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头和双臂,睁开眼睛看着离仑,目光散乱无神,像蒙了一层水,嘴一张就是难耐的闷哼,“嗯啊……”
离仑完全受不了他这副模样,昔日挚友怎么会堕落至此,变得如此下贱恶心。
赵远舟怎么敢!
自己被封印8年,他竟然在外面背着自己委身于别人,做出这种恶心至极的事!
赵远舟在离仑手里拧腰挣扎,紧紧抓着身下的床榻,手背上青筋毕露,额上都冒出汗来,双腿不自然的敞开,急促的呼吸着。
看他这幅样子,离仑一口牙都快咬碎了,一把将赵远舟扔回榻上。
熊熊怒火已然冲到头顶,离仑现在就想把跟赵远舟行龌龊之事的人杀个干净,挫骨扬灰。
是谁,他梦见的到底是谁?
离仑望着榻上的人,一双大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有力到骨节都咔咔发响。
最终,他还是弯下腰触碰了金铃,闭上眼睛陷入了赵远舟的梦中。
梦境。
封印之地的阴暗洞窟内。
赵远舟被绑在巨石之上,广袖华服尽数撕成烂布,离仑看向他下体时赵远舟惊慌失措,但只是很短的时间,以至于让人觉得那是错觉。
“别看……”赵远舟极力的想要合拢膝盖,可他越是挣扎,树根就捆的越紧。
什么东西能让他惊慌到这个地步,赵远舟在害怕什么?
如果此刻离仑清醒着,一定会刨根问底弄个清楚,但他喝的太醉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赵远舟打开的腿间,软绵的性器之下多了一口女子才有的花穴,柔软,窄小,青涩。
赵远舟,上古妖兽,论战力几乎无敌,可他竟然有不男不女的怪异身体。
赵远舟难以用这幅样子面对离仑,却又无法动弹,只能闭上眼睛转开头,任喝醉的人如饥饿的豺狼盯着肉一般,舔着嘴唇打量自己最深处的秘密。
“这可是绝对不能错过的一刻。”离仑掐着赵远舟歪向一边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我,赵远舟,看着我!”
离仑阴沉的凝视着他,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开拓,粗大狰狞的肉刃径住那口窄小的花穴,径直捅了进去。
“呃!”
赵远舟脸色苍白,声音嘶哑破裂,疼得像整个人向从内里被劈开一般。
那里窄小干涩,又未经人事,粗硕肉刃不管不顾的往里进,花口和内壁全都胀到撕裂,很快就弄出血来。
“疼吗?脸都白了。”
离仑的声音如此温柔宠爱,手却死死掐着赵远舟苍白的脸,享受他的痛苦,一下下摆动腰胯,扯裂开他腿间青涩的入口,离仑甚至抓过赵远舟的手,逼他摸自己插着肉刃的下体。
赵远舟咬紧牙关堵住要冲出口的痛呼,离仑压在他身上不断抽动,亲吻撕咬他全身,赵远舟身上到很快布满了被凌辱的印迹。
这场暴行丝毫没有节制,侵犯持续了很长时间。
赵远舟已经疼痛难忍,精疲力尽,“你还没闹够吗?”
“不够,永远不够,还早着呢,我们慢慢来。”
离仑从赵远舟身体里退出来,腿一跨骑到他胸前,没有遮挡,赵远舟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花穴已经被残忍的撑开过了,合不拢的往外流血,从浅色变成了糜艳的红,美丽,狼狈,又淫秽。
离仑醉醺醺的,拖着四根锁链骑在赵远舟满是齿痕的胸前,拽着他的头发,强行把刚刚从花穴里抽出来的肉棒蹭在赵远舟嘴边。
赵远舟冷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醉鬼,“你还要干什么。”
“嘘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
离仑阴恻恻的笑着,大手掐住他的下颚,满是淫液和血的肉柱前端描画着赵远舟的唇瓣,然后捏开他的嘴,将自己沾满水液的硕大塞了进去。
赵远舟嘴里被堵的似乎要窒息,肉刃把嘴里完全塞满了,直到肉刃进到再也无路可进,青筋蜿蜒的肉柱还有一截露在嘴外面,离仑还不放过他,挎开腿整个人骑到赵远舟头上,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把赵远舟的脑袋扣向自己胯下。
“唔”
赵远舟的头不得已的上下晃动,肉柱在他嘴里抽动起来,在花穴中沾上的血也体液,全都弄他嘴里。
“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好吃吗?”离仑骑在他头上,一边居高临下干他的嘴,一边羞辱他,“加把劲儿啊赵大人,还没完全吃进去呢,含紧一点,唔对,赵大人上面的嘴可真舒服,跟你下面一样又软又热。”
赵远舟攥紧拳头默默承受,没有多少反应。
于是离仑变得更加过分,拽着赵远舟的头发肉刃捅进最深处最准喉咙,强行把最后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也挤了进去。
“唔!……”
赵远舟的喉咙都被肉柱强行顶开侵占,他实在难受极了,喉咙被巨物塞的快不能呼吸,被撕裂的下体还在流血胀痛,火烧一般。
离仑满身酒气,说话颠三倒四,不断将赵远舟的头强行往自己胯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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