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皮都快被搓掉一层。
但是好爽,真的好爽。
不仅如此,连带着后穴也渐渐痒了起来。奥利文实在看不出昆西有没有动情,他只觉得自己在那人平静面色的衬托下,像个不要脸的荡妇,被轻轻一碰,就已经欲壑难填。
他甚至不得不夹紧双腿,现在的场景就已经足够放肆,绝不想再让昆西看到自己更淫荡的一面。
但是事实上是,昆西已经发现了。
他并非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甚至曾被床伴评价为天赋异禀,深喑此道。伊得一度能被自己操得爽到口不能言。
但他在床上从未见过这样动人的情态。
奥利文在哭。瞳孔似深林,面色若桃花。断断续续地发出食草动物被猛兽咬住咽喉一般的呜咽,仿佛下一秒就要因哀痛于自己凄惨的下场而晕厥。美丽,破碎,且带着神性。
但同时,他又淫荡,饥渴得过分。胸前完全没有被碰触就已经高昂挺立着的乳头,下身不倦冒着浓液的阴茎,还有夹紧的颤抖的后穴。一声声,一句句都在叫嚣着让人干烂他,随后同他一起堕入淫欲的深渊。
昆西被迷住了,但一步多余的动作也没有。还不够,他还在费力收敛,他还可以更堕落,更下贱,以及,更美丽。
伊得见过那样的他吗?会是怎样的?
奶白的,带着腥味的液体溅射在昆西手中,奥利文戮颈天鹅般向后仰着脖子,尖叫着高潮。
昆西闻了闻,味道偏淡,他这几天抚慰过自己几次了?这么想挨操?
随后甩了甩了手,直起身子,定定看着已经无法承受似的闭上双眼,一声不吭的美人。
”奥利文,我帮助了你。“
”你是想羞辱我吗你觉得我很淫荡?“
”淫荡不是个多坏的词,“昆西有些玩味,但语气沉静”你看起来像是很久没被满足了,伊得最近很忙?“
奥利文沉默着,但颤动的睫羽已经给出了答案。他很不安,所以是被自己说中了。
”多表达自己的诉求吧,真希望祭司大人下次不要再让我出手了。“
但这或许困难极了,教堂的祭司不同于直白的妓子,更因为伊得不止有一个眷属,而奥利文显然压抑许久,难以轻易满足。
他完全知道,这位圣洁不可欺的祭司大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奥利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事务缠身。祭司的本职工作并不轻松,各元素祭坛也频繁异动。
昆西那日的讽刺如荆棘盘扎在某处,越挣扎,越隐晦,越在深处泛痒,越渴望得到拯救。
奥利文不得不抽空找伊得聊聊。
这是个月色皎洁的良夜,似乎很适合和伊得一起度过浪漫的一晚。奥利文捂住兴奋跳动的心脏,将乳钉刺入小孔。冰凉的金属链条恰好落至脐眼,隐蔽处乍然碰到远低于体温的硬物,冷得他打起寒颤。
已经被解放的身体很容易引起连锁反应,于是一边羞耻,一边系上制式大胆到出人意料的衣物绑带。柔嫩的躯体被繁复的丝绸裹挟,依序绕过后颈,前胸,腋下,和大腿,留下些浅淡暧昧的痕迹,泄出些诱人窥视的春光。
肤色白皙,绿发飘扬,灿若明珠。
他后来没有再穿上鞋袜,就这样光裸着踩在地上。脚腕上的细环伶仃作响,甚至有些顾不得一切得朝伊得休息时经常留连的花园奔去,四肢擦过蔷薇的枝桠,泛红的血痕而后随着急切的步履绽放。
但他的脚步被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绊住了。
蓝发在月光下光芒熠熠,修长的身体被臂膀搂住,两人在花香馥郁中唇瓣相触。
奥利文没有细看,他实在担忧惊扰艾德蒙特。教养良好的贵族青年在性事方面并不开放,没准被撞破后连着一两个月都将羞于外出见人。再找机会吧,终究算不上太紧急的事。
但没想到一耽搁就这样长的日子过去了。
墨菲的生日,眷属们的聚会,为民众祈福的庆典祭礼,祭坛再次异动,他与伊得能在晚上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
可尔,八云,艾斯特,啖天,敛,昆西。
对了,昆西。
奥利文捧着祷文,看向只披外衫,眼色沉沉朝他走来的昆西,垂下了眼睫。
伊得把獠牙尖利却涎水滴答的欲兽放出了笼,却没有教他应该如何再将其妥帖收敛。主啊,救救他吧。
奥利文依然斜倚那张沙发的靠背,没有再抬眼。
”昆西先生,时间不早,有什么事情留到明天再谈也不迟。“
昆西眯了眯眼睛,没有答话。他坐下来,占据了一半的位置。他身上的痕迹明显,白色的布料透出湿迹,显然适逢淋漓大汗。
奥利文很少近距离接触压迫感这么强的人,他与眷属们大多私交泛泛,即便相聚也是为了大魔法师和祭坛之事。昆西上次强势的靠近已经让他胆战心惊,他实在想不通这人究竟想干嘛。
咸涩的味道灌入鼻腔,奥利文瞥见锁骨旁的吻痕,变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