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从苏津作为扶光性伴侣的开始他就想过说出真相,可他看着被扶光救活的家族企业,面对苏津时他又选择了沉默,如今三年已过,他反而更加畏惧。
他比苏津还怕面对真相。
简言看着已经落了满脸泪花的苏津叹气,他想去擦,却又被苏津躲开。
苏津笑了起来,落泪的笑,“我不是他的爱人,也不是他的法定伴侣,我是他包养的情人对吗?”
“我从没有看见过我们的结婚证件,甚至……甚至合照都没有。”
“我、我只是……只是他的……母狗,婊子、贱货!”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的起伏剧烈,简言怕他失氧一把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没有……没有……”
“苏津,你是最好的…最好最好的……”
“别这样说自己。”
苏津更用力的笑,“难听了吗?”
“他还说过更难听的。”
“我的子宫直肠都被人玩熟扣烂了,就算没有被鸡巴操也会自己张着腿漏骚水。”
“一个扔进狗堆里都能被吊操爽的骚货,算什么爱人,说到底,是我骚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看了男人就想上床甩逼的贱货……”
“我不准你说了!”
简言的眼眶涨得发疼,“别说了……苏津……你不是……”
苏津自己去扯自己的衣服,他把白t全部撸上去要把自己的羞耻心一并刨开来给人看。
看吧,可以更烂一点的。
“简医生不也喜欢这样的骚货吗,你偷偷对着我咽过好多次口水吧,我看到了,你也喜欢,你也喜欢我这破抹布。”
苏津拉着简言的手往自己奶子上摸,q软的奶子触感冰冷,手指放上去就能凹陷出抓捏的形状。
“没关系,我刚刚把自己洗干净了,如果您不嫌脏,您也可以把鸡巴放进我的子宫里,骚逼还没有那么松,我会努力帮您夹住的。”
他明明站都站不稳却还努力的挺胸把自己的奶子送到简言手中蹭动,摇臀吐舌一副骚浪的娼妓模样。
简言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在发烫,他没有动只一把抱起了苏津放在了沙发上。
苏津自觉的岔开酸痛的大腿,漏出还带着血丝的逼唇媚叫,“骚货想要鸡巴,要鸡巴插……”
“医生……插一插骚逼吧……它还留着水呢……”
简言没动,他把人按住,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沉默呢,明明苏津那样无辜……
苏津见他不动也就觉得无趣,他不扭了,又生出一股自己是个笑话的唾弃。
原来他连婊子都不如,逼都卖不出去啊……
简言抬头,那颗浑圆的眼泪直接从他脸颊上划过,“苏津……”
医生把头埋在了瘦的过分的病人怀里,他说,“救救我……”
“救救我的心,它要疼死了……”
苏津的手在抖,或着他浑身都在抖,肠胃翻涌一下一下的抖,他又想吐了。
“我知道我不该骗你,我没资格对你说一个爱字。”
“可我心疼……不要扶光了好吗?”
“我们好好看病,好好休息,你和我走吧。”
苏津平静的说,“我不走也可以和你上床。”
“不是上床,不是上床……”
简言的眼眶红得可怕,像小时候失手打翻的牛奶突然被人发现了,他惊慌得无措。
“我想待你好……想你开心啊……”
想重新倒一杯牛奶,想把残局清理干净。
苏津没有说话,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又把自己团了起来。
简言后之后觉的从自己的药箱里掏营养针,他熟练的扎带,却在下针的时候又一次的掉出眼泪来。
苏津被他眼泪滴得没办法,他挪了手指过去扯了一下简言的衣服问,“这么疼吗?”
这句问话让简言好久才反应过来苏津说的什么,他看着那些痕迹用力的点头,“疼……”
简言的职业素质让他没犹豫动作,飞快的入针推剂然后按压止血。
一整个过程苏津都没有反应,简言掉眼泪是没有声音的,甚至说话都看不出异常,他善于隐忍,除了那双眼睛,哪里都裹着厚重的铠甲。
苏津挪开了与之对视的视线,一个人躺着不说话。
他想自己这三年除了做扶光的母狗外似乎什么都不会,刚刚尝试给人卖逼也还失败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想要的。
质问扶光为什么骗他?
可他连进书房都没资格进,谈什么质问呢?
苏津听到厨房里的声音也只把眼神从天花板上移开,继续的盯着厨房的方向走神。
他这人固执,总认为水滴石穿,等一日自己真的讨得扶光回心转意,他会用一切力气经营起一个家。
可连婚姻都是假的……再努力也是南辕北辙,越努力越错。
他做了拆散别人家庭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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