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地舔舐,用沾染着自己味道的唾沫覆盖。
“水泽佑一!”
人体的脆弱之处被温热而轻柔的触感覆盖,琴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后颈不知为何变得敏感至极,仿佛空气的每一丝流动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那种被唾液包裹的感觉,让他感受到发丝被唾沫细腻地黏在肌肤,像是落入了被精心编织好的蛛网中,难以挣脱,只能再度掏出枪,似是威胁,似是求救地对准水泽佑一。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水泽佑一疯狂的笑容。
嘴角扬起一抹危险的角度,水泽佑一眼神兴奋,手掌轻而易举地包裹住琴酒持枪的左手,将其引导至自己的背后,枪口对准自己的后心。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他轻啃琴酒薄薄的耳垂,像是危险的低语,“那就开枪吧,从这里开枪,你说子弹会不会穿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
伴随着“砰”的一声,琴酒的瞳孔骤然缩紧,尽管心里明白枪管里空无一物,他的声音,“小疯子。”
“别以为我分不清,”水泽佑一埋在对方脖颈里低低地笑了,他的话语透过肌肤,沿着骨骼直达琴酒耳际,“刚才那个子弹上膛的声音,是空仓时的响声。真有子弹上膛时,声音实际上会更加清脆。”
但这种声响的差别微乎其微,几乎无人能分辨出来。那更像是对命运的赌博,一旦判断失误,迎来的便是死亡的命运。
“别再想那些小事了,g。”水泽佑一察觉到琴酒的怒意,他试图转移话题,“不如来想想这个。”
“这可是大事。”
他顶了顶胯,示意对方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又兴奋起来的阴茎上。或许是怕琴酒装聋作哑,他直接将挺硬的阴茎插到对方大腿腿缝之间,让对方通过触觉来感受自己的欲望。
粗热的柱状物哪怕隔着一层衣物也显得格外明显,琴酒下意识地绷紧了站立的双腿,但却让水泽佑一更加兴奋。
“敢弄到裤子上你就死定了,水泽佑一。”他咬着牙,语气冷酷地发出了严厉的警告。然而,他微红的耳尖和早已不慎从手中滑落至地的伯莱塔,却一点也无法为这一威胁增色。
“你说得太晚了,黑泽阵。”水泽佑一眯着眼睛,沉醉于这比手淫要爽上好几十倍的快感之中。
硬到快爆炸的柱身被柔软的大腿肉按摩,水泽佑一晃动胯部顶了顶,故意让龟头上的淫液沾湿琴酒的裤子,形成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水泽佑一含着琴酒细薄的耳畔,嘴里发出滋滋有味的水声,他的话语显得含糊不清,“只要把裤子脱了掉,就不会再弄脏了。”
随着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黑色裤子顺着白皙的双腿滑落到地上,最终在琴酒脚踝处层层堆积。
在微弱的光线下,琴酒的双腿显得更加笔直修长,深紫色的平角裤紧密地贴合肌肤,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水泽佑一:。
这么闷骚的吗?
水泽佑一忍不住开口,“没想到你居然喜欢深紫色的内裤,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尽管他努力将喉咙口的笑声咽下去,但调侃声中却难免带上一丝笑意。
“……是伏特加买的。”
琴酒额头处的青筋又在微微跳动,他咬牙切齿地解释,试图洗清自己的名声。
“嗨嗨。”水泽佑一轻松地应和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他眼疾手快地把琴酒下半身唯一的遮掩物也给拉了下去。
终于是肉与肉之间的直接触碰了,水泽佑一喟叹。
他瞥了眼琴酒下半身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不由取笑,“原来你也有感觉啊,g。我还以为自己在肏死人呢,你好歹也配合一点啊。”
紧接着,他一口吻住了琴酒那经过多番玩弄后呈现出可爱粉色的右耳,舌头徘徊在耳朵边缘,细致地描摹出每一寸耳廓的形状。
“抱抱我,”水泽佑一的声音含糊而低沉,他低笑着命令,“不知道干什么就照着我的动作来。”
对此,琴酒轻蔑地哼了一声,反驳道,“谁没看过片子?我当然知道我该做什么。”
与水泽佑一天生偏高的基础体温不同,琴酒的手指带着凉意,即使是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
他的手臂僵硬地抬起,冰冰凉的手指搭在水泽佑一背后的肩胛骨上,这份接触客气且克制,想来其人也应该如这个拥抱一样,是个优雅的绅士吧。
“哈哈哈哈哈哈,”水泽佑一被这个略显生硬的拥抱逗笑,他笑得几乎有些直不起腰了,“这就是你的拥抱吗,g?真是有够绅士的。”
笑声中,他继续说道,“那就让我来给你示范一下怎样拥抱吧。”
伏特加曾向琴酒叙述过一个荒诞的猜测,水泽佑一其实是火焰的化身,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他是如何从上次任务失败的连环爆炸中奇迹地幸存下来的。
此刻的琴酒对这一猜想深信不疑。
他被水泽佑一的拥抱紧紧包裹,就像是被火舌不断舔舐的冰块,整个人仿佛即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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