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回不去人形。
戾气总算压下去了,药力却丝毫没有减退。
赵远舟忍耐多时,浑身燥热,下体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咬,浑身哪处都是酥的,直想离仑快点来摸摸他,想离仑快点插进来。
离仑见他脸色潮红身形摇晃,扶住他问,“怎么搞的,你怎么会中这种药。”
“被暗算了。”赵远舟喘着粗气。
“呵,真是越活越倒退了,”离仑冷笑,“我是不是应该晚点来,或者干脆不来,好让你多享受一会。”
赵远舟实在无暇跟他斗嘴,他就快抵受不住药力,闻到离仑身上的气息,几乎控制不住要扑上去,身子一软靠在离仑胸前,“走,快走……”
离仑架着他从地上站起来,两人飞入空中。
他们走后,卓翼宸急忙查看昏迷的几个人。
离仑术法精湛,失去的记忆不可能恢复,但伤还有办法治,不至于丢了命。
卓翼宸把把他们一个个抬上马,掐了个决,让马儿立刻送他们回辑妖司,等安顿好众人,他骑马往两个大妖离开的方向奔去。
离仑架着赵远舟飞出荒林,赵远舟身上热得像团火,胳膊软绵绵的挂在离仑肩上,头向前怂拉着,汗珠从额上直直的落下去,身子也跟着往下溜,叫他都没反应。
天边夕烧似火,耳边秋风瑟瑟,离仑更紧的搂住赵远舟,往前飞去。
周围廖无人烟,难有落脚地,在两座山中间的凹谷中,离仑找到几处泉池。他们落在池边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泉池四周有大树和岩石遮蔽,冒着热气的水从好几处石缝中涌出,汇集在巨石围起来的几个池子里,竟是难得一见的山涧温泉。
离仑把赵远舟放在池边,问:“站得住吗?”
“嗯。”赵远舟神志不清的点头。
离仑松开他,挑了个大些的池子,蹲在边上试了试水温,又返回来扶他。
石头很滑,离仑架着脱力的赵远舟一起入水,两人靠着池边刚坐下,赵远舟就迫不及待贴到他身上,埋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离仑还没消气,一把推开他,凶道,“戾气失控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对人类就没本事了?”
“不是”赵远舟自知理亏,又无从狡辩。
“不是什么?!”
赵远舟肩上还系着他的披风,被推开后,垂着头枯坐在水里,热气一蒸更是发晕,药力已经完全发作,他整个人不甚清醒,被凶了一顿更加疯魔的想亲近离仑。
离仑怒目瞪他,一想赵远舟被那群垃圾压着欺辱,还被刺了一剑,就气的快要发疯,解下披风,治好赵远舟的伤后,闻到他身上还有别人的气息,离仑别扭至极,直想把那些污浊的痕迹通通洗掉。
借着温泉水,离仑在赵远舟身上重重的搓着,胸前本就满是痕迹的,这下又红了一大片。
被那双手揉遍全身,赵远舟欲火烧得更猛,一点一点的,试探着贴近,又埋在他肩上。
腿根那处昨夜用了个彻底,花穴肿的像个小苞,被药一激都酸痒的厉害,只觉无数小虫在身上爬,花穴外甬道内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被搔刮着,为压制戾气,药力发作后耽搁了许久,这会儿再也压抑不住了。
赵远舟自发的张开腿骑到离仑身上,膝盖夹着离仑的腿,撑住身子腰臀前后一晃,酸痒的下体压着离仑浸透的衣袍,花穴重重的磨在绣纹上,折磨人的痒意过后又疼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下,呻吟声再也按捺不住了。
抿紧的嘴唇咬的可怜,扭着腰的模样荡妇都比不过,叫声越发尖锐。“嗯……好难受”
“难受活该,乱蹭什么!”离仑不为所动,端坐池边,怒音压在喉中,“知道我是谁吗就张着腿蹭。”
赵远舟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那要命的痒意,不管离仑推他还是凶他,都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血红的眼睛没了焦距,含糊的叫道,“离仑离仑”
“看我下次还管不管你!”见他这样了还能认出自己,离仑终究心软了,膝盖卡在赵远舟腿间狠狠一抬,结结实实撞在花穴上。
“哈啊”刺痛和酸痒触电般突袭而来,难以言明的快感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赵远舟弓着腰背不住的痉挛。
承受痛苦对赵远舟来说是常事,离仑不在身边的这8年尤其如此,日日被孤独与悔恨压的不能翻身,煎熬似乎成了他身体里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他早已习惯了忍耐,可他从没有忍耐过快感——离仑带给他的快感,赵远舟如被洪水击溃的堤坝,快感比痛苦快千百倍的击垮了他。
赵远舟手撑在他小腹上,随着他腿的动作,让瘙痒下体更久的磨在他大腿上,不住的晃着,不住的叫。离仑曲起膝盖,故意压着肿胀的阴蒂磨过去,粗糙的秀纹撵着敏感处重重的擦过去。
“哈啊”赵远舟晃着身体又是一阵惊呼,尾巴在水中一圈圈紧紧缠住他的胳膊。
折磨人的痒意缓解了一些后,欲望愈发不可控制,赵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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