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算是这样仰视也不显得她卑微。
“班长~陪我们喝一杯嘛,毕业聚会唉。”
离她最近的曲泗一把将人环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暧昧至极,她都能感受他说话时喉结的震颤,混着他独有的华丽声线。
太近了,近到她条件反射地一抖肩膀。
“对呀,三年同学你都不会舍不得吗?少虞肯定也想你能留下来,是吧。”邵敬推推身边眉眼冷淡的俊秀少年,他像浮华里唯一的冷白,出尘夺目,又冷到了人骨子里。
“有吗?”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咬字轻缓暧昧,艳丽肥厚的舌头翻涌,她总有种把一切正常事变的色情的能力。
真想一口亲上去!再狠狠地嘬她的舌头!三个人不约而同加重了呼吸,想法默契地碰撞成一团。
许佑不知道这些,只是漫不经心地想着,毕业早聚过了,而且包厢就他们四个有什么可聚的。
“有的。”梅少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放下透亮的酒杯,可惜这一开始就是针对许佑这可口小甜点的陷阱,由不得她跳不跳。
“我们可是点了‘最贵’的酒。”邵敬在那两个字上重重咬下,嚣张又直白,“全都算在班长你的业绩里哦。”
腰上那双手又收紧了些,按照她往常的个性,许佑应该无视这些直接走掉,但她还没攒够大学的费用,所以他们几个在聚会而她只能当送酒的服务生。
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去。
“痒……哼嗯~”
邵敬看着曲泗亲她眼热起来,细长雪白的脖颈扬起,喉咙还在吞咽却被含住舔吮,她都要流泪了!
他干脆抄起一瓶酒捏着许佑的下巴灌进去!
整个衣襟都湿透了!撩拨的肉色透出来三个人一齐暗了眼色,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踉跄地推开酒瓶咳嗽着。
“咳、咳咳……”
“衣服湿了……脱了吧……”
……什么?
无法聚焦的眼神看不清手的主人,她只能感受到湿凉的衣服脱离肌肤,骤生解脱,更温热黏人地舌头紧随着就舔上来。
狭长的眼睛沾了水雾,活像爬上岸诱惑人的水鬼,许佑粗糙地捋过头发,立马有人接过它们拢在手心,吻在她敏感的后颈。
事情好像变糟了。
在不知道谁脱下她丝袜的时候,许佑迟钝的预警才袭来,但火热的手已经占据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暖和,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服……
“嘶,好软啊,佑佑、佑佑?你的腿摸上去就拿不开了,我就摸摸好不好?”
“这么漂亮的腿怎么能藏起来不给摸呢?”
邵敬突然从骄矜大少爷变痴汉了,蹲在许佑面前喋喋不休,双手就黏在肉感的大腿上来回摸掐!
“你烦不烦邵敬!”
曲泗正把人手往裤子里塞摸他逼呢,听见邵敬这狗的声音烦的踹了他一脚,这狗反应倒快就虚虚挨上了一点衣角。
结果转头就看见梅少虞又含着一口酒喂她去了,唇贴着唇梅少虞那颜色寡淡的两片肉含着许佑殷红的下唇吮吸,酒液从舌尖递过去,她整个人都成酒心味儿了。
啧,都没意识了还喂!佑佑手塞进去了都不动一下摸他的屄,这两个烦人的死狗!
“梅少虞,你别喂她酒了,你没看见人都要睡过去了吗!”
他不敢踹梅少虞这个阴逼只能嘴上阴阳他。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