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问你:“饿吗?”
你趴在他的身上,摇摇头。
“一会想吃什么?”
“随便。”
屋内又静了下来。
“我不在你们家的户口本上,我们的户口本是分开的。”
祁煜忽然提起这件事,你有些不解的望向他。
祁煜低头看着你,很认真的表情:“妹妹,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脸一红,瞬间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将来,你们会在一个本子上。将来,他会娶你……
握在你腰上的手逐渐向下,触碰到内裤边缘的时候停下。
他低声问你:“自己玩过吗?”
你脸烫烫的,“……怎么玩嘛。”
大手抚摸至你温热的腿心,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那一片的湿泞。祁煜只是轻轻揉了一下腿心,你浑身一抖,惊慌的问:“哥哥,你、你在做什么?”
祁煜似乎有些犹豫,哑声回你:“让你舒服。”
他的手,试探着伸进你的内裤,在你的腿心轻轻一捞,指尖划过下身柔嫩的唇肉,你已经禁不住浑身颤抖了。
祁煜抽出了手,手指上挂满了晶莹的蜜液,分开时,指缝间还会牵出丝来,发出黏腻的、淫靡的水声。他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上的蜜水,你不敢再看了,太色情了,一把抓住祁煜的手腕叫停:“别……脏。”
“妹妹的,怎么会脏呢。”祁煜将你揽入怀中,在你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很甜的,妹妹的味道。”
手向下,一点点,褪去了你身上的最后一条遮羞布。
你是真的一丝不挂了,光着身子,趴在哥哥的身前。
他的手再伸到你的腿间,从臀缝摸到前端的阴阜,带出一路黏腻的水声,你张着小嘴在他耳边喘着。
祁煜停下了,似是仍在犹豫。
“哥哥?”
“写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去世了或许有宝宝看过我的vb已经知道了。过了些天,我终于能捡起这篇文章继续写了。
文中的易遇,好像有爱,好像也没有,好像更多的是扭曲的依恋,紧紧攥住不放手的疯狂,而你是他牵连于世的唯一丝线。
愿每个有缘人都能感知爱,爱与被爱。
愿每个温柔善良的孩子都能找到自己的光。
***
你仍记得易遇来到家里的那一日。
那是一个雨天,世界的色是青灰,清瘦挺拔的少年一身干净整齐的制服,提着厚厚一箱书站在门口。
“站着干嘛呀?快进来。”你招呼他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姑姑了。”
易遇的眼神看不出悲喜,这样的神貌安在一个孩子身上有些古怪,可是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双亲的十七岁少年,好像也没法再要求更多。
你平时工作忙,而易遇成绩优异,回回考试都是第一,没什么需要你担心的。
所以撞破易遇割腕的那天晚上,你闷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心疼他将白皙细嫩的手腕割出一道道血痕,后悔自己疲于奔命忽视了他的成长。哭到最后虚脱了,昏昏沉沉的睡去,梦里你坐在纯白色的浴缸里,怀中紧紧抱着苍白的少年,他手腕的血,染红了一缸的水。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易遇恢复了最初的宁静,早早的放学回家做好一桌饭菜等你,你说了他很多次“不需要”都没用。不过想来做饭也是对生活的期许,加上易遇的学习和作息没有受到影响,你也就默许了。
天气逐渐转凉,手头一宗大案终于结了。结案当晚,庆功宴进行到了很晚,你摇摇晃晃回到家,看见阳台边栏上坐着一个人。
你脑袋轰了一声,酒醒了大半,冲过去,不由分说将易遇扯了下来。
少年摔到你怀中,回过头,唇贴上了你的。
唇瓣凉凉的,带有冷香,安抚了酒后的灼热,令你在呆滞中短暂的流连。
不知什么时候,易遇已经高出你一个头了,身材虽清瘦,但环住你也不费余力。他的唇角勾了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你的唇瓣,你如梦初醒般将他推开,跌跌撞撞的退后两步。
易遇微微一笑,说:“姑姑回来了。”
你极力稳住声线,“你刚才在做什么?”
“姑姑喝酒了。”
“明天跟我去医院。”
易遇一顿,然后笑了笑,说:“好。”
各项测试证明,易遇身心健全,健全到你不禁怀疑,易遇是一个伪装者,伪装成一个病患,以守护住心底的不堪。
这怎么治?治不好了。
开春时你临危受命了一个大项目,出差了半个月。回到家是一个雨夜,家里没有开灯,少年萎靡的靠在沙发上。
这些天的辛劳、孤寂、被暗算的焦躁、被误解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化成了无奈与愠怒。你走上前几乎是崩溃的夺走了易遇手中的药瓶,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看清了药瓶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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