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她头疼的快要炸开了,昏昏沉沉地就要爬起来,胸口扣着一只手,霸道地掌着她的胸,连腿间都有一只手,温热的掌心罩住整个下体传来舒适的温度,许佑茫然地拨开身上八爪鱼一样缠着的手臂迟钝地爬向床边,却因为腿软一下子跌坐在地,这一下才把她的神智摔回来。
刚刚,是什么?!
她猛然回头,残存着迷茫的惊恐瞳仁将一切收入眼底,这简直就是一片肉体海洋,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摆在那儿,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而她刚刚就从那东西爬出来,也什么都没穿。
最外侧那个是曲泗?还有邵敬、梅少虞?昨天晚上的包厢里就是他们,他们给她灌了酒,然后呢?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了……
许佑随手摸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白衬衫裹起来,无助又茫然地开始审视自己,全身上下快没一处好皮了,红的青的印记快把她淹没,又想起什么敞开腿看了看,耷拉着的肉棒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一看就使用过度了。
大腿上还有几个嚣张的清晰牙印,她拨开阴茎,后面的小花都红了,也被人吃过了!整个下身都麻木到刺痛,许佑皱着脸像个雪媚娘团子。
“呜……”好痛,阴茎好痛,都破皮了。
“怎么了佑佑——”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她这一声泣音,曲泗不清楚地呓语着,又把其他两个吵醒了。
“佑佑?”
三个人醒来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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