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鹄哥,你瞧,班长是不是又在瞪你了。”
染着一头黄毛且拒不染回黑色的班级混混戳了戳张一鹄的手臂,让他抬头去看班长所在的位置,去瞧那小子是不是又在不知好歹的看着他。
张一鹄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胡满的位置,待胡满激灵似的抖了一下身子,他就收回了目光。
“鹄哥,今天要不要也……”黄毛眉飞色舞的暗示,“教训教训那小子。”
“嗯。”张一鹄随性嗯了一声,“老规矩,我一个人去就行。”
“好嘞,鹄哥,还是你厉害,班长每天都给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嗯。”又嗯了一声,张一鹄便不再出声,任由黄毛在一旁吹破了天也没搭理他。
只是在他低头的瞬间嘴角闪过了一抹不知名的笑。
很快熬到了放学,黄毛麻利的收拾东西,他这样做却不是急着回家,而是站到了胡满座位前,尽职尽责的帮老大看守着猎物。
胡满不怕他,冷声说:“让开。”
黄毛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大力甩头看向了张一鹄的方向。
张一鹄的眼皮懒懒的抬起,他的视线一对上胡满的,胡满就肩膀微颤着垂下了眼睑。
将书包袋子挂在肩头,张一鹄轻声说了一句:“走吧。”
胡满便乖顺的跟在他后面。
张一鹄说了要一个人收拾班长,黄毛没有跟上去,而是在后面加油助威。
“鹄哥,上啊,干他小子的!”
走在张一鹄身后的胡满猛地顿了一下身形,张一鹄回头看过来,他才像是被解了穴道似的能够动弹。
然后黄毛不知道张一鹄所谓的教训不是什么暴力血腥的存在,而是——他一言不发的把胡满带回了自己家。
胡满刚进门,鞋子还没脱,张一鹄就定定看着他出声:“衣服脱光。”
胡满身子打了个颤,抿着唇开始一粒一粒的解扣子。
张一鹄却像等不及似的,猛地揪住胡满的衣领,一把扯开他剥到一半的衣服。
纽扣崩落,胡满皙白的身体显现出来,但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身体之上有着许许多多或深或浅的痕迹。
那痕迹不是别的,正是做爱时所会留下的印记——胡满身上全身吻痕、指痕和掐痕。
那些痕迹新旧交叠,层层落落的铺满了他的躯体。
乳头更是重灾区。
男性的乳头本不丰满,可胡满的乳头却肿大如樱桃,艳红的挂在胸口,像妓女娼妇似的只迎风便能起立。仔细看去,他的奶头乳包上面甚至还有啃咬破皮的牙印痕。
张一鹄像是见惯了这画面似的,一点也不惊奇。他还掐着胡满的腰,重重吻了上去。
咬着胡满的唇瓣,张一鹄尽力搜刮他口腔里甜蜜的津液。然后是探出的厚重舌苔,迅速窜进了胡满的嘴巴里搅弄风云,勾着他的舌根缠绵起舞,像是要一直亲吻直至死亡那样毫不怜惜的亲吻着对方。
胡满早就做好了被吻到窒息的准备,胸腔里有足够的氧气支撑他一段时间的呼吸。只是他永远会低估张一鹄的凶猛程度,待他胸腔里的氧气耗尽,张一鹄竟然还不准备放过他。
舌根生不出更多的津液,胡满呜咽着揪住了张一鹄的衣角,唇齿间溢出浅薄的呼救:“哥,你……疼疼我……”
这一声软糯的“哥”似乎有触动到张一鹄,他终于放开了胡满的嘴巴,让他终于能够自由呼吸。
拇指重重擦着胡满红肿的唇瓣,张一鹄问出他惯常问的问题:“讨厌我吗?小满。”
胡满乖巧的摇摇头:“不讨厌。”
他的眼睛整个都湿漉漉的,眼珠圆润又黑亮,里面像是闪着最耀眼的星辰,又像是收藏了碧波大海。只肖一眼,就能吸走人的魂魄。
张一鹄猛然俯身嘬吸住他一颗奶头啃咬,空出的一边则有手指来安抚。
熟悉至骨髓的快感绵绵不绝的升起,几乎在被碰到的一瞬间,胡满就嘤咛出声,娇软的呻吟回荡在房间。
“哥,乳头、乳头被吃的好舒服,哈啊~还要、我还要……”
张一鹄早知道自己的技术会伺候的这骚乳头欲仙欲死,可听到胡满淫荡的呻吟,他忍不住放开了齿关,对着肿大的骚乳头重重的咬了一口。
“嗯哼~”胡满的呻吟变了调,乳头在被啃咬的痛感中却又有极致的快乐,身下那个多出来小逼更是开了闸似的汩汩往外流水。
张一鹄的手熟练的伸进他的裤子,掏他水多到把内裤都完全浸湿的小逼。掏了满手的淫水,本以为下一瞬会摸到胡满嫩滑的小逼,没想到却摸到了湿透了的黏腻布料。
原来是内裤被肏透了的淫荡逼肉吃进去了一片布料,而这口逼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吞吮起内裤来。手指戳进布料中间,逼肉就连带着手指往穴里吞。
张一鹄咬牙切齿的扯出了那一片内裤布料,叫那饥渴的小逼无东西可吃,胡满也只能可怜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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