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过激的表现,比起激怒这个可怕的男人来讲,被摸两下脑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身下的冲撞一刻不停,脖子上的威胁片刻不离,温阮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将自己搓扁揉圆。
好在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没多久,体内的抽插就突然凶猛了起来,这一回是带着狠劲的,与先前猛烈却匀速的抽送全然不同,不再执着于攻击他的花心,而是对准宫口,一下下地穿刺。
温阮知道那是秦廉要射了,即便在秦礼充满压迫的气场中,仍是流着眼泪,从喉咙深处冲出一声凄惨的悲鸣。
与此同时,脖颈处传来尖锐的刺痛,体内突如其来一道热流滑过,温阮所有的挣扎都消失了,整个人静止了一般,被迫高昂的头颅上,双目圆睁着,眼底却再无光亮,唯有一滴清泪挣脱眼角,迅速融进了湿透的鬓发里。
秦廉很快退了出来,从始至终不发一言,那些刚刚灌进子宫里的精液被暂时闭合的宫口封锁,没有漏出一滴。
秦礼舔了舔温阮脖子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珠,享受地眯起了眼:“好甜。”
温阮本来已经不再挣扎了,听见这两个字,又极小幅度地瑟缩了一下,在心里咒骂他,秦礼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道:“该我了。”
秦礼拉开裤链的那一刻,温阮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男人的分身有着与他艳丽的容貌不相符的粗壮,长度至少有十八厘米,从龟头到根部就像一根硕大且均匀的柱状物,没有前窄后宽的循序渐进,薄薄的皮肤下凸起的经络盘根错节,如同一条条细小的幼蛇蛰伏其中,整体色泽相比秦扬和秦廉的都要深一些,尤其是龟头,深红发紫,狰狞嚣张,这是久经床帏才能有的沉淀。
秦礼不像秦廉那样闷头就干,他的脸始终与温阮贴得极近,目光和吐息都黏着在他脸上,像一条准备发动进攻前的毒蛇,不放过温阮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变化。
温阮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直往外冒,即便他目前什么都还没做,但依然让温阮觉得自己正在被他用目光强奸。
脖子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秦礼眸光深沉如渊,欺身压上,冰凉的唇瓣在破损处用力吸吮,与此同时,白玉似的手指悄然下滑,准确地捏住尚未高潮过的阴蒂,拨开其上覆盖着的柔嫩的包皮,用指腹压着它,极富技巧地按揉起来。
被直接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温阮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脖子高高扬起,小巧的喉结一上一下耸动个不停。
秦礼正趴在他脖子上吸血,温阮这样的动作无异于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给人蹂躏,秦礼很满意于他的自投罗网,唯独那颗喉结太不听话了,动来动去的都快要让他舔不到了。
明知这是温阮身体的本能反应,秦礼还是决定惩罚他。
手指由按揉转为拨弄,修剪圆润的指甲快速搔刮过微硬的阴核,间或屈指弹动。
没了包皮保护的阴蒂很快充血肿胀,其下刚刚被内射尚未来得及完全合拢的花穴欲求不满地翕张着,不停开合的宫口再也含不住精液,随着阴道内壁无意识的蠕动挤压而缓慢地流出体外。
秦礼用指尖沾了一点白浊,将其涂抹在已经被蹂躏得微微肿起的阴核上,那里色泽艳红,娇嫩欲滴,像一颗可爱的小野莓,覆了层水光后更是引人采撷,若不是秦礼自制力尚佳,只怕早已埋首下去,将它卷入口中,好好品尝一番了。
有了精液的润滑,阴核变得更为敏感,秦礼以极快地速度挑逗搓揉,毫不吝啬地向这颗小红果展示着自己高超的技巧,似乎是想将它送至高潮。
温阮的眼神早已迷离,双颊透出被情欲熏染的潮红,秀气的眉毛微蹙,眉宇间仍残留着挣扎与抗拒,但他的身体是放松的,四肢有激颤不时流窜而过——他在酝酿着高潮,即便心中有百般不愿,却最终都输给了本能。
他的女穴虽然畸形,但女性能够享受到的快感他全部都有,加之他的女穴曾饱经恋人疼爱,敏感度甚至比阴茎还要高,不消片刻,温阮便感觉自己要到了。
艳红的薄唇微张,口中吐出带着浓烈欲望的湿热的喘息,粗粝的麻绳已然被唾液浸透,更多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流,而他浑然不觉。
原本小巧的阴核已经肿胀至两倍大,仿佛只要再给予哪怕多一分刺激便会高潮,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秦礼的眸光倏然冷厉,毫不留情地狠狠捏住温阮的阴蒂左右拧动了几下。
“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痛楚从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传来,一瞬间将温阮从快感的天堂强行拉至疼痛的地狱,高潮被硬生生地截断,温阮的眼泪霎时间如雨水冲刷,他疯狂地扭动起身体,想要逃离那只伤害自己的手,却只会惹来对方更加凶恶的惩罚。
秦礼艳丽的容颜印在温阮眸中,扭曲成可怕的怪兽,温阮惊惧交加,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唯一知道的只有,这个男人最讨厌看见他的反抗,不,不止这个男人,这里所有的恶魔,都一样变态,一样畜生,如果不顺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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