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遇在京市,周砚深只能想其他办法,关于司机身上也有黑天鹅纹身这件事,并不是偶然。而这个组织,并不是什么正经的社会组织,很多都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做一些非法勾当,更有甚者可能是在渗透,贩卖国家机密。两人到医院后,叶笙也跟周砚深商量:“麦娜尔今晚住院观察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我想着让她去我妈那边养着,毕竟家里还有爸和爷爷,我怕她会觉得不方便。”原本打完石膏就可以出院,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麦娜尔住院,刚才主治医生来了一次,因为麦娜尔年轻,回家养着也会很好。周砚深没意见:“如果去咱们家也行,爷爷过两天去南方疗养,爸也要下基层。有你和嫂子在,她应该也会乐意。”叶笙琢磨了下,还是问麦娜尔的意见,看她愿意去哪儿养着。麦娜尔想都没想地选了罗玉竹家:“我就罗阿姨家里,我喜欢罗阿姨,就是给罗阿姨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叶笙笑着,知道麦娜尔这是因为顾久诚在家,心里还有其他小九九:“行,那你就去我妈那边养着,回头我每天去看你。”顾久诚站在一旁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主要他反对也没用,而且小姑娘现在确实可怜,受伤了,也没有家人在身边。吃完饭,周砚深和顾久诚离开,叶笙打水来让麦娜尔洗漱后,又扶着她躺下休息。她去洗漱后躺在另一张病床上。麦娜尔躺着不能乱翻身,还有些难受,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瞪眼看着天花板,数了半天羊也睡不着,扭头看着叶笙:“姐姐,你睡了吗?”叶笙换个地方也睡不着,听见麦娜尔的声音,笑着:“没呢,你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会天?”麦娜尔开心了:“这个脚这么吊着,真的很难受,我也不敢乱翻身,就更睡不着了,姐姐,你们平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叶笙惊讶:“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麦娜尔眨了眨眼睛:“今天那个吉普车,刹车失灵撞过来,是有意还是无意?是真的刹车失灵吗?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的。”叶笙之前没多想,被麦娜尔这么一说,也有些疑惑:“你是发现了什么吗?毕竟意外这个事情,说不好的。”麦娜尔努努嘴:“我也是猜测啊,我看见那个吉普车车门上,印着机械厂的白字,如果是机械厂的车子,他们出来会检查的,怎么会没发现车子有问题?”叶笙还真没注意:“我倒是没看见,就看见司机吓得够呛,看他的反应,好像真的是意外。”麦娜尔摇头:“我是觉得他的反应更可疑,毕竟也没有闹出人命,他吓成那样。这样的心理素质,是怎么敢在路上开车的?”叶笙倒是意外,麦娜尔竟然观察得这么仔细:“麦娜尔,你可以啊,你这都可以当侦察兵了。”这些细节,当时她都没注意。麦娜尔被夸得嘿嘿笑:“我们开的可是战斗机,这点儿观察能力要是都不具备,怎么能在蓝天上飞。”
叶笙突然又想起,当时周砚深还去跟司机说了几句话,按照他缜密的心思,应该也能发现什么。第二天,周砚深和顾久诚一早来医院送鸡汤,等医生来检查过后,确定没有问题,又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周砚深从朋友那儿借了辆车,让顾久诚抱麦娜尔上车。顾久诚瞪眼,趁着叶笙和麦娜尔不注意时,推着周砚深去外面:“我不方便吧?”周砚深有些莫名其妙:“你在想什么呢?麦娜尔现在是个伤员,作为战友,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她一下?”顾久诚嘶了一声:“那你怎么不去?”周砚深挑眉:“我结婚了啊,我一个已婚男士,还是要避嫌的,又不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行了,回头她都住在你家,你还想那么多干什么。”顾久诚张张嘴,还真说不过周砚深,只能回病房,硬着头皮去抱麦娜尔上车。相对于顾久诚的僵硬,麦娜尔就放松很多,一手搂着顾久诚的脖子,一手拉着叶笙:“姐姐,记得把出院单给我,我给你钱啊。”顾久诚绷着下颌,垂眸看着在他怀里还不老实的麦娜尔,思想有些飘忽,没想到小姑娘的身体这么柔软这么轻,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又想着,难道是在学校,饭菜不合口,都不好好吃饭吗?呼吸间,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气。不自觉间,身体紧绷,抱着麦娜尔的胳膊都僵硬起来。叶笙看着顾久诚僵硬的动作,不自觉弯眼笑起来。顾久诚昨晚已经跟罗玉竹说了麦娜尔受伤,要过来住一段时间的事,罗玉竹自然乐意,一早起来就把叶笙之前住的房间收拾出来,重新换了床单被子,知道麦娜尔的生活习惯,还去买了新的锅和碗筷菜板回来。忙活一早,刚收拾好,叶笙他们带着麦娜尔回来。看着顾久诚抱麦娜尔下车,罗玉竹不自觉的眉眼上扬,又想起孩子可怜,还摔坏了腿,赶紧过去关心着:“咋样,脚还疼不疼?”麦娜尔眉眼弯弯笑得甜美:“不疼了,阿姨,我要来给你添麻烦了。”罗玉竹伸手握了握麦娜尔的手:“添什么麻烦?你来这里就跟在家里一样,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平时家里就我一个人在,你来了还是跟我作伴呢。”顾久诚抿直唇角,一言不发的抱着麦娜尔径直去房间。罗玉竹还没看出异样,边紧跟着顾久诚的脚步,边说着:“哎呀,你慢点,慢点啊。小心别碰到了麦娜尔,还有往床上放的时候也轻点啊,小姑娘可不比你们男孩子,皮糙肉厚的。”叶笙和周砚深落后一步,看着前面的背影,忍不住笑起来,小心拽了拽周砚深的胳膊:“看着有戏啊。”周砚深没说话,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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