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身后的墙已经被体温捂热了。
他的一只手还放在顾郁明的嘴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突然感到手心传来一阵湿热。
顾郁明在舔他的手,同时目光炯炯投向他。
陈言在触感和视觉的双重作用下,只觉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即将被人拆吃入腹。大概是被蛊惑,陈言放下手,垂着眼眸靠近顾郁明,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
顾郁明一只手托着陈言的屁股,不让他下滑,一只手撑在墙面,微微抬头和陈言不知疲倦的接吻。
“嗯……”
头一次陈言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用力推开顾郁明。
“你清醒了吗?”陈言喘着气。
顾郁明还是看着他,半晌才说:“不知道。”
“不知道?”陈言心说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清醒吗?”
顾郁明点头,托着陈言臀肉的手还伺机捏了捏。
“那怎么办?”
“想做。”
说罢顾郁明就又要吻上来。
陈言赶紧躲开,但他身体里还吃着顾郁明的性器,整个人又被抵在墙上,只能撇开头以示反抗。
“……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陈言故作凶狠,“放我下来。”
“不行。”
“……”
“你明明也想做。”顾郁明突如其来地把陈言向上一抬,再放下,性器在陈言后穴里摩擦一番,“这里吃那么紧。”
身体突然腾空让陈言害怕得乱摸,手往旁边使劲一抵,手不小心按开了灯。房间里突然四下明亮,在陈言皱眉前顾郁明就已经挡住了他的眼睛,自己也把头抵在陈言的肩窝。
“睡着了?”半晌,顾郁明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陈言拿开他的手。
“你又骗我。”
“……?”哪里来的罪名。
“你不是说睡觉了吗,”顾郁明抬起头,和陈言对视,“为什么来酒吧了?”
“……你才想起来问吗。”
顾郁明又把人抱到床上,将性器缓缓抽送。
陈言的身体早就适应了顾郁明,用顾郁明的话来说就是操熟了。于是很快,陈言又忍不住呻吟。
“……啊……啊啊……”
“为什么骗我?”
“……嗯哼……没有……没有骗你……”陈言陷在柔软的床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诱人,像色泽明亮的佳肴。
陈言的声音断断续续,全都被顾郁明撞散,“一个人在家……很无聊……”
顾郁明没再说话,埋头苦干。
“啊啊……哥哥……再来点……”
敏感点被反复地碾压,陈言又痛又爽,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呻吟声不断。
但顾郁明却突然慢下动作,“刚刚谁说不行的?”
“……唔……啊啊……是我,是我……再操点……”
“不行。”
陈言正迷失在即将高潮的快感中,闻言他哼哼两声,“我错了……不说了……我要,要做的……和老公做……哥哥操我……”
“谁是你老公?”
“……哥哥是。”
“哥哥是谁?”
“……顾郁明,”陈言觉得被下药的是自己,“别玩我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顾郁明开始了身下的动作。
陈言几乎能用后穴感受到顾郁明性器的形状和上面蜿蜒的青筋,很多时候陈言都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一个小小的洞要吞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最可怕的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前戏都不需要太多的扩张,甚至他还学会了用后穴取悦自己。
顾郁明顶撞得很用力,像是要把陈言捅穿。
“……不行……你轻一点……轻一点……”陈言双目失焦,身体上的疼痛与快感要把他折磨疯了,“太深了……啊……”
然而顾郁明却仿佛听不见声音一般,速度越来越快,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那药看来不只是让人发情,还有扰乱心神的功效。在往常只要陈言开口求,就没有达不到的目的,然而此刻纵使陈言眼泪横飞声音哽咽,顾郁明也没有任何心软的迹象。
温热的精液洒在陈言自己的小腹上,看起来格外淫乱。
“宝宝,好漂亮。”顾郁明看着陈言高潮后的模样,不自觉地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
陈言无意识地喘息。
“……好爽。”
陈言慢慢缓过来,手伸到下身去摸二人的结合处,手指绕着顾郁明的性器打圈抚摸,“……哥哥。”
大概是心有灵犀,顾郁明没有继续动作,就随着陈言翻身下床的动作,转过身坐到床边。
陈言的身体很白很瘦,他缓缓跪在地上,修长的手指包裹着顾郁明紫红的性器,上下撸动。
然后顾郁明就看到陈言张开嘴,先在龟头上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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