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两下,随后无声地滴落下两颗清泪,他没有给沈逸反应的时间,用尽全力将肉棒插入喉咙最深处,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喉后,才在一阵生理性干呕中,不得不将肉棒吐了出来。
温阮双目通红,整张脸湿漉漉的,也不知是哭了,还是因干呕难受的,他定定地看着沈逸,眼里却没什么感情,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情欲。
他扶着沈逸的分身,一点一点坐下去,湿软的花穴毫不费力便将肉棒吞吃殆尽。
沈逸抿紧了唇,一霎不霎地望着他,似乎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便抱着满足他的心态,由着他再最后胡闹一次。
硕大的阳物填满了空虚的甬道,直达窄小的宫口,遇到阻力后停了一瞬,便再一次以坚定的力道和姿态,破开宫口,长驱直入。
每一次被操开宫口时,温阮都会无可避免地感到些许疼痛,他的眉头深深拧起,却没想着逃避,而是咬紧着下唇,决然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阳物尽根没入,温阮仰头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哼,与此同时,他瞥见了沈逸眼中满溢而出的心疼。
温阮痛苦地合上眼,费力地喘息着,慢慢扭动起腰肢,在沈逸身上释放着压抑的绝望和欲望。
很快,肉棒初入体时的酸胀和隐痛消失了,熟悉的快感袭来,温阮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沈逸面容有些紧张,听到那声音后更是警觉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温阮浑身一颤,像是突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似的,将临到嘴边的浪叫生生咽下。
沈逸眼中的光亮了一亮,为他这个进步感到惊喜,可下一秒又蹙了眉头,察觉出不对来。
温阮的确在享受性爱带来的欢愉,可他的眼神却是空洞的,眼底更隐隐透出凄凉,他看着沈逸,瞳孔里全无光亮,黑沉沉的一片黯淡,甚至都映不出他的身影。
温阮不断挺动着腰臀,骑在沈逸身上前后晃动着,用潮湿温暖的小穴夹紧了他的鸡巴,逼口一翕一张地收缩,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样,舒服得眼尾都泛了红。
可动着动着,温阮眼角那抹嫣红便染了些许湿润水汽,紧接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沁了出来,顺着他木无表情的脸快速地滑落。
这实在是非常诡异的场景,他自慰的状态明明看起来那样享受,面容却又异常惨淡,好似被人逼迫,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沈逸的心痛得快要滴血,他直觉温阮还是存着一部分作为正常人类的感情的,只是在极度残忍的摧毁中被彻底打破了,他此刻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是饱受折磨之后,被训练出的近乎本能的讨好。
沈逸突然很后悔自己方才的放任,即便那只是他为了能让温阮感到舒服一些而做出的让步,可也许在温阮心里,当他接受了他的侍奉的那一刻,他就和秦家那四兄弟没什么区别了。
沈逸将牙根咬到发酸,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温阮解释自己的初衷,本就是他欺骗了他,是他亲手将温阮推向了无尽深渊之中,现在,纵然他再想补救,也如亡羊补牢那般,为时已晚。
望着温阮备受煎熬的凄惨模样,沈逸暗下决心一定要将他带离这个地狱,哪怕他不愿相信自己的真心,哪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都无所谓,只要他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些恶魔,就有机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温阮是没办法通过阴道获得射精高潮的,这点沈逸再清楚不过,他想了又想,还是不愿温阮再受那情欲的折磨,便抱紧了他,缓缓躺倒,一边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挺动,一边将手指探向他的后穴,缓慢而温柔地插了进去。
后穴骤然被异物入侵,激得温阮浑身一个哆嗦,咬着下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蓄满泪水的眸子里显出几分茫然,转瞬又被情欲给侵蚀殆尽。
沈逸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的前列腺,屈起手指,用指腹快速而有力地进攻,他的动作不带有任何猥亵的意味,也没有多余的抽插或挑逗,更像是在做前列腺按摩那般,仅仅为了帮助温阮能够快点释放出来。
温阮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直接的刺激,秦家兄弟喜欢看他沉溺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模样,喜欢看他在欲望逼迫之下不得不向他们哭泣求饶的下贱样子,在他们手里时,能够畅快地射精这件事于温阮来说难于登天,须得把他们都伺候舒服了,才能作为奖励赏赐给他。
温阮流露出的那点茫然,又让沈逸的心像被针刺了那样,痛到难以呼吸,温阮所展现出的每一分脆弱,都在向他无声地控诉着他在秦家兄弟那里所遭遇到的惨无人道的凌虐。
在他备受折磨时,沈逸没有能力救他,在他忍痛哀嚎时,沈逸也无法陪在他身边,现在,能让他感受到哪怕一点快乐,沈逸都愿意用命去换。
黏腻的水声回荡在窄小的山洞内,温阮整个人趴在沈逸身上,腰背紧绷,被埋在后穴里的手指伺候得浑身激颤,前面的花穴还含着沈逸的阳物,逼口随着后方的刺激一缩一缩地痉挛着,不断有晶莹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滴落。
他已经顾不上操弄自己的阴道,沈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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