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大雪纷飞,皇宫内的丧钟格外刺耳,老皇帝驾崩,各地藩王返京奔丧,各怀野心,争夺皇位,引发了政变。紫阳大殿前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年仅八岁的皇十一子,在他母妃谢氏和谢氏整个家族的帮助下,成功登上皇位,改年号为丰元。
赵忠明为燕王一党眼看夺位失败趁乱带着小皇子逃离了皇宫,小皇子甘愿跟他走的,因他渴望宫外的自由世界,不想一生都困在四四方方的牢笼里,即使是当个庶民,也远胜在这无人问津的皇宫里。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刚离虎穴又入虎口,赵忠明靠着在皇宫积攒的财富在京城购了宅子,开了当铺,化身商人。
而他,被囚在了赵府,赵忠明让他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以后他就是他干儿子,更名为赵元,如敢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真实身份他会让他生不如死,更不允许他踏出家门半步。他不想死,对老太监言听计从,每日都如花街柳巷中的小男妓一样供老太监欣赏亵玩。
今日清晨老太监把他折磨了一顿满面春风地出去了,他赤身裸体两目空空地盯着帐顶发呆,心在怨上天的不公,为什么要剥夺自己的自由,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太监的玩物,他默默流下了两行无助绝望的泪水。
夜幕降临,赵忠明回来给他带了一件做工精细的青绿色罗裙,他强迫小皇子穿上,好好梳妆一番,一同前往正厅用膳。
安锦元内心百般不愿,却也不敢违抗赵忠明的意思。梳妆完毕,赵忠明凝视着眼前的小皇子,眼中满是惊艳。
纤细漂亮的小皇子玉簪挽发,罗裙加身,清冷漂亮,宛如一仙子,我见犹怜。
赵忠明满意的笑了,上前握起他的手,“走吧,今日若表现得好,明日给你买福祥斋的糕点。”
踏入正厅,只见两位气宇轩昂的男子端坐于正堂之上。一人着绛紫蟒袍,另一人着墨蓝蟒袍,其服饰华美精致,无一不彰显着权贵之气。赵忠明急忙拉着小皇子行礼,道:“老奴赵忠明携养子赵元,拜见燕王、楚王。”
安锦元一听心咯噔一下,着紫袍的燕王是他二哥安锦肃,着蓝袍的楚王是他四哥安锦桢,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一个求救的信号:两位哥哥,虽非一母所生,但同为父皇骨血,血脉相连,救救元儿吧。
“起来吧赵公公,何须这般客气,在我们面前还是一如从前吧。”燕王挥手示意二人起身。
赵忠明入下座,安锦元站在他旁边低着头,时不时偷偷瞄眼自己的两位哥哥,不知他是不是希望两位哥哥与他心灵相通能认出他解救他。
喝了盏茶闲聊片刻,赵忠明在偏殿备下膳食,三人饮酒商谈国事,话峰所指,小皇帝排行十一,年仅八岁,这皇位怎么也轮不到他,两位王爷不服,那次夺位失败侥幸逃脱后,欲卷土重来,给赵忠明送上百万两白银,命赵忠明在京郊招兵买马暗暗培养势力,时机成熟之日,赵忠明里应外合包围京都迎两位番王进京直入皇宫夺位,此计如成定许赵忠明开国元老之位。安锦元竖着耳朵卑躬屈膝地服侍着两位哥哥酒水。
他倒是不去想谁做皇帝,反正这辈子也轮不到他来做,连个真正的男人都不算,他只想要自由,要尊严,像人一样活着。
斟满燕王面前的酒,他刚要回到赵忠明身边,燕王一把揽住他的腰,“怎么,你父亲没人侍奉吗?”
安锦元心吓一惊,惶然抬眼望向赵忠明,赵忠明即刻说道:“今日老奴忍痛割爱,元儿,你只管安心服侍两位王爷便是。”
“是。”安锦元应。
这顿饭吃得安锦元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被自己的两位哥哥轮着番调戏了,燕王揽着他的腰下摸他屁股,楚王摩挲他大腿,赵忠明看见了也当没看见,还笑呵呵地让他服侍好两位王爷,他不怪两个哥哥,哥哥们不认识他,在皇宫里时几乎无人认识他,男人又好色,情有可原,他怨赵老东西,明知这两位是自己的亲哥哥,还要自己侍奉酒水,他忍着,要逮到机会,向两位哥哥坦白身份,求哥哥们救他出苦海。
回到西院他的住所,两名赵忠明买来的小太监服侍他沐浴,出浴之时房间的珠帘被掀开,是赵忠明进来了,猩红的两眼盯着他水嫩光滑的身子直勾勾,嘴角撇起一抹邪笑,“小心肝,今日你可要有福了。”
赵忠明抱起他就往床上扔,猴急就扑了上去,“给爹吃一口吃一口。”满是酒肉气的口含他的小嘴啃咬吸弄,手指顺势就插进了他的小屄,捅。
“呜…”安锦元难耐地推起脸上的老东西:“爹爹,元儿腹痛,明日好不好。”
“啪!”老东西抬手就赏了他一个耳光,“少给老子装疾,舒服的人是你,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自知反抗不过就忍着厌恶咬着牙不再多说一句话,老太监扒开他的两腿,头埋了进去,粗糙的舌面自下而上舔扫着他的小穴口,一下两下,轻轻地,他热了,痒了,小穴吐水了,老太监下颌都浸湿了。
哥哥们今日留宿赵府就住在隔壁院,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不想要,不想被老太监弄到发情发出羞耻的呻吟,就凝视着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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