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喻的逼快被人搞烂了。
他记不太清,今晚大约接了六七个客人,玩的s,群奸,浑身惨不忍睹,什么东西都往他身体里塞。
他的下体流了血,嫖客们都没当回事,毕竟在城夜这里被玩出事的太多,玩残流血都很常见。
李笠叙正在操梁喻的嘴,梁喻的嘴很会吸,他被舔射了两次,又插子宫里射了一次,鸡巴还是硬得发疼。
不过鸡巴到是射不出东西了,梁喻不哭不闹乖巧得要命,他突然起了心思,捅了几十下,马眼一张,腥臊的尿液全都淋在了梁喻的喉管里。
“换你来?”他对厉遇升说。
厉遇升是被李笠叙拉着来的,他喜欢群,喜欢耐玩的人,算是个纯纯的同性恋,晕逼。梁喻长得挺漂亮,表情倒是冷冷淡淡的,下身却一口被玩烂的熟逼,颜色暗红阴唇外翻,阴蒂肿大的翘起,够反差。
就是穴里太干了,不像很多卖的会自己出水,探了几根手指进去太干涩,箍得手指发疼,发育不良的宫腔也长得够深。
来的一群人都爱玩性虐,他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坐在一旁看着,鸡巴也暂时硬不起来,他看着梁喻,梁喻一晚的反应都很听话乖巧,被鞭被滴蜡束缚射尿都没怎么出声,确实耐玩。
三个洞都给塞满了,不是乱七八糟的性虐玩具,就是腥臭的鸡巴,嫖客们玩得乐此不疲。
他等那群人玩累了,先捅的梁喻的后穴,里面都被射满了尿,操进去还算顺利,梁喻只发出小声的微喘,伸手捂着微隆的小腹,紧闭的睫毛不断颤抖。
厉遇升把人翻面对着自己,逼口已经合不起来了,穴都没了弹性松松垮垮的,估计是玩伤了阴道,有鲜血往外面渗,他突然起了兴致,他想操梁喻的逼。
他直接操进去了。
厉遇升把鸡巴捅进他逼仄的子宫,又窄又挤,没一会就插射了。梁喻的嘴巴微张着喘息,厉遇升又硬了,用鸡巴操他的嘴,很软很湿,喉管收缩的剧烈,也含的够深,他怀疑是最近工作太劳累,又想射了。
梁喻伸着舌头下意识的舔厉遇升的鸡巴,他来城夜有段时间,口活不错,机械般卖力的取悦着厉遇升,厉遇升插了几十下射到他喉咙深处,梁喻很乖,把精液吞的干干净净又去舔他的茎身。
被玩了几轮,阴蒂上黏腻的都是骚水混着血渍,厉遇升揉搓着阴核,阴唇被玩的肿了一倍大,乱七八糟的精液射在上面。
宫口根本被操的大开,方便他的手指直接捅到了底,他抽插几下后分离了手指,捅出来了点暗褐色的血块,黏腻覆着膜。
厉遇升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对劲,这是玩出事了。
“这么不经玩?”李笠叙也发现不对劲,梁喻一晚上的反应都很乖,此时的神情却很痛苦,他的下体除了鲜血,还在渗暗褐色的东西。
厉遇升摘了眼镜按了按眉心,他觉得烦躁,也觉得晦气,刚抽出一支烟,又塞回了口袋,拨通了电话。
“玩这么大?”栾迟从诊疗室出来,他没想到厉遇升大半夜把打电话给他是帮他处理这种烂摊子。
厉遇升没正面回他,只问,“怎么样?”
“流产了。”
栾迟对厉遇升有点改观了,稳重出名的厉总,玩婊子一鸡巴把人没成型的孩子捅出来了。而且如果栾迟没记错,厉遇升似乎对逼也不感兴趣,还点个双性人玩。
“怎么样?”李笠叙姗姗来迟。
他都没顾上和栾迟打招呼,看厉遇升不说话,本来就耐心不足,骂了句,“真不经操”。
厉遇升低头看表,凌晨两点,他明天还有好几个会要开,再不休息要耽误事。他嘱咐让栾迟把人照顾了,走之前隔着玻璃瞥了一眼梁喻的小腹,瘦得向下凹陷,整个人薄得跟纸片一样。
他现在怀疑自己是鬼使神差,明明知道人被虐惨了还要操,逼都烂成那样了,就是没怀孕怕也再接不了客,他是喜欢玩群,倒也没想玩成这样。
他不太想承认,有点后悔,无论哪方面都。
手里的烟正好燃尽,烟灰要掉不掉。栾迟却突然给他发消息,说人跑了。
栾迟第一次见到这样自暴自弃的的病人,但厉遇升欠他的人情他已经帮了,其他的他不想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跑了?”李笠叙也收到栾迟的消息,意外的很。
他今晚的兴致算是被败了彻底,是真没看出来这小婊子还怀着孕,射一肚子尿之前都平得很。城夜那边倒无所谓,他们以前也玩伤过人,给点钱了事还感恩戴德。
具体这小婊子是死是活,他不在乎,不就少了个顺眼能玩的,再让城夜找几个来也一样。
但他还是挺不爽的,说跑就跑?他和厉遇升好不容易良心发现了回还劳驾栾迟帮忙扯人来医院,一个婊子还给脸不要脸上了。
他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出了医院直接飙上了马路几乎开到爆缸,没眼色的交警还拦着他查酒驾,让他吹那玩意。
李笠叙突然捧着肚子开始大笑起来,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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