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翘起屁股了,这么享受的吗?”水泽佑一红眸深了一些,他将安室透压得直不起身。肉棒肆意地在对方偷偷翘起的屁股间全根而入,全根而出。
“……”
上半身被死死压在玻璃上,安室透腰部下沉,屁股被迫翘起,向外界展示出了这么一副淫贱的姿势。
他的眼睛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似乎不忍直视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便转过头去自欺欺人,任由一侧脸颊被玻璃压得变了形,他牙关咬紧,拒绝作出任何反馈。
“会不会有路过的圈内人拍视频放到暗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情报商是怎么像母狗一样,在玻璃窗前挨草的呢?”水泽佑一轻佻地拍了拍安室透的侧脸,语气像是调情也像是在嘲讽,“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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