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司马华双手撑床榻上,有汗从额头淌下,落萧和脸上,萧和不答,司马华换一边脸,又打他一巴掌,此掌甚重,与先前轻抚不同,萧和觉脸上滚烫,不得不闷哼出声。
“谁教你房中术的?”司马华一手揉帝乳,一手摸其侧脸,萧和含泪看他,他便俯身舔去其泪水。
两人沉默良久,萧和开口,轻声道,“是先皇所赐,他教朕修身,说日后必有大用。”
“什么大用?”
“大约是权衡臣下,以身养忠之用……先帝常对朕言语狎昵,将那人旧衣、配饰叫朕穿上,似是将朕视作并州侯。”
“……他碰你吗?”
“不碰,”萧和见他挥手似有再打之意,忙用手臂挡之,道,“真不碰,他拿韩凡旧衣自慰也不碰我,先帝忠贞,非朕可以玷污。”
“哦?李重光说你早有淫穴傍身,非经年累月不能练出,你怎么说没有?”司马华一手拍打其后穴,穴中隐约有水声,以一指探入,贴合甚紧,燕王似极恼怒,猛抽出手指,挥掌打在萧和臀上,边打边骂,“皆是你这淫穴,勾得李家大好子孙为你效力,你老子也是这样,把我父亲拿捏得如同遛狗逗猫一般,你们都用身子勾人,都是妖孽,真该封了这穴口,用烙铁,用银水封住了,看你们还怎么闹出这些风波来!”
司马华连打数十下,见萧和臀上红肿一片,掌印分明,冷哼一声,一手撸动阳根,使其坚挺,嘱咐萧和不许拿房中术唬人,将个滚烫孽根送入,萧和呜咽一声,穴中果然不设机关,抽弄之间,淫水从中出,涓涓流过两股,兼有白浊混迹其中,燕王举其双腿并扛于左肩,见人脸红气喘,不复有方才游刃有余之态,这才放下心来,一手揉其长腿,一手捏其玉茎,上下套弄,看萧和在他手下哭泣求饶,终是浅笑点头,不再忍耐,将精液尽数射入萧和湿滑嫩穴中。
燕王放帝双腿,抓腰将人抱入怀中,轻柔理其秀发,在他脸上亲吻,自责下手太重,取来上等美玉为其按摩,见萧和脸上红肿消去,安慰道,“你再陪我半月,回京去后万不可再胡乱行事,若有不能体面之事,可以问我要兵,若事情果然光明磊落,我不会不来。”
萧和闻言无所表示,司马华闭眼微蹭其侧脸,萧和于是浅笑一声,道,“你不生气,难道不是受用了朕后庭的功劳吗?受用又嫌弃,朕知爱卿虚伪了。”
司马华皱眉闭眼,深吸几口气,将头靠在萧和肩膀上,叹道,“并非为此,我年少便知你存在,父亲因要讨好并州侯,常在他面前教我说,‘要对太子尽忠’,如今我尚未尽忠,他先被你害死……你若不是治国有方的明君,父亲死而有恨!”
萧和闻言大笑,感慨道,“我将韩凡绑到偏远边陲等死,他却帮我运营筹划,他真是,真是……真是个大怨种!”
“……哦!并州侯就在军中,正是他带我出燕国的,亦是他联络的并州军队,你如今回去,须得带他一起。”司马华微愣,这才想起这件事,起身从脱下的外袍中取出书信递给萧和。
萧和闻言,异常惊恐,一手解开信封,未待看清什么,先呢喃道,“他别想让朕认他,休想,休想……”萧和一目十行看过去,松了一口气,原来韩凡只是称自己平定李氏叛乱有功,要赏赐些金银良田而已。
初春时,太上皇萧和发罪己诏,入燕地赔罪,封殉国大将军司马淳之子司马华为燕王,统燕国大小事。陛下回宫,朝臣已知并州侯助燕王平定李氏叛乱,已获陛下认可、赏赐之事,纷纷上表,称并州令于国有功,应加赏。
尚书令郎景奎于是上表请赐韩凡为扬州牧,晋王,骠骑将军,领江南事。陛下推脱不得,只得下令册封,又因郎景奎护国有功,封为丞相。萧和坐殿堂上,见韩凡穿朝服,对他跪拜行礼,十分不快,又见堂下众臣多有掩面暗自呢喃的,自知计谋落空,大权旁落,越发气闷,生无可恋,此后每日于后宫中赏花遛鸟,把玩爱姬,逐渐有罢朝退位之念。庄妃观其动静,写信告知丞相父亲。
郎景奎得了消息,与韩凡私下书信,郎景奎怜惜萧和,欲劝韩凡对陛下谦卑些,不要行废帝受禅之事,韩凡不听,自回扬州,两人遂罢书信。次年冬,韩凡受诏入宫面圣,丞相恐惧,秘邀其相见。
韩凡入丞相府,在庭院中见了郎东涯,本想问他去哪,东涯对他行礼,称“叔舅”,韩凡一时不明白,让他跑了,只得入内见郎景奎。
屋内,郎景奎见他进来,撇下毛笔,拉他手臂相看,见人粉面朱唇,双眼灵动有神。两人寒暄片刻,郎景奎叹道,“我发丝间渐有白发,六郎却风采依旧,难道正应了当年纽兄所说‘兄可老迈,独弟不许衰朽’之句否?”于是将人拉到桌边,取画作端看。
韩凡一面笑称自己有养生之道,不比丞相终日操劳,一面放眼打量桌上画作,只见得:暗室香炉青烟起,沉香木作合欢椅。白面郎君好颜色,闭目扬唇放声啼。头枕靠椅双臂垂,足抵青丝正承恩。画的正是当日韩凡入纽化光内室中,两人在躺椅上相好的场景。
韩凡细细看来,觉画中室内装饰一应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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