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试图防止淫液流出来。
这以至于他几乎说不出话了。
屋内的兰香与烈酒也开始了进一步的融合。
“先生怎么不说了——?政可是还想听呢——”
嬴政发出了“天真”的质问,一边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按着那觊觎已久纤纤一握的楚腰上下狎弄。
带着一连串痒意窜上肌肤,渗入骨节。
这会儿李斯已经彻底被圈进嬴政怀中了,那根阳物就这么抵上了他的腿根,滚烫的温度透过衣物都可以感觉地到。
但他现在一动都不敢动,因为一动,底下那口水穴就定会吐出花液来。
李斯已经彻底被嬴政带入了情欲。
兰草的味道亦是少了几分清新,多了几分迷离。
“……其二,乾坤互换体液——”
李斯纤长的睫羽微颤,低垂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视死如归般地吻上了君主的唇,他颤抖着微微吐出一点嫩滑湿红的舌尖,乖巧且柔软地舔舐着面前他奉之如神的圣王,试图换取他的垂怜。
所幸嬴政向来是宠他的,故而李斯那些小小的恃宠而骄总是会得到回应。于是,嬴政亲手把李斯宠成了他最僭越的狂信徒。
嬴政迫不及待地将那截软舌捉在口中,反客为主地撬开了自家先生那微张的唇齿。
大舌缠着小舌共舞着,素来冷清的先生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学生用粗糙的舌苔凶狠地摩擦着口腔顶部,直到喉咙深处,这灭顶的欲望近乎让基本心思都在工作的臣下没过多久就失了神去。
李斯对这样的快感很是羞怯。他眼框微红,两颊翻上了一层粉,像是一只熟透地快爆汁的粉白桃实。
连尝尽珍羞的秦王都想咬上一口,尝尝这是何等的美味。
嬴政实在太喜欢这样的先生了,清纯又妩媚,克制又放荡,尤其是在那往日最为端方的臣下只是为他,而展现这样近乎祸水的一面。
一向规矩且正派的臣子不敢看他的王。李斯已经被那种酸胀的麻痒给弄的欲哭无泪。他只得讨好地蹭了蹭君主胸膛,以示自己需要换气休息。
年轻的陛下其实在这方面也都比他懂得多地多,但嬴政就是想看着李斯向着他,顺着他,看李斯只因为他而露出的,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一面。
秦王那一双向来寡恩的虎狼目此刻也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温柔,他“乖巧”地准许了李斯可以休息一会。
二人唇分,舌间划出一道暧昧的淫丝,垂在李斯本被捏地略肿的殷红唇舌间。
李长史此刻近乎衣衫尽褪,整个人像一株纤软的蒲草倚在秦王怀中,雪白的臂膀掉了一只在玄色的官袍外,怯生生地搭在秦王华丽的肩甲上,维持着自己不跌坐下去。
嬴政看着怀中的仙人两靥升霞,青丝微乱,泪光点点,那截嫩红的软舌无力地搭在洁白似编贝的皓齿上,被作弄到无力收回去,只好像他最为宠爱的那条黄犬似地微微向外吐着气。
这副媚态倒真含了几分宗室所造遥描绘之奸佞小人的奴颜媚骨的意味在其中,完全不似李长史平日里那冰清玉润,仿若空谷幽兰的清冷姿态。
李斯并不知道自家主君内心此刻在想什么,他看见嬴政此刻反而较他衣衫齐整,仿佛坐怀不乱,不由地微微有些嗔怪。
反正就差进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基本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
李斯此刻被情欲和酒气兰香所裹携,连思考方式都略带了些破罐子破摔。
他下意识地抬眼,对上了记忆中封于九重旒冕之后的虎狼目,捕捉到的却是几分促狭和温柔。
他有了几分恍惚,但即刻就回过神来。
他们都是他的王,李斯轻颤眼睫,压下了内心莫名升起的小小悲意,他已经不可以再对不起另一位陛下了。
“其三,乾元进入坤泽育道处——”李斯尾音发颤,吐出最后几个字时已明显可听出哭腔来。
但李长史做的动作可不像言语表现地那么柔弱可怜。
李斯眉尾轻抬地对上了君主的眼,那眼角的嫣红顿时把秦王心勾地更紧了些。
他那搭在君主肩颈上的雪白臂膀柔软地缠紧了即将进入他的乾元,负着引导责任的手轻巧地揉上那根滚烫的硬物。
先是怯生生地抚了抚,又似乎反而被手底下那个东西的硬度和热度吓到了一样,同蜻蜓点水一般的离开。他是故意的。嬴政立刻意识到了这属于自家先生的小小报复。
不等他开口说话。李斯就将他柔和但坚定地往下压,秦王是个极谦逊的好学生,他顺从地顺着李斯的力道倒在这张极为舒适的床铺上。
但下一秒,秦王不由地瞪圆了眼睛。
李斯上半身随他躺下靠在他身上,他一边分开了双腿,双膝跪地,将两条白皙笔直的纤细长腿夹上了嬴政腰间;一边一只手反手拉下了自己雪白的亵裤,也扯下了嬴政下半身的遮挡物。
紫红的巨大阳具立刻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束缚,啪地一下从衣物中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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