喜羊羊明目张胆地向所有人昭告他的占有欲。
灰太狼曾担心。
因为有过先例。
但喜羊羊表现得像一个因为缺乏安全感和关心而占有欲极强的自私的孩子,一个因为生了病而粘人的孩子,一个单纯想独占大人的孩子。
他认为是自己太敏感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不好。
他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身娇体软的美人,哪里会有那么多人惦记自己的屁股。
结果……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灰太狼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眼光也忒差了。
拢共就挑两个继承人,全都包藏祸心。
一个两个惦记自己的江山就算了,还要惦记自己的屁股。
妈的。
防不胜防。
灰太狼特别后悔。
不过为时已晚了。
贰拾捌·体力
“叔,你说你被我草熟后还能对着雌性硬起来吗?”
“为什么不能?”
被那样毫不留情地草弄,灰太狼只觉得全身都火烧火燎的,身体如同被蒸熟的虾,红艳滚烫,脑子也被欲火烧得不甚清醒。
喜羊羊摸上灰太狼前面硬得生疼的性器,那个东西正可怜兮兮地淌着前列腺液,在喜羊羊摸上去的时候,跳了跳,变得更加精神抖擞。
灰太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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